第二天醒来时便看到了金蝉子近在咫尺的面庞,她有一瞬间的不适应。让她更不适应的是她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臂弯里,与他面对面,还贴着他赤裸的胸膛。他身上也是斑斑点点,肩膀上还有未消下去的红痕,完是一副没虐待过的模样。

雨歇默了一默。话说,昨天她有这么的……狂野么?怎么完没印象了呢?

他原本略显清凉的怀抱此时竟然有些烫。而身下……雨歇无语,为什么那玩意还没有消下去?昨夜不是发泄过了么?

这不科学啊不科学!

雨歇想暴走,想推开她,可是昨夜的记忆还在,虽然不是太清晰,但是还没到完失忆的地步,想无视都难,她实在没理由这么做。现在要羞涩……太迟了!

“醒了。”从来没像现在这么觉得金蝉子像只慵懒的大猫。

“嗯。”嗓子有些哑,发不出声音来,雨歇咳了咳。

“嗓子哑了?”金蝉子抚着她的脖颈,“昨夜叫得太厉害了些,也难怪会哑。”

雨歇捂脸想死——不要用这么纯洁的表情说这种一点都不纯洁的话好么!

他舀出一颗药丸,递到她嘴边,“吃了它。”

雨歇乖乖吞了下去,一阵清凉在口中化开,嗓子那边似乎被润湿了一般,焦灼的感觉很快便缓解下来。她笑了笑:“好多了。”

“可还感觉身子有哪里不舒服?”

雨歇动了动身体,顿时一阵疼,身都疼,下面更疼……她皱眉,抽气:“疼……”

他一脸愧色,“是我太冲动了,伤着了你……我帮你疗伤。”修长好看的手顺着她露在外头的肩膀滑了下去,一寸一寸地抚过她的皮肤,涌起一阵阵热流,原本的疼痛感也慢慢被化了去。

雨歇浑身燥热,一张脸憋了个通红,她知道他是在帮她……可是,这动作怎么就感觉那么下流呢?怎么好像是在故意挑逗她一样?

她狐疑地看了看他,他脸上表情清淡平静,“怎么了?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看不出一点点猥琐的表现来。

兴许真是她想多了,雨歇做贼心虚地摇摇头:“没事。”

他的手伸到了那处,在那里轻拢慢捏,雨歇浑身一阵颤抖,连忙伸进被窝里将他的手拦住。

“不……不用了。那里不用了。”

他没有勉强,任她握着自己的手,道:“对不住……昨夜,是我的不是。明知你是初承雨露,还控制不住索求无度,竟害你晕过去了。”

为、为什么要抱歉?这么尴尬的事情究竟是为什么要道歉啊?!

雨歇耳朵都红透了:“没……没关系。”

那手越往越小,雨歇的脸红了又红,最终黑成一片。年轻人,说话就好好说话……不要乱碰好不好!“不……”

金蝉子淡定地解释道:“你那处也有些肿了。”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来。”为什么又扯到这里来了啊泪奔?!

“你我已是夫妻,不用害羞。”

雨歇语塞:“可……可是……”

“可是什么?”

雨歇缩着身子,脸上皆是绯红,抵抗的心思却还是淡了些,只嗫嚅道:“……那里脏,你不要这样。”

他轻笑:“不脏……昨夜也是我帮你抹的那膏药,你那时可没这么害羞。”

雨歇败了。

被一阵吃豆腐之后金蝉子餍足地收手,临近中午她才逃离魔爪,一脸憔悴郁卒。迎面便见到了充满八卦气息的慕笙笙慕姑娘,她一把拉过她拽进旁边的紫竹林里头:“怎么样?怎么样?洞房花烛夜感觉如何呢?快说快说!是不是很刺激?金蝉子是不是很厉害?快说……我都好奇了很久了!”

==!!为什么你好奇的都是这种奇奇怪怪的问题啊?

雨歇一阵恍惚:“只有八个字。”

“哪八个?”慕笙笙眼睛都亮了!

“惨绝人寰痛不欲生。”

慕笙笙安慰地摸摸她的头发:“你痛你有感觉那是正常的,你要是不痛没有感觉那才是悲剧!”

雨歇:“……”看问题的角度不同看法果然也不同!

“我给你的好东西用到了没?”

“……”她一点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慕笙笙欣慰地点头:“果然是用到了啊……听我的没错吧!老娘阅人无数,哪能会在这里看走眼呢!”

阅人无数……究竟是怎么个阅法啊!

婚礼过后,客人纷纷离去。雨歇虽然不舍,但是也不强留。毕竟个人都有个人要走的路,谁都无法强求。

潇若离开得算是比较晚了。他离开那日,雨歇看了一眼金蝉子,有些小小的局促,道:“金蝉子,我想去送送师傅。”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是发生过的便是发生过了,怎么都无法抹灭。

金蝉子微微一笑,揽过她亲了亲她的额头,道:“去吧……我等你回来。”

“嗯。”

雨歇过去时,潇若正打算出门。

雨歇轻轻笑道:“师傅,要走了么?师母和阿玥呢?”

“他们先行过去了。”

雨歇道:“我来送送师傅。”

潇若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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