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床上?这货满脑子成天都装着污秽之事?

&ep;&ep;在书中,萧廷琛可是不近女色,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莫非是为了捉弄自己,才故意摆出一副风流多情的模样?

&ep;&ep;花汐颜决定一探究竟,白嫩如玉的小手学着青楼小绾撩人的姿态,微勾住萧廷琛的脖子,晶莹剔透的指尖再顺着他斧凿刀削的侧棱小心翼翼地滑动,眼看着萧廷琛的耳根子出现一抹不自然的羞红,花汐颜眸底的狡黠得逞忍不住泛出光彩。

&ep;&ep;萧廷琛余光一锁,喉结一紧,心想差点着了这小丫头的道.....于是,他厚掌的力量一使劲儿,直接扼住花汐颜的手腕,将她的身子往床榻处摁紧,狭长的丹凤眸蹙了潋滟多情的邪气。

&ep;&ep;这回轮到花汐颜一脸懵逼,剧情的发展怎么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她方才明明看见了萧廷琛的害羞,明明感知到他不过是想捉弄自己罢了。

&ep;&ep;莫非,先前一时得意,不小心将狐狸尾巴露到他的跟前。

&ep;&ep;“刚才不还是一副主动的模样,怎地现下变得像个害羞的鹌鹑,莫非是在欲擒故纵?”

&ep;&ep;四目相对间,彼此灼热的呼吸汨着春风如沐的暧昧。

&ep;&ep;萧廷琛饶是想继续捉弄怀里的小丫头,身体的异样终究是让他凤眸一缩,收回玩乐的心思,起身,哑声道,

&ep;&ep;“好好将《女诫》的第五段熟读熟背,待会儿本王来抽查。”

&ep;&ep;说完,萧廷琛便去冲了个凉水澡。

&ep;&ep;花汐颜愣在床上,半晌也没反应过来,待知书走到屋里,将《女诫》奉上,她的思绪才微微收回。

&ep;&ep;知书垂下的眼光时不时打探着花汐颜娇脸上未消的绯红,心想,

&ep;&ep;“王爷未免也太狂急了一些,这姑娘估计才刚及笲......”

&ep;&ep;花汐颜娇翘的细指则忙着翻开《女诫》,顺势找到内容的第五段,上边呈现的文字果真能教育方才自己故意设计的举动。

&ep;&ep;花汐颜相信萧廷琛拥有一目十行,铭记于心的能力,可让她匪夷所思的是萧廷琛为何会看《女诫》。

&ep;&ep;然后,她头一歪,包子萌脸便转向一旁的知书,

&ep;&ep;“你家王爷是不是个变态?竟然爱读女人遵循规矩的书物?”

&ep;&ep;知书可不敢应这话,身子像被石化了一般僵在原地。

&ep;&ep;“《女诫》的第五段可会熟读背诵?”

&ep;&ep;萧廷琛白衣胜雪的莲花长袍现于屋内摇曳的烛火中,俊美如俦宛若神仙下凡的翩翩玉容咄着侵略性极强、无人能与之匹敌的高贵。

&ep;&ep;花汐颜的眸光只轻轻掠了一下,整个人的灵魂似乎都要不由陷入他潋滟多情,精致俊冷的气度里。

&ep;&ep;于是乎,她忙把头埋进书里,但太阳穴汨动的热血火仍旧烧着脸颊,胸口不争气的心也在激烈地跳动着。

&ep;&ep;“怎么,你是要将纸张上的字吃到肚子里?”

&ep;&ep;萧廷琛对花汐颜的害羞反应感到很是满意,嘴角噙着的玩味儿愈发加重,清寒傲娇的声线继而补充道,

&ep;&ep;“也罢,要是不将纸张吃进肚子里,你的榆木脑袋又会记住书中所教导的廉耻?”

&ep;&ep;知书虽然对萧廷琛颇为敬重,但是对王爷吃干抹净,到头来却说姑娘不知廉耻的行为也有些看不惯。

&ep;&ep;但碍于昔日的恩情以及身份的尊卑,知书只能偷偷向花汐颜投去一抹同情的余光。

&ep;&ep;被一连嘲讽的花汐颜心里也有些不爽,脑里不断地幻想着萧廷琛向自己卑躬屈膝的画面以压制不满情绪,萧廷琛却忽地将《女诫》一书拿开,芝容玉树,艳笑生花的俊颜逐渐在花汐颜的视线放大,

&ep;&ep;“莫非你连上面的字都识不得?”

&ep;&ep;“谁说的,我这就将上面的第五段念给你听。”

&ep;&ep;花汐颜忙将书本夺回,亮晶晶的瞳眸瞪着不服气的傲劲儿,

&ep;&ep;“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夫云妇德,不必才明绝异;

&ep;&ep;妇言,不必辩口利辞也;妇容,不必颜色美丽也;

&ep;&ep;妇工,不必技巧过人也。幽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妇德;

&ep;&ep;择辞而说,不道恶语,时然后言,不犬于人,是谓妇言;

&ep;&ep;盥浣尘秽,服饰鲜洁,沐浴以时,身不垢辱,是谓妇容。”

&ep;&ep;循规蹈矩的枷锁内容经花汐颜软糯的声线一掀,萧廷琛听来也觉得有趣。

&ep;&ep;花汐颜瞧见萧廷琛嘴角的愉意,内心也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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