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陈姣瞥了眼宁惜纯真无辜的表情,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但还是强撑着场面,“不承认也罢,反正不管你是宁惜还是什么venci,都给我离沉夜远点。”

&ep;&ep;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宁惜在心里说着,但嘴上却不肯放过陈姣,且脸上还是白莲花般的纯洁,“脚长在傅总身上,嘴长在傅总身上,他想往谁身边走,想亲谁吻谁,谁管得住呢?”

&ep;&ep;“你不要脸!”陈姣气急败坏的说着,忍不住上前推搡宁惜。

&ep;&ep;宁惜旋即拽住陈姣的胳膊狠狠地拧了过去,看着陈姣疼的直眼泪转眼圈的样子,暗暗道谁让你没眼色趁这时候招惹我的。本来她忍着不报以前的恩怨就忍的就挺不爽的,陈姣还往枪口上撞,她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ep;&ep;宁惜把陈姣一拽,吓唬似的把她往池塘里推,看着她吓得脸色发青的样子,笑吟吟的道,“五年前就吃过亏了,怎么还是不长记性啊。”

&ep;&ep;陈姣疼的胳膊动都不敢动,却冷笑一声,“你还是承认了啊。”

&ep;&ep;宁惜稍微沉默了一下,然后放陈姣起身,自己则慢慢后退了两布,眨了两下大眼睛,无赖道,“我有说什么吗?”

&ep;&ep;“你……”

&ep;&ep;宁惜慢慢的倒退着,忽然神色一转,眼底的柔光渐渐蜕变成寒意,“以前蛇在箱子里,才不好动手,现在无所顾忌了,若再看到不想见的人总在眼前晃悠,势必不咬死也咬伤,这样的后果……”她笑了一下,别有深意的看了陈姣一眼,“能不能承受后果,你自己拿分寸。”

&ep;&ep;陈姣站在原地,揉着胳膊思索宁惜的话。

&ep;&ep;如果说宁惜是蛇,曾困住它的箱子是傅沉夜,那她现在的话是说已经完全对傅沉夜没感觉不在意他了吗?如果真是这样,她又怎么会自讨没趣。

&ep;&ep;但是陈姣仍然是不放心,因为她确定不了,宁惜这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ep;&ep;而且宁惜现在从乾坤娱乐出道,看来跟宁成威的关系已经和好了,那么五年前她做了那样的事,以宁惜睚眦必报的性格,她会不报复?

&ep;&ep;虽然知道傅沉夜肯定会护着自己,不让自己出事,但陈姣还是觉得心里不踏实,她掏出手机犹豫了几下,拨通了一个电话。

&ep;&ep;她觉得,有些隐患还是不能留。

&ep;&ep;“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ep;&ep;“所以呢?你就这么放过那个女人了?”

&ep;&ep;a市某高级私人会所里,一个穿着性感烈焰红唇的美女慢悠悠的喝着酒,朝宁惜说道。

&ep;&ep;宁惜托着下巴,捏着吸管在果汁里搅来搅去,神情懒洋洋的,“也不算放过吧,我压根也没想跟她纠缠,以前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东西,我老觉得较真起来就好像我还在乎似得。”

&ep;&ep;江婉想了想,点了点头,“也对,感情这东西越纠缠就越不清不楚,更何况你那段感情本身就复杂。”说完,又一脸好奇的凑近宁惜道,“不过其实我一直挺好奇的哈,你说傅沉夜好歹也算挺叱咤风云一人物,怎么就喜欢那么个极品呢。”

&ep;&ep;“傅沉夜本身不就是个极品。”宁惜回想起上次傅沉夜跟喝了春药似得表现,撇了撇嘴,忽然脑子里想起什么,不自觉的嘀咕出声“上次公演那人不会就是他吧。”越想越肯定,她咬牙切齿的,“这个死变态。”

&ep;&ep;江婉一头雾水,“什么公演?什么变态?”

&ep;&ep;宁惜想起那次丢脸的遭遇,哪怕在这个闺蜜面前也实在张不开口,于是清了清嗓子,指着壁挂电视转移话题道,“哎,那个是江烜吧。”看着一身黑西装拿着小奖杯站在话筒前一本正经讲话的男人,她啧了声感叹道,“你看他那表情,完全看不出高兴。也是,听说第三次拿这奖了吧,肯定麻木了。”

&ep;&ep;江婉一听这名字,瞬间被吸引了注意力,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把江烜面无表情说出口的获奖感言从头听到尾,那入迷的样子把宁惜都逗笑了,“婉婉,你该不会是江影帝的粉丝吧。”

&ep;&ep;江婉重重的点头,“真的,我从小就崇拜他,好多年了。”

&ep;&ep;“你小时候,他还没出道吧。”宁惜叉起一块奶油布丁放进嘴里,慢悠悠的舔着叉子尖端的奶油,“不过细想想,你俩还是一个姓呢,听说江影帝也是南方人,还跟你老家一个地儿,搞不好八百年前是一家。”

&ep;&ep;江婉看着笑眯眯猫般慵懒的宁惜,眼底一抹高深莫测的笑,过了一会儿忽然道,“小惜啊,你们公司现在就没给你安排点影视方面的规划?”

&ep;&ep;“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宁惜觉得江婉今天有点反常,以前她从不关心她的工作的,“哎我说大小姐,你不会是做了什么吧,其实我来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了,恩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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