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锋利,今年25岁,军校毕业,我目前在海岛681部队工作,是副团职位,每个月津贴加补助是一百二十三块。”

&ep;&ep;说到这里,他轻咳一声,介绍家里情况。

&ep;&ep;“家里的话,目前爷爷奶奶在首都退休干所养老,我父母在西北,目前工作是保密状态,属于常年都见不到一面的那种。至于我自己,家里独身子,并无兄弟姐妹。”

&ep;&ep;话落,他站在那里,像是站军姿的标枪一样,朝着她敬礼,“姜舒兰同志,我的情况介绍完了,请你查阅。”

&ep;&ep;这话一说。

&ep;&ep;姜舒兰忍不住笑了,这是她进屋后,第一次没有任何压力的笑,明媚灿烂。

&ep;&ep;“还查阅,你当我是你的领导呀。”

&ep;&ep;她忍俊不禁地站了起来。

&ep;&ep;周中锋见她笑了,也忍不住笑了,枪林弹雨都不紧张的人,竟然有些紧张地摸了摸平常佩枪的位置。

&ep;&ep;“我第一次相亲,有许多不足,姜舒兰同志,你不要见怪。”

&ep;&ep;姜舒兰眉眼温婉,忍不住打趣,“倒不是第一次,我瞧着,这是第二次。”

&ep;&ep;她比了两根手指,白嫩纤细的手指,跟葱段一样。

&ep;&ep;周中锋眸色深了深,他想,还真是,第二次相亲。

&ep;&ep;只不过,第一次相亲和第二次相亲,都是面前这位女同志。

&ep;&ep;“说明,我们这是有缘分?”

&ep;&ep;见对方放松,他语气也平和了几分,没了之前那么紧巴巴。

&ep;&ep;姜舒兰想了想,昨儿的进错门,相错亲,把面前这位挺括的男同志,骂得狗血淋头的样子,到底是再次忍不住笑了。

&ep;&ep;“昨儿的是真的对不住你。”

&ep;&ep;每次都会想起。

&ep;&ep;“没有昨儿的,也不会有今天不是吗?”

&ep;&ep;周中锋给她添了茶水,他骨节分明,指节修长,拿起铁皮暖水壶的时候,成了鲜明的对比。

&ep;&ep;姜舒兰收回目光,认真地点了点头,“还真是。”

&ep;&ep;她站了起来,声音轻软,“既然你都做完介绍了,那我也做个自我介绍,我叫姜舒兰,今年22岁,翻了年23,高中毕业,家里父母都是磨盘大队的人,有四个哥哥,六个侄儿,至于工作的话。”

&ep;&ep;她语气停顿片刻,“暂时没有工作。”

&ep;&ep;“这不怕!”周中锋接了一句,“我的工资管够。”顿了顿,补充了一句,“还可以上交。”

&ep;&ep;姜舒兰意外,对方越是坦诚,她越是有些不安,更不能瞒着对方,“周同志,我的情况你也应该知道一些,我身后还有一个郑向东在紧追不舍,对方家世厉害,如果我们在一起的话,可能会有些麻烦。”

&ep;&ep;周中锋盯着她黯然紧张的样子,他想了想,反问,“你觉得我会怕他吗?”

&ep;&ep;他个子极高,一米八五的个子,光站在那里,就憷人。

&ep;&ep;“你是不用怕他,但是我——”姜舒兰捏了捏指头,坦诚问道,“你能护得住我吗?护得住我的家人吗?”

&ep;&ep;这才是她最想问的。

&ep;&ep;她现在的情况,岌岌可危。

&ep;&ep;周中锋看出了她的不安,他上前一步,站了起来,手握拳放在胸口,清冷的声音带着几分坚定。

&ep;&ep;“姜舒兰同志,我以组织的名义起誓,只要你嫁给我周中锋,我定然护着你,护着你家人。”顿了顿,他想了想,补充,“就算是不嫁,我也还是会护着你。”

&ep;&ep;这是每一位人民子弟兵,看到不平事,最基本的反应。

&ep;&ep;这话,让姜舒兰一下子松了一口气,就仿佛压在胸口的石头,一下子碎裂开来了一样。

&ep;&ep;她忍不住一笑。

&ep;&ep;但是想到,弹幕透露出来的剧情,对方终身不婚,不近女色,而现在他又这般主动,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ep;&ep;所以不得不??

&ep;&ep;姜舒兰有些难以启齿,“周同志,你、你……”

&ep;&ep;周中锋抬眼,“嗯?”

&ep;&ep;见姜舒兰吞吞吐吐,极为腼腆。

&ep;&ep;他鼓励地看着她,“姜舒兰同志,咱们既然都认识了,不妨说话大胆一些,尽管问一些你想知道的问题,有助于咱们双方了解。”

&ep;&ep;对方既然都让她大胆了。

&ep;&ep;姜舒兰心一横,眼一闭,“你能生孩子吗?”

&ep;&ep;在知道自己后妈的悲惨命运后,她对自己亲生的孩子,有一种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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