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救我的孩子,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一位身穿破烂的中年男子到处求人,他已经求了很多的人,但是没有一个人可怜他,相信他,他们只当他是个乞丐,是一个疯子。

人们脸色冷漠的看着他,甚至脸上露出嘲讽耻笑,指指点点,毫不掩饰。

中年男子眼睛中充满着绝望,无论要他做什么,哪怕是要他的命,只要能够救救他那可怜的孩子。

中年男子绊绊磕磕,脚步虚浮,神色恍惚,脸色刻骨的伤痛与绝望,把他打入无底得的深渊,看不到任何希望与曙光,难道这社会就是如此的冷漠,老天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若是惩罚就惩罚我,不要让一个可怜的孩子受如此劫难!

男子与寻易擦肩而过,却却是不小心撞到寻易的身上,双腿一软,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寻易下意识拉住他,男子无神的双眸注视着寻易,喃喃说道:“救救那可怜的孩子,求求你救救那孩子,他不能死啊????”

中年男子不知道走了多远,求了多少人,本就瘦弱的身体,再也不堪重负,塌了下来。

有人劝说寻易道:“小伙子,看你年级轻轻,不要多管闲事,他惹到的可不是一般人,而是光寿城四大姓氏宗族的人,搞不好连你自己都搭进去。”

“是啊,小伙子年纪轻轻不要想不开,这样的事情多了去了,曾经有些人多管闲事的人,都莫名惨死,所以你还是走吧?????”

寻易心中仿佛被什么蛰了一下,寻易对着他们笑笑,又点了点头对中年男子说道:“带我过去。”

男子好像没有明白过来,直到寻易再次重复了一句,中年男子才恍然回过神,挣扎着站了起来,他也顾不得去想寻易是否能够救他的孩子,一边说着“谢谢恩人,谢谢恩人”,一边在前面领路。

他就像抓住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

有人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轻轻叹道:“有大好的前程,为什么要去送死,现在少年真不知道想什么,真以为自己是那些大修士了?”

有人摇头叹息喃喃道:“不是世间冷漠,天道无情,而是人间冷暖,再也没有比的过自己在乎的人啊?????”

三十铁鞭,莫说是一个小孩,就是一个普通成男人挨上这三十铁鞭也必死无疑,再加上吊在城楼上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小孩本身能够活着就是一个奇迹。

几个华服公子做这种事情又不是一次两次,百姓性命?那是什么玩意儿?还不如看看蝼蚁打架有意思的多,偶尔看着他们悲情伤痛,却又无可奈何,这有意思的多了,还能满足了自己精神文化的需求,大笑一番,吐口唾沫,扬长而去。

或者偶然大发善心,让他们干脆解脱,不要那么痛苦,只不过这样实在是无趣的紧,往往一整天没有好心情,如此,便想方设法让自己更快乐,他人更痛苦,要不然,这不是脑袋有问题吗?

“你们说,那老头怎么做?是逃跑还是跑来跪下,拼命哀求,给本少舔鞋,让我少放了这小畜生?”一个华服公子懒散的躺在座椅上,身边有个美艳的侍女颤颤巍巍的喂食灵果。

其余三人各有所思,其中一个却是眉头稍微皱起。

“老大,怎么看你皱眉头,有什么高见,说出来咱们兄弟参谋参谋,看看有什么新花样,平常你可比我们玩的花样多,小弟脑子不如老大你的好使,你给说说呗。”华服公子大笑着说道。

被叫老大的华服公子,淡淡看了他一眼道:“许二,这段时间光寿城来了不少陌生人,还有你们我给你们先提个醒,玩可以,但是不要把自己搭进去,这段时间能收敛就收敛。”

“老大,能有什么厉害的人啊,在这里咱们就是天,想干啥就干啥,老大你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小了,难道是被城主大人管的太厉害了?”

华服少年哈哈大笑。

被称为华府少年突然感到自己与他们在一起,就是侮辱了自己身份,他皱了皱眉,这群鸡鸭狗猫之徒,怎么会理解自己的想法?

对牛弹琴也不过如此,如果不是看在这从小到大的情分,他真的想要扭头就走。

一群不学无术的土包子,什么都不知道,妄自菲薄,夜郎自大,自己与他们在一起是迟早被连累死的。

他决定以后要与他们撇清关系,正在他思考之际,许姓华服少年,忽然对着吊在半空的小孩说道:“小畜生,你那死鬼老爹估计早就跑了,没有人来就你了,你该怎么办,哈哈哈?????”

他拿起茶喝了一口,对着孩子说道:“饿不饿,渴不渴?”

孩子当然饿,也当然渴,不要说是一个小孩,就是一个成年人被吊在半空中不吃不喝估计也早就受不了,孩子没有吭声,倒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他没有力气说话,他的身早就失去了感觉,仅留下一点残存的意识,想着自己的父亲,赶快逃出这个地方,再也不要回来。

“难道是死了?”

许姓华府少年挑了挑眉?要是死了就不好玩了,这不是他要的结果,招呼了自己手下去看看,要是没死,就让他清醒点。

混蛋的手下自然是也是混蛋,这帮人平时跟着自己的主子作威作福,鱼肉百姓,哪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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