鞘,怒目相向。这下顾唯念先不干了,不满道:“项远,你干什么?”

&ep;&ep;项远本来想教训教训薛少河这个无礼的混蛋,但是听顾唯念这么一说,只得暂且忍了薛少河,他闭了闭眼:“我分明什么都没干。”他知道顾唯念心意,于是对属下一帮宫人道:“都将刀剑收起来。”

&ep;&ep;待一干宫人将手中兵刃收起,顾唯念这才又来到薛少河身边:“薛大哥!”

&ep;&ep;薛少河看看她憔悴的容颜,忍不住摸摸她软软的刘海。本来不碰她还好,这一碰便再也忍不住了,忽然有种便一把将她抱住了,生怕她再离开似的。

&ep;&ep;顾唯念也在阵阵后怕,她当初差点就因为误会杀了他,后来,又以为自己凶多吉少,两个人此生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活着相见。虽然这次分别的时日并不长,但此刻再见面,却好像已经隔了很久很久,久到她再也不想跟薛少河分开。

&ep;&ep;叶寻、顾佑平、白梅、项远、江小五、谢天其等一干人,皆在旁静静瞧着,并没有人出声打扰他们。唯有顾行,眼见如此,倾身上前一步,可终究是停了下来,再无其他动作。其实,顾佑平在过继他为嗣子之前,早将他接到了府里,对他有过一番考察。那时,他便认识了顾唯念。他喜欢顾唯念,也曾想过,若真的成了顾相的嗣子,就再没机会和顾唯念结成夫妇了。可若放弃顾相嗣子的身份?他该何年何月才能出人头地。他也是心比天高的少年郎,并不甘心久居人下。何况,若不做这个嗣子,他照样姓顾,与顾唯念同宗,顾相未必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将女儿嫁给他这个穷酸且同宗的少年。所以,就这样,他便做了她的哥哥。他想,做她的哥哥,守护她一生也是好的。顾相过继嗣子,承继家业,为的不就是有个可以出入朝堂的儿子,辅佐自己,照拂女儿吗?可是,等真的看到顾唯念身边有了别的少年,他又是那么不甘心。但几次三番交手下来,他也不过是自取其辱。薛少河的本事,远在他预料之上。既如此,他还要做什么呢?

&ep;&ep;顾唯念和薛少河相拥一起好半天,顾唯念再也忍不住,忽然低声啜泣起来。这一路,她着实走得艰难辛苦。可是一路上,有那么多惊天变故,她连伤心都来不及。现在忽然见到父亲,又能重新和薛少河好好在一起,真是开心、委屈、心酸……诸多情绪汇在一起,她便不由自主哭了起来。

&ep;&ep;顾唯念一哭,薛少河便慌了神,忙安慰道:“眉眉,不要哭了,好多人看着呢。”

&ep;&ep;顾唯念这才忙收了眼泪,从薛少河肩头离开,脸颊红红,颇有些不好意思。江小五笑道:“放心吧顾姑娘,你只管哭,我们绝不会笑你的。”

&ep;&ep;顾唯念给她说得更不好意思了,忙岔开话题:“小五,你怎会和我爹爹一起?”

&ep;&ep;江小五道:“这说来可就话长了。”

&ep;&ep;原本,江小五和谢天其出了红渠峡后,一时也不知道去哪里。江小五想起顾唯念和薛少河,觉得这对少年人实在是很对她的胃口,她也颇为想念她们,便提议找薛顾二人。

&ep;&ep;恰好谢天其为人谨慎,竟然带了长老们说的封剑石匣,也就是此刻谢天其手中,专门封掉或者保护冷月剑和寒霜剑的石匣。谢天其到底是担忧冷月剑落入歹人手中,得确保那把剑在真正配得上的人手里,才能放心。

&ep;&ep;于是,谢天其便按照石匣感应的冷月剑方向,与江小五一路走来。谁知道,他们距离冷月剑越来越近的同时,发现寒霜剑和冷月剑也越来越近。江小五推断,这可能说明,有人拿着寒霜剑接近了持有冷月剑的人。

&ep;&ep;于是,两个人竟然就一路随着石匣指路,来到了若开林。到了这里,他们发现,寒霜剑和冷月剑都在若开林里。

&ep;&ep;江小五道:“如此,我便找到了若开林。谁知,却看到迷失方向还不自知的顾相一行人。”江小五说到此处,总算累了,停下来去喝水。

&ep;&ep;谢天其便接着道:“原本我们也不知道迷失方向的是什么人,到底该不该帮,可是后来我们发现,原来这位就是当朝大名鼎鼎的顾相,而这片诡异的树林就是臭名昭著的若开林。所以,我们就决定帮一帮顾相。”

&ep;&ep;江小五这才继续道:“我们从小生活在深山老林,自有一套自己辨路的法子。所以,这点雕虫小技,难得住你们,可难不住我们。我们自有认路法宝!”

&ep;&ep;顾相也对顾唯念道:“若不是这位江姑娘上前帮忙,爹爹此番当真要被困住了。而且……待我们快到此处时,眼瞧着薛叶两位少侠都在,可他二人却无一人瞧见我们。我高声唤去,却也无人听见。”

&ep;&ep;叶寻和薛少河闻听此言,颇为诧异。

&ep;&ep;顾唯念道:“看来薛大哥和叶阁主也被困了,只是自己不知道。”

&ep;&ep;顾佑平对薛、叶二人道:“还是这位谢夫人,用了手里一面镜子,破了这亓族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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