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们必须极其小心,不要把这次撤退蒙上胜利的色彩,战争不是靠撤退来取胜的……巨神兵拼命想击沉海面上数千艘满载战士的船只,但它们被击退了,它们遭到了挫败,我们撤出了远征军!……欧洲大片的土地和许多古老著名的国家,即使已经陷入或可能陷入巨人占领,我们也毫不动摇,毫不气馁。我们将战斗到底。我们将在高卢作战,我们将在海上和大洋中作战,我们将具有愈来愈大的信心和愈来愈强的力量在空中作战;我们将不惜任何代价保卫我们的岛屿。我们将在海滩上作战;我们将在敌人登陆地点作战;我们将在田野和街头作战;我们将在山区作战;我们决不投降。即使这个岛屿或它的大部分被征服并陷入荒芜之中,这是我一分钟也没有相信过的,我们在海外的帝国臣民仍要不列颠舰队的武装保护之下,继续战斗,直到新世界在上帝认为适当的时候用它全部的力量和能力,来拯救和解放这个旧世界!……”

&ep;&ep;这天的晚些时候,吴友庆和陈可为还坐在破烂不堪的行驶中的驱逐舰上,用船上仅有的一台半坏不坏的收音机收听着温斯顿·丘吉尔的演讲。

&ep;&ep;“耶!”陈可为激动地搓了搓自己的手掌,探过头去小声的对一边的吴友庆说道:“虽然已经听了好多次了,但是每次听到这段话我都会热血沸腾!你难道不觉得吗?”

&ep;&ep;“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吗?”吴友庆没精打采的坐在椅子上,把一张纸随手放在一张桌子上,用手撑着头说道,“都奔波了这么多天了,你难道就不累吗?就算你不累,能不能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还有,你给我看这个什么被黑过的凡尔登战役的资料干什么?”

&ep;&ep;“唉~~什么嘛,你这人真无趣。”陈可为一脸嫌弃的把头缩了回来,“我还以为你对这个世界充满兴趣呢,所以我才给你看那个东西啊。”

&ep;&ep;“我可是一个十分安分守己的人,”吴友庆说道,“果然还是原来自己生活的世界好啊。”

&ep;&ep;“我怎么感觉你不像是一个大学生,而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呢?你的青春热血都到哪去了?”陈可为问道。

&ep;&ep;“这跟个人经历有关,”吴友庆半睁着眼睛,“但是我不想说。”

&ep;&ep;“那就算了,”陈可为冷哼了一声,“主神说了,马上就会有一个比你有趣得多的人出现在咱们面前。嗯……她也是和咱们一个世界的,不过她是美国……利比里昂人,是个女孩子,刚刚十六岁,听说长得很漂亮。她的偶像是兵长……额,你睡着了?”

&ep;&ep;没有回答。

&ep;&ep;————第二天————

&ep;&ep;趁着不同国籍的士兵登上不列颠的混乱劲,陈可为和吴友庆悄悄脱离了军队,到了一个小巷里面,脱下了军装。这下他们看起来就和普通的青年没有什么两样了。

&ep;&ep;“咱们现在去哪?”吴友庆问道。

&ep;&ep;“一个能让你学习到生存本领的地方,”陈可为说道,“我已经在这个世界摸打滚爬了三年多了,也可以算是一个老兵了。而你,虽然参加了敦刻尔克战役,但是依然是新兵蛋子一个。我不是早都给你说了吗?一到不列颠你就得开始过跟军训差不多的生活。啊,在那里你还能见到艾伦等人。”

&ep;&ep;“是吗?”吴友庆说道,“说真的在巴黎跟他们三个照过面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呢。”

&ep;&ep;“训练兵团的报名点……这里。”陈可为拉着吴友庆到了一个人山人海的地方,开始排队。

&ep;&ep;“其实我相当想去后方开垦荒地……”吴友庆说出了十分败兴的话。

&ep;&ep;“嘘!小声!”陈可为皱着眉头说道,“不要说这么没出息的话!你也不看看周围的气氛!”

&ep;&ep;吴友庆朝周围看了看,果然,很多人朝他投来了不屑的目光。看来自己是说了些没眼色的话。于是吴友庆乖乖的闭上了嘴。

&ep;&ep;两个人在一个军人跟前填了两张表格,然后跟着一大群看起来跟他们差不多一样大的少年少女们走过了一段土路,来到了一间小木屋内。

&ep;&ep;小木屋内陈设简陋,十几张木质大桌子,三十几个长条木凳,几盏不是很亮的的吊灯,仅此而已。小木屋里已经有一些人了,于是两个人随便挑了一个没人的椅子坐了下来。

&ep;&ep;趁着小木屋内吵吵嚷嚷的劲,陈可为一边调整着耳朵上的通讯器,一边小声说道:“哈喽?哈喽?收到请回答……”

&ep;&ep;“你在干嘛?”吴友庆不明所以。

&ep;&ep;“别出声!”陈可为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你睡着了,所以我说的话你没听见,我在呼叫……嗯好,你进来了,那你应该看见两个戴眼镜的男生了……好,通话完毕。”

&ep;&ep;不一会儿,只见一个女孩朝着两个人走了过来,坐在他们对面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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