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寒风裹挟着几粒星点小雪,从阳台破碎的玻璃窗外吹进来,地上植物们七倒八歪,花盆裂开,泥土散了一地。

&ep;&ep;外面天寒地冻,厨房里暖气融融。

&ep;&ep;顾寅点起一根烟叼进嘴里,摘掉套子打结丢掉,换了个新的戴上,然后拿下烟,吐出一口烟雾,问佟书:“你什么时候加入的ICPO?出国就是因为这个吗?”

&ep;&ep;“不是。”佟书站在料理台边,一边悠哉悠哉喝着酸奶,一边扶起横倒的调料瓶,“这件事说来话长……你记不记得八年前,国内发生过一起跨国投毒案?”

&ep;&ep;顾寅一愣:“你是说……”

&ep;&ep;“对。”她点头,“我是那个案件的目击证人之一,被告人来头比较大,我爸妈带我出国避难……后来……后来,其他证人都死了,保护我的刑警也死了,就我一个人坚持到出庭……结束后,我隐姓埋名,在里昂念完大学。通过国际刑警选拔测试,也算是……一种因缘巧合吧。”

&ep;&ep;表面是因缘巧合说得轻松,事实上,她已经一条路走到尽,也只能站在犯罪者的对立面上。

&ep;&ep;顾寅想,八年前的自己在做什么?

&ep;&ep;二十二岁,警校毕业刚步入市厅,默默无闻的楞头青一个,不是整天奔波在案发现场和物证分析室之间,就是审问这个审问那个,眼前除了社会险恶,还是社会险恶。

&ep;&ep;对于她的不告而别,他恨得牙痒痒。

&ep;&ep;而二十岁的她,在经历了这么多生死威胁之后,还是毅然地站上了证人席。

&ep;&ep;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

&ep;&ep;如她一般。

&ep;&ep;仁慈,却理性。

&ep;&ep;很长一段时间里,气氛过于沉寂了。

&ep;&ep;“怎么不说话?”佟书回过头看他,笑着调侃道,“事后一根烟么?给我也来一支。”

&ep;&ep;“我是在想……”他话说了一半,靠过来,从后面搂过她的腰,低头轻轻吻她。

&ep;&ep;“嗯……想什么?”佟书在接吻的间隙,饶有兴趣地追问。

&ep;&ep;“我在想,你枪法不错。”

&ep;&ep;他的左手覆住她的眼睛,湿热的吻从她的唇,沿着脸颊,慢慢辗转到耳后,落入颈窝中,缱绻的,细碎的,似吮,似咬,说话声变得模糊不清:“不愧是……”胯下往前一顶,“我看上的姑娘。”

&ep;&ep;“——唔!”

&ep;&ep;刚缩合不久的肿嫩穴口被男人炙硬的阳具重新肏开,略微粗暴的动作,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感,佟书沉醉在他的亲吻中,没有心理准备,被肏得差点腿软摔个狗啃泥,她赶紧用手撑住台面,蹙着眉,张着嘴不停吸气。

&ep;&ep;又湿又涩,记忆犹新,说不出的感觉。

&ep;&ep;“疼?”他停着没动,帮她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安静地等她适应。

&ep;&ep;“嘶……不,不疼,不疼。”

&ep;&ep;“真不疼?”他轻轻地,又顶她一下。

&ep;&ep;“呃,不疼,真不疼,我这是……”佟书深呼了几口气,“嗯……没事,你动吧,不用管我……”

&ep;&ep;他停了有一阵子,才开始缓缓抽送性器,夹杂着烟味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像是某种催情剂,连皮肤都染上了尼古丁的味道。

&ep;&ep;佟书尽可能放松自己,抬腰配合他,款款摆动腰肢,很快就来了感觉,鼻腔里哼哼唧唧娇吟。

&ep;&ep;“佟书。”他忽然出声,嗓音沙哑,像是变了个人。

&ep;&ep;“嗯……”

&ep;&ep;“佟书。”

&ep;&ep;“……什么?”她迷迷糊糊问。

&ep;&ep;“叫我的名字。”

&ep;&ep;“阿寅……”

&ep;&ep;“再叫。”

&ep;&ep;“阿寅……阿寅……”

&ep;&ep;“我在。”

&ep;&ep;莫名其妙的对话,却带来一种令人安心的钦定感。

&ep;&ep;很奇怪,也很喜欢。

&ep;&ep;无意义的呻吟似乎都有了内容,佟书断断续续地叫他的名字,每一声,他都不厌其烦地回应着。

&ep;&ep;他的左手伸入她的衣摆下,托住她的小腹,流连于三角区摩挲,右手夹着烟垂在身侧,偶尔放在嘴边吸上一口。

&ep;&ep;不急不躁,漫长而深入。

&ep;&ep;不到十分钟,佟书就迎来了一波浪潮。

&ep;&ep;“靠,太舒服了吧……”

&ep;&ep;她颤着嗓音抒发感慨,攥紧手指,撅高屁股贴住他的胯,扭着腰画圈圈,小穴被肉棒胀满,节律性收缩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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