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严葵侧过身避开他gay里gay气的亲亲我我,以免再被这个神经病套路。他视线在音茵身上流转一圈,决定应该在这个时候捍卫老婆的尊严,“她挺好的,是你眼瞎。”

&ep;&ep;“我视力九百八十八点九好吗,你看她空荡荡的胸!”

&ep;&ep;“那是因为不显,实际上挺大的。”

&ep;&ep;婚姻真是让人盲目。

&ep;&ep;“也不知道谁眼瞎…”礼茉在嗓子眼里嘀咕着,看音茵那身板用脚趾头都能瞅出来不可能胸大,难道严葵关于大的判断力在鸡蛋等级?

&ep;&ep;她翻了个白眼,余光往旁边一扫,用胳膊撞了撞正在倒酒的洪星星,“喂,未成年不能喝酒。”

&ep;&ep;洪星星被她这么撞了下,淡黄色的啤酒撒了一裤裆。他狼狈的用纸巾擦拭,但液体还是渗透布料,看上去像失禁。洪星星恼怒地往旁边挪了挪,粗着嗓子争辩,“我已经二十了。”

&ep;&ep;礼茉在他写满沧桑的脸上瞅了瞅,轻易接受了这个设定。但——“你姐不是说你是高中生吗?”

&ep;&ep;你丫故意的吗?洪星星不耐烦地掏出身份证在她眼前晃了晃,“大妈,你看仔细点!”

&ep;&ep;还真过二十了,礼茉匆忙地扫了眼日期,视线落在姓名栏,“你怎么是外省户口啊?”

&ep;&ep;问完礼茉就后悔了,人家豪门秘史他到底瞎参与个啥?

&ep;&ep;虽然音茵介绍的时候说这是她弟弟,但是从姓就能看出来这姐弟俩关系真不亲近。她看着洪星星越来越臭的脸,琢磨着应该怎么搪塞过去,忽然听到旁边的玻璃碎裂的声音。

&ep;&ep;“我跟她认识二十二年了,二十二年啊!”郑哲两杯下肚上了头,他把酒瓶子磕在桌角砸得粉碎,撸起袖子一脸要干架的模样,“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你爷爷我今年才二十一!”

&ep;&ep;“嗯,我知道你爷爷二十一了,孙子。”严葵躲开他的拳头,把目光投向音茵。

&ep;&ep;音茵白着一张脸,酒吧的顶灯打在她脸上姹紫嫣红。她转向严葵,漠然思索了会才解释,“他母亲怀孕时,来我家串过门。”

&ep;&ep;“好吧。”原来隔着肚子也算认识,严葵一时间竟无力吐槽。

&ep;&ep;郑哲又开了一瓶酒,对着瓶口吹了一半,把剩下半瓶塞到严葵手里。

&ep;&ep;严葵接过他喝剩下的酒,总算琢磨过意思来了。

&ep;&ep;这男的在想方设法占他便宜,间接接吻这事,他跟音茵都还没来得及做。

&ep;&ep;“快喝,不然我废了你!”郑哲借着酒劲,嬉皮笑脸的揪住严葵领口威胁。

&ep;&ep;严葵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拳头攥紧了一瞬间,还是如他所愿接过剩下的半瓶酒饮尽。

&ep;&ep;郑哲咧开嘴,笑得没心没肺。他拍拍严葵的肩,表情清醒又迷离,“好好对她,哥哥我罩着你们。”

&ep;&ep;郑家在这片地上有绝对的统治力,郑太子一句罩着肯定能让对方顺风顺水过完下半辈子,多少人羡慕到眼红,求都求不来。

&ep;&ep;严葵不屑的撇撇嘴,“你才二十一,我比你大,谁罩谁还不一定呢。”

&ep;&ep;打下他的胳膊,严葵总算在记忆的缝隙里搜寻出来这个人相关的信息。

&ep;&ep;在音家潦倒的时候,郑哲坚定的站在音茵身边,动员了手里能用的人脉替她周转奔波。音茵说这些事的时候,严葵问她,为什么郑哲不跟你在一起呢?

&ep;&ep;“你喜欢她吧?”严葵分不清他是醒着还是醉了,趁机套话,“为什么要跟音茵解除婚约呢?”

&ep;&ep;郑哲嘿嘿笑了两声,想都不想回答,“她不好看。”

&ep;&ep;洪星星听了这话,攥紧手里的玻璃杯,低声骂,“懦夫。”

&ep;&ep;“什么?”礼茉没听清楚他说的话,见洪星星一杯又一杯灌酒,忙把酒杯夺过来,“别喝了,你明天不上学啊?”

&ep;&ep;洪星星没抢过他,心情真烦,干脆用礼茉撒气,“真烦啊,你更年期啦?”

&ep;&ep;“更年期你奶奶,我才二十九!”女人年近三十正是敏感的时候,礼茉最烦有人拿这种事做文章,想都不想就对他发动人身攻击,祖宗往上数十代骂了个遍。

&ep;&ep;洪星星被她骂的一愣一愣的,好半天反应过来,“你才三十?”

&ep;&ep;“二十九好吗!”虽然距离过生日只剩六个月了,那她也还是二十九!

&ep;&ep;包间乱的不像话,严葵和郑哲随时都能打起来,礼茉和洪星星争吵个没完。这次聚会的主角总算有了动作,慢吞吞站起来挽着严葵胳膊,低声跟他说,“我困了。”

&ep;&ep;“好,我们回家。”严葵接到她的指示,立刻丢弃跟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