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所高档疗养院,只针对富人敞开,在这点上霍家没有亏待霍峥。

&ep;&ep;这时候冯夫人还没有去世,霍峥还没有彻底垮掉,心口还存在一口气。霍家将人送进来,到底存着霍峥跨过打击重新崛起的希望,只要跨过这一关,一时屈辱又算得了什么?

&ep;&ep;当然霍家原先暂定的继承人被送进了疗养院是瞒着外界的,好在疗养院有霍家的股份,杜绝了泄露信息的可能。

&ep;&ep;只是世上有钱能使鬼推磨,林青海专盯着霍峥的形迹打听,再使用了一些手段,就买通疗养院的院长,睁一眼闭一眼的把人放了进来。

&ep;&ep;世上只要叶蕴清想达成的事,林青海就是拼了命也会做到,既然她想知道霍峥的下落,他就送到她面前。

&ep;&ep;医生咳了咳,在一旁小声解释道:“你们要看的病人就在里面,不过他目前的心理极其不稳定,受不得刺激,特别是排斥任何女人的靠近,”他含蓄地看了叶蕴清一眼,提醒道,“目前能接近他的只有男员工,这位小姐想要看望他的话,最好在外面看一眼就是了,不要跟患者当面接触。”

&ep;&ep;叶蕴清纤纤玉手捂住嘴,眼泪珍珠一样地落下,哭着问:“为什么,好好的阿铮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ep;&ep;医生同情地看了她一眼,随即道:“霍先生散步的时间到了,我去带他出来,你们可以待十分钟,切记不要靠近。”

&ep;&ep;他点了点头,走进院子。

&ep;&ep;院子里有不下十个的专业看护人员,他们的任务就是守着霍峥,排解他的心理问题,并防止他出任何意外。

&ep;&ep;叶蕴清眼睛睁得大大的,就见在穿着白色工作服的一干人环绕下,霍峥的人影慢慢出现在视野中。

&ep;&ep;在对方消失快两个月后,她终于见到了未婚夫。

&ep;&ep;他瘦了好多,胡子拉渣,颧骨凸起,好像变了一个人,眼神阴郁病态,时刻用警惕的目光扫视周围,就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兔子在提防猎人,不复曾经的俊美高贵。

&ep;&ep;叶蕴清紧紧捂住嘴巴,死死地将惊骇掩在嘴里,要不然她怕自己会痛哭失声。

&ep;&ep;她无声地落泪,哭得声噎气堵,一张小脸渐渐变得苍白没有血色。

&ep;&ep;“清清!”林青海脸色大变,顾不得其他,慌忙抱起人离开这里。

&ep;&ep;叶蕴清缩在林青海的怀里,小小的身子不停地哭得颤抖,哭得林青海的心跟着抖。

&ep;&ep;尽管他的面上斯文俊逸依旧,可是心里却升起残暴的戾气,霍峥该死。

&ep;&ep;浓重的阴影染上他的瞳孔,他叹息道:“你只顾着为他伤心,却忘了你的病吗?要是你出了事,让伯父伯母怎么自处,还有我……”

&ep;&ep;他抹了把脸,似乎知道自己失言,情难自抑地转过了头。

&ep;&ep;“青海,对不起,”叶蕴清也觉得心脏隐隐作痛,当下小声地啜泣道,“可是我好难过,好端端的阿铮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是不是太失职了,未婚夫生病了却什么也不知道?”

&ep;&ep;林青海转过脸,擦了擦她的泪水,冷笑道:“这跟你没关系,不过是他自己无能,得罪了人。”

&ep;&ep;他既然想满足叶蕴清的心愿,自然将事情经过打听了个清楚。

&ep;&ep;霍峥被冯夫人看上带走的事,虽然是秘密,霍家也瞒着水泄不通,但是外人又不是傻子,总有这么几个少数人知道当晚冯夫人出现在冯家,还有她的行事作风,以及霍家突然多出来的十几个项目,明眼人用脑子想就知道原因了。

&ep;&ep;大家不会光明正大的讨论,怕会得罪霍家,可是私下里却心照不宣。

&ep;&ep;“得罪人?”叶蕴清疑惑地眨了眨眼,小手无力地搭在他胳膊上,急切地道,“告诉我,青海你告诉我,阿铮得罪了谁,难道是姐姐?”她惊慌地摇头,“不,应该不会的。”

&ep;&ep;“你姐姐?”林青海敏感地抓住了这个名字,狐疑地道,“霍峥得罪过叶蕴宁?”

&ep;&ep;叶蕴清抽了抽鼻子,纯洁诚实地道:“就是前段时间,阿铮的司机突然绑架了姐姐,幸好没有得逞,姐姐安然无恙。阿铮说这不关他的事,我相信他。我也打了电话给姐姐解释,可是姐姐没有接我的电话,不知道是不是误会了阿铮?”

&ep;&ep;她忧愁地皱起眉,似乎为此觉得困扰。

&ep;&ep;林青海眼里升起浓浓的警惕和厌恶,拉住她认真地道:“答应我,小心你姐姐,往后千万不要和她单独见面,知道吗?”

&ep;&ep;叶蕴清困惑地偏头,迟疑:“可是,她是我姐姐。”

&ep;&ep;林青海叹息:“你忘了我告诉过你的,你姐姐从小就嫉妒怨恨你,恨不得你没有出生,想将你赶出去。这样的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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