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销金窟,比上次来建设的更加完善了,吃喝玩乐的娱乐项目更是多了不少,这地方还是会员制,一般人进不来,这不天气冷,很多公子哥都愿意来这种魔窟里玩,暖和还热闹。

&ep;&ep;戚幕躺靠在沙发上盖了一条毛毯正闭目养神呢,就听见门口传来两个人的交谈声。

&ep;&ep;哎?你说顾太子那带来的是什么人啊?我怎么没听说圈子里有姓戚的人家。

&ep;&ep;什么啊?你还真当那是谁家大的少爷呢?就是人顾太子带来玩的伴儿,一个玩意而已。

&ep;&ep;哈哈,我就说嘛,那我说他是少爷其实也不能说错啊,此少爷非彼少爷

&ep;&ep;声音在两人转进来看见闭着眼睛假寐的戚幕时瞬间卡住。

&ep;&ep;戚幕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这俩人正是他和顾太子刚进门就迎上来问候的人群里的其中两个,一个瘦弱的跟个小鸡仔似的,眼底乌青,一副纵欲过度或是吸那啥玩意后被蚕食得不轻的状态,另一个倒是不矮,就是人太胖,像座山一样,走起路来身上肥肉一抖一抖的,大概是没想到他这会没和顾太子待一块,而是自己跑这休息来了,背后议论人恰好被当事人撞见,所以脸上都一阵白一阵红的。

&ep;&ep;这俩人戚慕之前没见过,今天是第一次见,对他好奇没什么,就是议论人的话太卑劣,戚慕冷眼瞅了两人一眼,没说什么,就打算起身向外走。

&ep;&ep;后面小鸡仔冷汗都下来了,赶紧绕到戚慕前面,拦住他去路,声音都发颤,说,那个,我们刚刚不是说您哈,您别听差了,再跟顾少说了

&ep;&ep;此地无银三百两。

&ep;&ep;戚慕嫌弃的掀了一下眼皮,这姿态落在旁边胖子眼里不知怎么就觉得带着些傲慢劲鄙视他俩呢,这还了得?不过就是一被人玩弄的玩意!有什么资格嘲弄他们?当下怒气盖过恐惧,出口就是一句,就一卖屁、股的,你特么得意什么?不就是顾少随意玩弄的玩意,还真当自己是个人了?知道爷是谁吗?敢给爷甩脸子,等哪天顾少玩腻了,小心我找人轮了你,吗的,一个女表子

&ep;&ep;话还没说完,就被后面冲上的人一脚踹倒在地,顾太子一声怒吼,我

&ep;&ep;胖子倒下去的时候恰好撞上了戚幕旁边的桌子,一声嚎叫,桌子上的茶水点心都被扑的飞起,茶水溅了戚幕一头一脸,旁边赵临看见赶紧从旁边拿来毛巾给他擦。

&ep;&ep;戚慕把毛巾盖头上眉目冷森森的,懒得理会旁边地上正在进行的单方面殴打,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外走,甚至是赵临喊他也没搭理。

&ep;&ep;他出去了,自然是没看到后面发生的事,顾浔亦将人按在地上往死里揍,有人进来看见了赶紧叫了几个人守住出口别再放人进来,还有人见顾太子这次是下了死手,就偷摸着叫人喊医生候着,怕闹出人命。

&ep;&ep;所有人都静悄悄地看着顾太子骑人身上揍人,很快鲜血都流了一地,旁边小鸡仔吓得魂都飞了,被白书瑞踢了一脚就摊地上不敢动了。

&ep;&ep;赵临看着底下人被揍的都快没人样了,就上前拉了顾浔亦一把,行了,你再打下去,他人就没了,为了这种人搭上你自己吗?

&ep;&ep;顾浔亦捏得死紧的拳头顿在了半空中,微微颤抖着,指骨上沾上血迹,淅淅沥沥往下滴,整个人像极了失去了理智的凶兽,紧紧咬着牙龈,带着被人侵犯了领地的滔天怒火,杀气腾腾的只想置人于死地。

&ep;&ep;但是因为这种人再把自己搭进去当然不值得,顾浔亦甩甩手腕,再抬眸,眉目阴沉如冰刀,非常用力的,一一剐过在场的所有人,含着死亡气息的警告嗓音缓缓吐出,铺天盖地的压迫气势,我顾浔亦今天在这跟各位说一声,那个人是我的朋友,谁要是敢不知死活找他麻烦,我顾浔亦就敢跟谁玩命!!

&ep;&ep;顾太子这人是出了名的不要命,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种不要命,钱势还大过天的,谁能不怕?谁敢不怕?

&ep;&ep;在场的人心惊胆战的把顾太子这句话跟领旨谢恩一样心肝颤地领旨,再把圣旨放在心窝窝上,奉为金科玉律。

&ep;&ep;顾浔亦说完又低头看了一眼被揍得血糊一脸五官都看不清了的猪头,低沉沉地又骂了一句,我都不舍得说一句,你特么竟敢那么说他?

&ep;&ep;说完直起身,又恢复了那副矜贵优雅高高在上的冷然姿态,漫不经心的理了理被折腾乱的袖口,眉目间满是那股桀骜不驯张扬邪逆的浪荡劲,语气森然地对躺在池边的人说,你千万得看好了,你将是怎么为你那些话付出代价的。

&ep;&ep;说话的语调没什么起伏,但就是让在场的人听的心惊胆寒,浑身汗毛瞬间就扬起来了。

&ep;&ep;自此,凡是顾太子领着戚慕玩的场合,再没有人敢明里暗里说人一句不是。

&ep;&ep;戚慕没察觉出不对,只觉得这些人后来对他的态度隐隐约约有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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