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的地位?更别说但凡记者那边有点什么事儿立马就能给解决了。

&ep;&ep;苏牧呈问完似乎也没指望他说出个所以然,就自顾看平板,白皙修长的手指划几下,眼神轻飘飘的也不知有没有在看。

&ep;&ep;苏牧呈说:戚慕,这么多年了,你在哪混呢?怎么混成这样?

&ep;&ep;这是关心他呢?还是嘲讽他呢?

&ep;&ep;见戚慕一脸茫然,苏牧呈就笑了:你看咱俩一个地方出来的人,五年时光就天差地别了,所以啊人要想混出头,就得用心,抓住身边一切机会,利用身边可利用的一切资源,不顾一切往上爬,就刚刚电话里的那位,人什么身份真能喜欢小明星呢?不过就是玩玩,但是吧,我们这种身份,想要被人家玩也得想办法才能被看上不是?

&ep;&ep;所以就跟戴面具似的,带上人家喜欢的面具,随意切换,自己人格都可以丢了?戚慕点了点头,也不是不能理解吧,就是有点莫名其妙,心想你跟我解释得着吗?我都不知道你说的是谁?说那么多不就一句话的事:生活所迫。

&ep;&ep;装不装的,凭他俩同窗那两年浅薄的交情,他真的半点意见都没有,更不会往外抖落。

&ep;&ep;老实说,戚慕高中被迫退学,连大学都没机会上,没学历没手艺,来打工那几年没少碰壁,差点都养不活自己,后来趁着休息的时间写小说,什么梦想理想,生活的激情全挥洒在文字里了,那会儿真是白天流汗,晚上又把那汗水拧巴拧巴揉碎了塞进文字里。

&ep;&ep;生活那魂淡玩意,把人逼的太紧太狠了,苏牧呈说他没用心,可真是冤枉他了。

&ep;&ep;苏牧呈又说:你知道我今天找你来是为了什么吗?

&ep;&ep;戚慕摇头,不知道。感觉就是来比对一下,好奚落他而已。

&ep;&ep;苏牧呈突然就不笑了,把平板放到他面前,问他:还恨他吗?

&ep;&ep;戚慕低头看,是顾浔亦百科词条的页面。

&ep;&ep;顾浔亦?

&ep;&ep;戚慕愣了一下,半响才好笑地回答:我恨得着吗?

&ep;&ep;顾家是什么样的阶层?他这种小老百姓要往前推几辈子拍马赶趟儿,也未必摸得着见人家一面,戚慕偶尔只能在财经新闻或者杂志上欣赏一番顾氏帝国小太子的英明神武,恨人家?他恨得着吗?

&ep;&ep;苏牧呈明显不信,你当年因为他一句话被退学,连高考都没法参加,说你不恨我是不信的。

&ep;&ep;你跟我谈他做什么?就凭我和他之间无法丈量的距离,我是能报复他还是怎么着?喊人家名字我都不够资格,谈不上恨不恨的。

&ep;&ep;苏牧呈突然沉默了,半响,又笑了起来,看着跟幸灾乐祸似的:你不恨就行,刚刚跟我通电话就是顾浔亦,我这不怕他要是哪天来探班,你在片场见到别一时冲动把人给得罪了,你刚有点起色的人生就又毁了,所以提前跟你说一下。

&ep;&ep;戚慕:

&ep;&ep;见他一副被雷劈的表情,还勉为其难安慰他一下,不过你也别太担心,人家应该早就不记得你了,这不他待会就要过来。

&ep;&ep;戚慕震惊过后,简直哭笑不得,他总觉得自己当年是不是退学之前不仅揍了隐姓埋名体验民生的小太子一顿,还把苏牧呈这位披皮的矜贵小王子给得罪了。只好略带无奈地说:那我真是谢谢你的提醒了。

&ep;&ep;苏牧呈不知怎么听他这么说脸上的笑莫名其妙散了个干净,明明很好看的桃花眼愣是射出刀光剑影的凌厉:没事儿,也就一句话,该说的也说了,那就不耽误你了。

&ep;&ep;戚慕赶紧再次道谢告辞。

&ep;&ep;苏牧呈又带上了那高岭之花的面具,随意切换,也是潇洒,客套了几句,还要送戚慕走两步。

&ep;&ep;戚慕赶紧说:不用了,你们拍戏的都忙,再说了,哪能劳烦您纡尊降贵呢。

&ep;&ep;苏牧呈语气淡淡的,没事儿,你刚来不熟悉,我带你去找王编剧。

&ep;&ep;推开门出去,外面搭建了很多一次性虚假建筑,到处围满了绿布,戚慕一边看一边叹气,《天傍道》是仙侠文,他预料到拍不出文中世界十之八分,却没想到会是这般塑料质感的仙界。

&ep;&ep;走着走着,前面突然直直开过来一辆豪车,剧场顿时兵荒马乱一阵闹腾给它让道,黑色迈巴赫闪着耀眼的光停了下来,驾驶位下来一个男人,干净利落,长身玉立,单手取下墨镜,露出的脸是很多人想都不敢想的,乱腾了一阵的剧场内部像是被人按住了暂停键,诡异的安静。

&ep;&ep;男人就是顾浔亦,看着比电视和杂志上更加帅气和炫酷,模样矜贵,举手投足不失优雅,可浑身上下又透着一股子不服输不循规蹈矩不甘世俗的张扬邪气。

&ep;&ep;他简单地理了两下飙车时吹乱的头发,就把墨镜往后一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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