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厨房传来吐司机工作的轰鸣,她没管,径直走去浴室冲凉。终于舒服些,烟荔才有兴致审视起自己的胴体,没看多久,便臭着脸穿衣服。

&ep;&ep;指腹滑过臀部引发酥麻颤栗,某些记忆七拼八凑地回归,她懒得再撩起裙子欣赏,估计狗爪印还没消。

&ep;&ep;有够不留情的,跟教训不听话的熊孩子似。

&ep;&ep;亏自己还大他两岁。

&ep;&ep;烟荔窝着火坐在餐桌等饭,辜屹言洗完手从厨房出来。

&ep;&ep;她就盯着他,他往哪走眼珠就往哪转,分寸不离。这会儿辜屹言倒像变了个人,兴许之后要回公司开会,穿了西装打了领结,沉默寡言跟得自闭症一样,烟荔还真怀疑过。

&ep;&ep;开春决定和辜家联姻,烟荔百万个不愿意,她是不婚主义者,习惯单身的自由散漫,经常陪朋友喝酒泡吧,偶尔无聊谈谈对象,腻了就踹。她够漂亮,也够带劲,追求者排到香榭丽舍大街,但谁都拿不下。

&ep;&ep;凭他们的背景,联姻只是虚名,方便日后发展家族企业而已,其实都各玩各的,烟荔也这样想,她没有成为妻子的觉悟,更别提母亲。

&ep;&ep;辜屹言的妈妈曾经告诉过她,自己儿子有病。

&ep;&ep;真是直白,骂人都这么清新脱俗。烟荔不管他有病没病,反正不是会杀/人会死人的病就行,况且相处两个月,辜屹言不像得病的人。

&ep;&ep;除了不爱说话,他体力精力旺盛得过头,烟荔身体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