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其实就在曾州来见他的这天下午,津平市外,在通往千树城方向的高速公路上,的确有人正要来见见他,只不过没等此人的宝石蓝捷豹开出多远,四辆没有车标的黑色轿车急速出现,前后夹击,将它截住。捷豹内的人没有做出激烈反应,十分配合的把车停下没有轻举妄动。

&ep;&ep;拦下它的四辆黑色汽车中,其中一辆车中走下一个人来。这人中等个头,看上去面容普通却显得利落精悍,他常年贴身保护石家现任掌舵人石振,正是石振的重要心腹邓鹏。

&ep;&ep;邓鹏走近捷豹驾驶位,抬手敲窗。车窗慢慢被打开,里面露出一张文质彬彬的、带着几分沉怒的脸,他隔着黑框眼镜锐利的盯着邓鹏,缓缓道:“邓鹏,我姐夫让你来——”

&ep;&ep;“砰!”

&ep;&ep;邓鹏一拳如铁,快如钢枪,直接将他打得昏死过去。

&ep;&ep;那人半闭着白眼狼狈的昏在座椅和安全带之间,鼻梁上讲究的眼镜也不知被打飞去了哪里。

&ep;&ep;“戚六少爷,石董吩咐,对付你这种豺狗,不必与你说话,直接打昏拖走。”邓鹏这才回应道。

&ep;&ep;与此同时,西部别墅区中驶入一辆黑色特装轿车。

&ep;&ep;轿车在右侧其中一座别墅前面停下,石振寒着脸从车中下来,保镖跟在他身后警觉的留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助理则快步上前,越过石振先去按门铃。石振走到门旁,站着等了等,别墅前院大门很快自动打开,别墅楼的房门也被人打开。

&ep;&ep;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高瘦男子从别墅中走出来,眼眸闪了闪,微笑着说道:“姐夫,稀客啊。”

&ep;&ep;石振双眸像藏着刀锋一样死死的盯着他,沉默着靠近他,猛地一拳打过去,几乎带着风声。

&ep;&ep;“你——”那高瘦男子脸色一变慌忙躲闪。石振却招式一晃而转,刚才竟只是虚招,瞬间由虚转实,“砰”的一声狠狠击打在那高瘦男子下巴上。那男子牙齿发出撞击的脆响,闷哼一声,直截了当地被这一拳力道斜斜的打回客厅。

&ep;&ep;“五少!”客厅内有两人人刷的冲了过来,却被石振身后的保镖截住。

&ep;&ep;石振理都没理那客厅内冲来的人,径直走进门去。

&ep;&ep;“石振!”那位“五少”口齿不清的怒吼一声,随着他的怒吼,他嘴中流出血来,还喷出半块碎牙。他痛得脸皮扭曲,狼狈的爬起来怒视石振,“你疯魔了吗,我爷爷护着你,不是让——”

&ep;&ep;石振走到他跟前,等他爬起,仍是一句话没说,钵大的拳头抬起来又凶狠的打了过去。

&ep;&ep;“啊!”那位五少又被打得倒飞近两米,半空中溅起一蓬血和两颗牙,瘫在地上起不来了。

&ep;&ep;石振这才道:“把他收拾干净再带过来。”

&ep;&ep;“是。”他的保镖中立即分出一人,将半昏迷状态的“五少”拖走。

&ep;&ep;石振坐到沙发上,闭着眼睛一句话都不说。客厅中隶属于那位五少的几人谁都没敢动弹。

&ep;&ep;过了片刻,那位豁了两颗半牙齿的五少又被石振的保镖托着腋下钳制过来。

&ep;&ep;石振睁开眼来,“戚五,我警告过你们的话,你们都当是耳旁风?”

&ep;&ep;戚五脸色极其难看,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疼的嘴唇都直哆嗦,他也狠狠的盯着石振,口齿有些漏风的说道:“石振,你在千树城的车祸,我堂姐一定要弄清楚究竟是源自于谁,所以我和……”

&ep;&ep;石振脸色一寒:“跟我耍花枪?你是哪路货色!”

&ep;&ep;戚五神情骤变,怒道:“你敢猖狂,还不是仗着我爷爷看重你,你怎敢对我——啊!”

&ep;&ep;石振起身抬脚踹在他小腹上,戚五被箍着胳膊,往后仰身痛呼,却没摔倒。

&ep;&ep;石振逼视着他,像是在看死人,“你们那点龌龊心思,我一直没揭穿,不代表我不清楚。”他向旁边伸手,另一个保镖将早就准备好的钢棍恭敬的捧到他掌中,石振接过来,握紧,自有保镖去将戚五的一条腿掀起来持平,任由戚五死命挣扎都分毫不松。

&ep;&ep;石振盯着戚五惊恐的双眼,沉声缓缓的道,“小轩长大了,才离开午老先生庇护多久,你们几个就忍不住了,想借我车祸一事浑水摸鱼,使阴手设计害他沾毒品走邪道?想找人伤他根基让他元气损伤?怕他有一天能觉醒,总要提前彻底毁了他才安心?”

&ep;&ep;戚五脸色煞白,盯着他手中的铁棍,冷汗涔涔的从额头冒出来,咬了咬牙暂且低头:“你别冲动,我没你说的那个意思。也是你误会了,再说,我,我们总要顾虑我堂姐……”

&ep;&ep;石振神情不改,抬起钢棍,然后没有任何意外的狠狠砸到他的腿上。

&ep;&ep;“咔嚓”一声断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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