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吴徐反应已经很快了,还是只来得及碰了一下何必的衣角。

&ep;&ep;饭馆的店小二和掌柜的也急急要去劝架。小二年轻心思机敏,就想着千万别打坏了楼上几件精贵摆设,一低头要往上冲的功夫,根本没发现何必已经冲上楼了。

&ep;&ep;吴徐赶紧起身拉住掌柜掌柜问道,“掌柜的,楼上是什么人?”

&ep;&ep;掌柜的焦急,见是个江湖剑客打扮的人拉住自己,心里害怕这些江湖人士没来由管上一管闲事,赶紧说道,“那是雷家二公子,雷南安。这位少侠,雷家是我卢州城数一数二的大户,家里通着器渊门呢!少侠,楼上不是什么大事,待小老儿上去劝说两句就没事了,你就好好吃面吧!”

&ep;&ep;掌柜的话还没说完,就见着小二抱着个东西又下来了。

&ep;&ep;“掌柜的,你看!”小二从怀里拿出一个花纹精美的花瓶,炫耀似的展示给掌柜的。

&ep;&ep;掌柜的小心接过,随手就是一个爆栗赏过去,“傻子!楼上雷家二少爷干什么呢?你没劝架啊?”

&ep;&ep;小二委屈巴巴道,“楼上也没打起来啊,雷二少爷被个年轻小子按在桌子上呢!”

&ep;&ep;“这!!!”掌柜的惊了,雷二少爷来的时候带着三个人高马大的家丁呢!怎么就给个小子按住了?“是李唯文?”

&ep;&ep;饭馆二楼雅间。

&ep;&ep;“你......你是谁?你要怎样?”三个家丁,还有坐在雷二少爷对面的李唯文都没看清楚,就见刚刚站起来大叫着砸了一个罐子抬向凳子的腿还没落下,就猛地被人一把抓着脖子按到了桌面上。

&ep;&ep;“这是雷家二少爷雷安南!我家大少爷是器渊门大弟子!你...你...”家丁习惯性自报家门,但色厉内荏,眼前这少年速度之快,他们这几个人也就看到这残影,后面威胁的话自然是不敢说出口。

&ep;&ep;“雷家二少爷!”冲进雅间一把将人按住的正是何必。他拥有极品火灵根,但是越强的灵根对人的性格影响越大,尤其是人在少年时。火灵根天赋强的人,就是好动,易怒。偏偏何必又是个正义感超强的孩子,又读了很多他师姐留下了的演义小说,真就造就了一个时时刻刻想着打抱不平、仗义江湖的中二少年。

&ep;&ep;早上何必刚刚误会了玲湖庄的家丁们,行侠仗义变成了故意捣乱。二师兄吴徐对他的教育,整个上午一直到刚刚吃面都没有停止。吴徐的教导好歹也起到点作用,虽然还是没能阻止何必冲到恶人作恶的现场,但何必在一把按住他看到的最嚣张的人之后没有动手,而是看了看现场。

&ep;&ep;“哈!原来你就是雷少爷!看来这次我没有打错人!小爷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们雷家有什么厉害的,能逼着玲湖庄的小姐嫁给你!”听到家丁自报家门说他是雷家少爷,何必一喜,手上加了点力,他还是认为玲湖庄的二小姐是被逼着嫁给雷家少爷的。

&ep;&ep;“师弟!还不放开雷家少爷!”这时吴徐已经走了进来。他其实有点小紧张,害怕人家要他见官赔钱什么的,所以决定装成冷酷的江湖剑客。此刻一举一动都带着高手风范,其实心虚的发慌。

&ep;&ep;“你不记得玲湖庄的人说,人家二小姐不反对嫁给雷家少爷么?”吴徐走到何必身边,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这是准备随时拦住这个莽撞的蠢货,也时刻准备着带着何必跑路的。

&ep;&ep;“可是你看这姓雷的长得獐头鼠目,一脸奸相,出门都带着三个保镖。他不是欺男就是准备霸女啊!”何必进门就把他看到的最嚣张的雷家少爷按住了,实际也没看清雷少爷具体长啥样,这时觉得二师兄好像说的有道理,下意识想找找雷少爷的不是。

&ep;&ep;“还有,你看他对面这位骨瘦如柴的秀才,刚刚这雷少爷定是要欺负......”何必的话没能接下去,因为他在看向坐对面的秀才李唯文的时候终于看清了桌面上的事物。

&ep;&ep;好几个蝈蝈罐子摆着,他们在进行的是凡间这些纨绔流行的蟋蟀赌斗。而那骨瘦如柴的秀才李唯文才是真的獐头鼠目。两手捂着自己面前一堆金银,见何必目光看向自己,嘴角抽动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

&ep;&ep;“小爷我就赌个蟋蟀,小爷我怎么就欺男霸女了!你谁啊!?你给小爷我说清楚!”还一直被何必压在手下的雷南安说话了。他还以为今天点背到家了,赌蟋蟀三局全败,刚刚好不容易自己的红袍大将军要赢了,一兴奋把被要死的蟋蟀罐子给砸了涨涨声势,没想到竟然进来个大白天虏人勒索的强人,差点吓得尿了裤子!

&ep;&ep;“是啊!你们谁啊!还有没有王法!我家少爷早就成亲了,哪里逼什么什么庄的小姐嫁了?”旁边家丁也帮腔。

&ep;&ep;“又给我闯祸!!”已经明白雷安南和秀才李唯文只是在赌蟋蟀的吴徐内心咆哮,要不是还装着高手冷酷样,早就出手教训何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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