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累,所以连入梦都不敢,只能晚上偷偷抱着祁容解解馋,难以满足;

&ep;&ep;秦家两主人都如此,其他人更是小心翼翼,所以气氛越来越怪异。

&ep;&ep;几日后,清晨,终于等到了最后的吉日。

&ep;&ep;祁容一早就开始焚香沐浴,冥想静心。

&ep;&ep;秦君晏也一大早起来,等今天忙完,祁容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他很高兴。

&ep;&ep;我不能陪你去,你早些回来。

&ep;&ep;祁容临走前,秦君晏站在门口跟他说道。

&ep;&ep;多日的调养,他的身体已经恢复,精壮挺拔的身影在阳光下夺人眼球,也越发向上一世的模样靠近。

&ep;&ep;祁容忍不住盯着他看愣了,又皱着眉移开视线,心里不是个滋味。

&ep;&ep;走神间,某人抓住机会抱了下祁容,他身上些许的药味融进了祁容身上氤氲的檀香里。

&ep;&ep;抓住祁容要爆发的那个点,他适时松开手,黑曜石似的眼珠中倒映着祁容的面容,十分深情又可怜的样子。

&ep;&ep;祁容被煞了下,直接踹了他一脚,一甩袖子走了。

&ep;&ep;秦君晏不禁莞尔,低头打量着裤腿上那个浅浅的脚印,自感十分可爱。

&ep;&ep;正美着,他的手机发出叮的一声,张副手发来最新消息。

&ep;&ep;他看着信息,脸上笑意不减,却与刚刚截然不同,令人一见就有一股寒意从心底冒出。

&ep;&ep;放下手机,他低声呢喃:你那里的事情要结束了,我这里也该结尾了。

&ep;&ep;仰望远处,朝阳初升,霞光万道。

&ep;&ep;第二十七章绑架

&ep;&ep;这一日的容山市,与之前万万个普通的日子一样。

&ep;&ep;孩子上学,大人们工作奔波,老人们忙着去赶早集。

&ep;&ep;但是如果有人注意,就会发现今日梵音寺的钟声没有响起,山脚也设了路障不接待往来的游客和香客,偶尔有几辆低调的四圈车停靠,车牌号吓人。

&ep;&ep;徐玄然终于舍得换下他那身风骚的中式长衫,一声靛色偏蓝的道袍,头上挽着道髻,手持拂尘,仪式感满满。

&ep;&ep;他盘膝坐在榻上,阖目凝神,周围佛香氤氲缭绕,独处静室,身前一方古朴庄重的国师印,好像定海神针定住周围的气场。

&ep;&ep;吉时将至,静室外响起一声铛的佛鈡声,于梵音寺之上一圈又一圈荡漾。

&ep;&ep;他倏地睁开眼,不见多么急,身影一掠已经打开了房门,刺目的光从他的四肢躯干旁穿进室中,阳光下数不清的粉尘好像点点金粉。

&ep;&ep;梵音寺的僧人们已经开始诵经,八字真言引得鼓膜一阵阵嗡响,另一侧荣寿观的一心观主吟唱起道乐。

&ep;&ep;法坛之下,或是一身西装革履的体系人士,或是一身长衫的玄学人士,俱目光灼灼地望着前方,气氛严肃庄重。

&ep;&ep;佛鈡再次敲响,法事正式开始!

&ep;&ep;三炷香敬天地,步正罡踏星斗,走禹步请三清。

&ep;&ep;帝钟的悠长之声越传越远,与佛鈡之声隐隐相合,道乐与诵经声此起彼伏。

&ep;&ep;法事开始了

&ep;&ep;祁容从容站在台下,沉静的眼中倒映着如湖微漪的无形气场。

&ep;&ep;*

&ep;&ep;容山市突然卷起一阵大风,如果从高空向下看,就好像疾风从草场边缘开始进攻,所过俱是异象。

&ep;&ep;街道上的树木哗哗作响,湖泊潭水平生波澜,整座城市的气场如鲸吸水般在梵音寺上形成一道漩涡,漩涡正中心就是法坛,而与疾风相反的是位于正中央、却笔直向上的烟柱。

&ep;&ep;祁容眼中的景象在场鲜有人能看到,但是除此之外,天际云彩仿佛被搅碎,一场大风烟柱却丝毫不偏,深山之中不见鸟鸣兽吼,还有如此肃穆的气氛的感染。

&ep;&ep;身处其中,自会说服自己。

&ep;&ep;随着法事的进程,容山四处,一个个布置好的点联系起来,点连点,线相交,最后将整个容山市笼罩在内。

&ep;&ep;随着国师印最后一举镇下,诵经声与吟唱声同时落下句号,一阵和煦的微风伴着太阳雨洋洋洒洒拂过容山市

&ep;&ep;*

&ep;&ep;祁容伸出手接住太阳雨,手心暖融融的,大阵成型的一瞬间,一道金色的功德之光落在他身上。

&ep;&ep;与之前秦君晏给他的不同,这是真正属于他的。

&ep;&ep;吸收了那些功德之光,祁容的灵魂与身体终于完全契合。

&ep;&ep;一种舒适到即刻就想睡下的感觉涌上心头,以致于祁容在徐玄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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