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刚从客栈喝醉出来的他,不住地推着扶着他的江如练,“别扶我……我没醉,自己能走。”

&ep;&ep;“都醉成这样了……”江如练叹了口气,“行了,花府快到了,我御剑带你。”

&ep;&ep;“不用,我自己可以。”江易寒双眼惺忪,“其实我不想去花家,他们都狗眼看人低。”他出剑喃喃,还是站不稳。

&ep;&ep;江如练扶住了弟弟,“受些羞辱又何妨?总得找个安身之处才是。”

&ep;&ep;他冷笑,扫过一眼,“蒙羞的,是江家。”

&ep;&ep;“呃。”江如练低了低头。

&ep;&ep;“走吧,你不是要去花家吗?天都黑了。”

&ep;&ep;“我御剑带你吧?”

&ep;&ep;“不用。”江易寒上了剑。

&ep;&ep;“……”江如练拗不过弟弟,于是空中缓缓御着两剑。江易寒眼见对面有人撞来,想躲,醉中的他反应太慢,可把哥哥吓坏了。……

&ep;&ep;“你特么……酒驾啊!”花作尘没好气。

&ep;&ep;江易寒莞尔一笑,“遇上你,所以提前喝点儿酒助兴啊。”

&ep;&ep;花作尘破口大骂:“我呸你妹的!遇上我是你三生有幸,我特么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ep;&ep;“不是……”他笑,“我是说我欲……”

&ep;&ep;“……”江如练又把弟弟往后拉了拉,“公子息怒。”

&ep;&ep;“是我想歪了?哪个‘遇’?”花林弱弱地问了一句。

&ep;&ep;江易寒回头看着花林说道:“‘欲望’的‘欲’。”

&ep;&ep;“呃……”欲上你?花作尘气怔,“给老子滚!”

&ep;&ep;“滚进你心里?”

&ep;&ep;“你……”

&ep;&ep;“你啊……”江易寒抱胸调笑。

&ep;&ep;“江复,住口。”江如练呵斥道。

&ep;&ep;“江复?”花作尘轻笑,“哦,原来你就是江家的二公子啊?怎么?江家死绝了,你半夜出来溜达散散心啊?”

&ep;&ep;江易寒闻言顿时变了脸色,口气也极为不友善,“你的初吻怕是给了狗吧?说话这么欠抽。”

&ep;&ep;“老子乐意诶,啧啧啧,江家因瘟疫差不多都死干净了,听说你们去了温家,被人赶出来了诶。”花作尘抱胸继续说。

&ep;&ep;吓得刚刚还在凝视江如练的花林赶忙收回眼神来,一连拉了他好几次,“别说了。”

&ep;&ep;江如练侧头紧眉,根本管不住弟弟。

&ep;&ep;花作尘偏要挑事,“怎么啊?我又没说错,老天爷都看他们不顺眼。呵,自己家破人亡,还想祸水北引。”

&ep;&ep;“噌。”江易寒直接拔剑动手。

&ep;&ep;“老子怕你不成。”花作尘亦拔剑,两个人打了起来。

&ep;&ep;“江复。”江如练握紧了剑,“给我住手。”

&ep;&ep;“有人打起来了。”围观花灯的人一哄往后退去了,腾地儿给人家打架,他们看热闹。

&ep;&ep;“嗯?”凌云阁楼上的白一痕察觉不对,“这不是江复和他哥哥吗?怎么跟花零打起来了?”这可是我的地盘!白一痕轻功而下,“住手。”他仅以一折扇便挑开了二人交锋的利剑。

&ep;&ep;“哐啷……”两把剑都断了,“呃?”二人眨了眨眼,看着手中的断剑,都是一愣。

&ep;&ep;“咳咳,嗯……不好意思,用力过大了。”白一痕尴尬。

&ep;&ep;“断了好,省得他们再动手。”江如练冷冷一句。

&ep;&ep;江易寒默然看着自己手中的断剑,谁说剑断了就不能动手了?“噌——”一掌击向了花作尘。

&ep;&ep;“零哥。”花林吓得捂住了双眼。

&ep;&ep;“……”花作尘低头攥拳,阴着一张脸,他的衣裳被剑划过,散了开,花林看时,极力忍笑未遂。

&ep;&ep;“哼。”江易寒拍拍手,“弱受。”

&ep;&ep;花作尘猛地扔过去断剑砍他。以江易寒的身手又不是躲不开,“打不着。”眯眼一笑,“呐呐呐,拉上衣服,走光了。”

&ep;&ep;“老子咬死你!”花作尘气急败坏,扑了上去咬。

&ep;&ep;“喂!嘶……疼!”

&ep;&ep;“江大公子,别来无恙。”白一痕拱手见礼。

&ep;&ep;“久违。”

&ep;&ep;白一痕转而看向了花林,摸摸头,“你等的人来了。”

&ep;&ep;花林开心得不得了,使劲点了点头。

&ep;&ep;“嗯?”江如练转而看向了那个黄衣小公子,那个小公子笑时乌黑的双眼眯成一条缝,很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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