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在工友们都出去喝酒打牌的周末,祁羊还在车间工作,每个月她总会将假期攒到固定的月尾那一周,谁也不知道她干什么去了。

&ep;&ep;33岁的Oga经历过数次发情期,哪怕是再高贵的Oga在这时对Alpha的渴望也足以让她堕落成淫荡娇娃的模样。

&ep;&ep;平日里没事她不常用对方给的房卡,刚一刷开房门就能闻见季侑发情的味道,室内的葡萄味信息素逼死Alpha,发起骚来她就是说自己没洗腺体季侑都会争着舔,舔干净了求着她操进去,祁羊不急,缓缓地,诱导着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ep;&ep;“季侑?”根本不需要她主动去找,信息素冒出来,一向高高在上的季侑便会像闻着肉骨头味的狗一样巴巴地过来。

&ep;&ep;虚软无力的身体从楼下难以下来,只着白衬衫女人扶着栏杆,祁羊知道她没力气,换了鞋,快步走上楼。

&ep;&ep;季侑像是见到救星般,很快便软着脚往她怀里摔。

&ep;&ep;“快...快...”季侑吐字不清,柔软的手在祁羊身上乱摸,企图找到对方也在状态的证明。

&ep;&ep;坚挺的肉茎把短裤抵出个大包,经常干体力活的Alpha胳膊上肌肉线条紧实,如果不想做轻易便能推开对方,祁羊却装模作样地推搡着瘫软的季侑。

&ep;&ep;“刚干完活没洗,身上有味。”她熟悉季侑的身体,对方也同样熟悉她的,季侑摸了她的胸,又捏了下她的肉棒根部,急促地喘息着。

&ep;&ep;“没...没事,快...快一点,我...”每次来祁羊都说没洗澡,季侑如果不在发情期就会嫌脏的厉害,可今天发情期提前来了,她只恨不得祁羊提枪就上。

&ep;&ep;“快一点什么?”祁羊扣住女人的手,微垂的目光落在季侑领口奇大而露出的奶子上。

&ep;&ep;奶头是艳的很,她很爱吸,兴许是小时候没喝过母乳,对季侑的奶子出奇的迷恋,她和季侑当炮友有5年了,季侑这人从不说些明白的词,什么逼啦操啦痒啦都不说,直白点的快一点操她都不愿意说。

&ep;&ep;“快进来...”

&ep;&ep;就连快进来,都已经是季侑说的最艰难的三个字。

&ep;&ep;真贱,现在倒不嫌她那脏了。

&ep;&ep;祁羊嗯了一声,撕扯起Oga身上高昂的布料,真丝材质的衬衫,是她从未摸过的柔滑,她烦躁地扯开季侑的衣领,任由水钻样的扣子掉落一地。

&ep;&ep;季侑意味不明地哼声,双手揽住她的脖子。

&ep;&ep;“祁羊...嗯...你要赔...”

&ep;&ep;损坏了季侑东西就要原价赔偿,身为S大副教授的季侑在某些事上算的很清,祁羊没有家,就连发情期结束想在季侑家里过夜也会被对方毫不留情的话赶走,甚至第一次和季侑上床时对方指着她深粉色的性器软乎乎的说脏。

&ep;&ep;说她脏!?

&ep;&ep;祁羊当然受不了她的指责,她下班晚,但从哪以后每天她都端着水壶在厕所等着别人洗完匆匆洗澡,洗的最仔细干净的莫过于她第一次被嫌弃的性器。

&ep;&ep;“赔你。”Alpha的大手啪得一声打在季侑穿着小内裤的屁股上,祁羊用力地揉捏起那肥厚多肉的屁股,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的潮湿。

&ep;&ep;“教授的逼里是不是痒的厉害?”祁羊的哼笑声很明显,情绪是明明白白的嘲弄,季侑不关心她怎么说,她不说话,闭着眼睛享受着Alpha熟练的扣弄。

&ep;&ep;“骚货逼痒了。”长达5年的上床经历让她们对彼此十分了解,季侑也习惯祁羊的说话方式,她从最开始的感到害羞,不自在,现在也习惯了,甚至有点喜欢。

&ep;&ep;她赤裸着下体,直挺挺的性器裸露在季侑面前,祁羊丝毫没有做前戏的意思,撕开季侑的内裤便弯腰掐着大腿将Oga抱了起来。

&ep;&ep;站着就被Alpha抓着操,祁羊的体力是她最欣赏的,硬的发烫的肉茎看都不看便直直扎向她柔软的腿心,耸动俩下便轻而易举插进她淫水泛滥的穴里。

&ep;&ep;后背抵在墙上,祁羊抓着她的大腿根部,五指快要陷在Oga饱满的屁股里,用力掰开来,想要狠狠地操到最深处。

&ep;&ep;“唔唔嗯...深...啊...太深...”季侑浑身颤抖,双手软得抓不住Alpha的颈。

&ep;&ep;“太紧了,你想夹死我吗?放松些!”操了五年还这么紧,Alpha浑身肌肉紧绷,低吼着用手掌打在季侑的屁股上。

&ep;&ep;“啊...呜嗯...”发情期的Oga就是事多,逼里痒了要操,操得深了又害怕,想操进生殖腔更是不行,季侑那细腰扭的厉害,一个月不操的穴里就紧的像处,每次开发季侑这身子她总是带了一肚子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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