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鉴忽得伸手探出抓住寂空左手脉门,寂空大惊,他虽然入定暂时压制住体内异常,但刚刚一番动心忍性丹田内那股勉强被压下的陌生情潮又渐渐泛滥上来,此时身炽热犹如火烤,根本避不开这一抓,被谢无鉴抓住脉门只觉半边身子都麻了,浑身无力地软倒在地。

湛临渊自寂空醒过来后就一直侧转身子不去看他,手心握着一颗冰冷的佛珠强自压制心头欲念,此时见他软倒下意识伸手去扶,手刚碰到他衣袖却又立刻缩回,惊道:“你.....你干什么,快放开他!”

谢无鉴凝气成一线探入寂空经脉细细探查,毫不理会。

端娘惊疑道:“阿鉴,怎么了?这颗珠子有什么问题?”

谢无鉴头也不回道:“嗯,我现下不能确定,你先出去,待我确定了自会跟你说。”

端娘道:“那这两人......”

谢无鉴不耐道:“我自会安排”

端娘见他不耐不敢再问,转身向外走去。

“等等”谢无鉴叫住她,道:“把迷情香的解药留下”

端娘一怔,踌躇片刻也没敢多问,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桌上转身走了。

寂空只觉体内一线寒气顺着静脉缓缓探行,身的燥热也减降下来,然而那线寒气缓缓探入丹田时却攸的消失不见,仿佛被什么一口吞噬掉一般。

谢无鉴骇然撤手,凝视着寂空眼光霎时间变得又是激动又是伤心,颤声道:“你......你.......”

忽听得远远传来一阵马蹄声响,似有一队人马正往这个方向奔来,谢无鉴冷哼一声,道:“来得倒是快!”拿过端娘留下的小瓷瓶倒出一颗药丸喂给寂空,见他紧闭双唇拒绝服食便在他脖颈后一处穴位上轻轻一拍,逼迫寂空张嘴吃下。寂空身中迷情药浑身酸软无力抗拒,只觉那颗药丸入口即化成一股清凉的药水流入腹内,身的燥热难耐渐渐开始消退,才知那药丸确实是解药。

谢无鉴瞥了一眼湛临渊,微一迟疑也依样喂他服下一颗药丸,冷哼一声低声说道:“哼!便宜姓湛的这小子了,今天算你走运!”他向寂空凝视半晌,将那颗金珠放进寂空手掌心转身疾步出门走了。

寂空和湛临渊两人均是满腹疑团,惊诧交集,不知谢无鉴为何突然放过两人,均想到:那珠子到底有什么古怪?两人刚刚服下解药药力还没有完发挥效力,身依旧酸软无力,只能勉力靠着桌几坐起来。

过了一会儿,只听得楼下人声嘈杂,马匹嘶鸣,火把晃动中约三十余人闯进寒烟阁直奔后院而去。不多时又有几人上来二楼,大呼小叫声中两人听出了程弃智的声音。

房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一个素衣小厮率先跑了进来,看见两人大声叫道:“程道长快来,是湛公子和寂空师父!”

程弃智快步奔来,见房中两人情形顿时大惊,大叫道:“哎呀!怎么了这是?湛兄、寂兄你们两个都伤到哪儿了?”说着俯身想去扶起湛临渊。

湛临渊满脸通红,大声道:“别动!别碰我!”

程弃智吓得一个激灵缩回手,改而去扶寂空,哪知湛临渊更大声道:“也别碰他!”

程弃智吓得有些发懵,以为两人受了了不得的重伤竟然连动都不能动一下,颤声道:“怎......怎么了这是?”

寂空和湛临渊非常有默契的沉默不语,脸上神色颇为不自在,两人身中春药险些失身这事儿当然是死都不能说,尤其是湛临渊自觉心中有鬼更是尴尬莫名。

湛临渊道:“我们不小心着了道,被迷药封住了内力,这迷药古怪的很,必须静坐调息一炷香方可解开。”

程弃智闻言大松一口气,笑道:“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俩受了重伤,什么迷药这么古怪竟能让人动都不敢动一下?”

湛临渊颇不自在道:“我怎么知道,对了!快去把窗边那束柳叶桃扔掉,迷药就是下在那束花上的。”

程弃智吓了一跳,忙奔过去依言将那束柳叶桃扔掉,自言自语道:“原来把迷药下在花上,真是好手段”转身还想再问却见两人均都闭目凝神专心调息去了,根本没人理会他,只好坐到一边等两人恢复。

一炷香后,两人果然都睁开眼站了起来,湛临渊问道:“程兄,跟你一起来的似乎是苏家的人,你们怎么会到这寒烟阁来?”

程弃智道:“刚刚有人给苏家主传信,说杀害苏家两位公子的凶手就在寒烟阁,苏家主便亲自带人来了”

寂空和湛临渊对视一眼,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程弃智道:“你们不是去守着苏三了吗?怎么会在寒烟阁?”

寂空冷声道:“我们就是跟着苏三来这里的。”

湛临渊想起苏三被拉出去的模样,对两人道:“走吧,我们去后院看看。”

三人往后院赶去,远远地便看见后院一个房间门前灯火通明围满了人,寒烟阁里的玩乐的客人、小倌、小厮侍从跪满一地被苏家的人团团围住,苏凌寒冷冷站在一边在听人说话,向来温和的脸上透着冰冷的杀气。他抬眼见寂空和湛临渊并肩走来,嘴角微微一抬,道:“湛公子、寂空师父两位怎么会在这里?”

湛临渊将如何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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