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打车到了管家给的地址陆明一下车就端起了架子,他目视前方,看上去真的像心无杂物,一心修道的修士。

&ep;&ep;管家穿着不带一丝褶子的西装在前面带路,只看管家就知道这家人不是一般的有钱人,反正不是煤老板可以比的。

&ep;&ep;“道长请跟我来。”管家的年龄也不大,应该和陆明差不了几岁,个子高高的,头发剪的十分整齐,梳的一丝不乱。

&ep;&ep;“夫人和老爷在书房等您。”

&ep;&ep;“嗯。”

&ep;&ep;陆明不敢有一点懈怠,生怕被看出破绽,这家人房子都这么大,每一处的装饰都在说着我有钱,我很有钱,我超级有钱,如果这单生意做好了,肯定钱少不了。

&ep;&ep;走到了书房前,管家在外面敲门,不一会从里面传来一声温柔的请进。这个应该就是夫人了,年龄好像不大。

&ep;&ep;“陆道长来了。”

&ep;&ep;管家打开门,陆明看到书房里坐了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看上去都不到四十岁的样子,尤其是女人,如果不是身上成熟的气质和眼角那一点点细纹,说不到三十也有人信。

&ep;&ep;女人对陆明很热情,迎了出来,男人却对陆明的到来表现的不怎么样,而且还好像有些不情愿。

&ep;&ep;“陆道长,真是麻烦您了。”美丽的脸庞遮不住女人脸上的忧愁,“事情管家已经告诉您了吗?”

&ep;&ep;陆明点点头,在电话里管家把事情都给他说明白了。

&ep;&ep;“请您去看看我女儿,您一定要救救她啊!”说到女儿楚仪忍不住心痛,好好的人怎么就突然这样了!?

&ep;&ep;楚仪与冯子枫年少相识,两家是世交,论家世论才貌,两个人都十分般配,于是顺其自然就在一起了。

&ep;&ep;结婚后育有一女,女儿叫冯甜,一直都健健康康的,一个月前却突然患了急病,一病不起,国内外的医生都请过了,都说没病。

&ep;&ep;可没病又怎么会一睡不起,一睡就是一个多月,完全没有苏醒的痕迹,呼吸心跳都正常。

&ep;&ep;陆明装作深沉叹了口气,捋捋假胡子,“楚夫人,你女儿的病很不好说。”

&ep;&ep;楚仪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本不信这些的,可女儿出事,能看的医生都看了,能查的也都查了,但完全查不出毛病,不信的也得信了。

&ep;&ep;陆明一说这话,冯子枫也看了过来,脸上虽然还是那副表情,眼神里的担心却是掩盖不住的,为人父母的不都是这样吗?

&ep;&ep;陆明适时地话风一转,“不过我还没有见过冯小姐,等见过冯小姐再下结论也不晚。”

&ep;&ep;“好好好。”楚仪直接在前面带路,“我女儿的房间在楼上,这一个月她一睡不起,一丁点东西都不能吃,只能靠着输液支撑着身体。”说着就要哭出来了。

&ep;&ep;“楚夫人不要难过,贫道这么大年纪,遇到的奇怪事情多了,冯小姐的病应该不是大问题,我一定竭尽全力治好她。”

&ep;&ep;陆明的话又给了楚仪希望,她强忍住眼泪,不去看陆明,但是声音已经哽咽了,“道长如果能治好甜甜,我给您做牛做马都行。”

&ep;&ep;陆明在心底暗道,做牛做马就不必了,多多给钱就好了。

&ep;&ep;冯甜的房间充满了小女生的气息,有个专门的柜子摆了不少的玩偶。

&ep;&ep;楚仪三十七,冯子枫三十八,他们十三年前结的婚,婚后一年就有了冯甜,现在冯甜刚刚满十二岁。

&ep;&ep;小公主似的床上冯甜安安静静地躺着,呼吸均匀,脸色红润,要不是知道她一个月昏睡不起,陆明还以为她只是一般的睡着了。

&ep;&ep;楚仪坐在甜甜是床头爱恋地抚摸着甜甜的头,“乖甜甜,你快醒来,你再不醒妈妈的心都要碎了。”

&ep;&ep;冯子枫也跟着过来了,但站在了门口没有什么动静。

&ep;&ep;“楚夫人,让我看一下冯小姐的状况。”

&ep;&ep;楚仪赶紧把地方让了出来。

&ep;&ep;陆明装模作样地对冯甜身体一番探查,看眼珠,看舌苔,看手相,看耳根,对于这种情况陆明也是第一次见到,他对于冯甜到底是为什么会一睡不起没有一丁点的头绪。

&ep;&ep;“甜甜怎么样?”楚仪紧张地问。

&ep;&ep;虽然陆明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这行做的就是不动声色,陆明沉思了一会才说,“这种情况倒是在书上看到过,但冯小姐的情况又和书上不尽相同,我无法下定论,等我回去再查一查古籍,把冯小姐昏睡不醒的病因确定下来。”

&ep;&ep;虽然没有马上解决问题但是陆明的这番话十分的高明,让楚仪和冯一枫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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