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没等老学究回过神来,我绕过他,快步往校门外走去,他和刚走进校门的陈大麻子都没拦我,看大门的赵保卫也没像平时一样问这问那,还亲自帮我开门,真是破天荒头一回。

&ep;&ep;由于我的单车还停放在玛利亚医院,只能打了个车回家。

&ep;&ep;到家后第一件事,便是数凌浩荣扔给我的那叠钞票,不多不少,整整八千。

&ep;&ep;这钱算是我拿命换来的,一想到差点被那狗日的张德胜给害死,我心里就一阵愤怒,但不管怎么说,有了这笔钱,总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ep;&ep;我将其中六千块收进了床底下的木匣子里,另外两千放在身上,现在终于不用再抽两块五的烟,明天我一定得买包三十五的蓝盖芙蓉王享受享受,然后再去找家馆子好好搓一顿。我已经连续吃了一个星期的泡面了,现在闻到泡面那股气味就想吐。

&ep;&ep;除此之外,我还得去买个手机,被张德胜推下荷塘的时候,我手机还在裤兜里揣着,如今已经彻底报废了。

&ep;&ep;规划好了钱的用途,我又将在池塘里捡到的匕首取了出来。

&ep;&ep;这是一柄双刃匕首,全长二十公分左右,通体乌黑,很沉,感觉不是用普通的钢铁打造的,而且这柄匕首的造型感觉比较古老,说不定是件古物。

&ep;&ep;我仔细端详了一番,发现在刀柄上刻着两个字,由于经过常年磨损,字有点模糊,我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是“问天”二字。

&ep;&ep;问天?难道是这柄匕首的名称?

&ep;&ep;莫疯子说过,在剑身或是剑柄上刻有名称的剑,基本上都是名剑,难道这玩意儿也是一把名匕首?

&ep;&ep;如果这玩意儿真是一把名匕首的话,说不定能值不少钱,那我今天可就算是赚大发了,不过就算再值钱,我也没打算把它卖掉,毕竟我这条命,算是它救的。

&ep;&ep;我将匕首也收进了木匣子里,感觉腰椎还是很疼,特么的,也不知狗日的张德胜究竟用什么东西扎了我的腰椎一下,痛得厉害不说,而且总感觉双腿使不上力气。

&ep;&ep;我找出黑玉膏敷上,感觉似乎缓和了些许,但隐隐的还是有点疼。

&ep;&ep;躺在床上,我又开始担心起凌馨儿来,虽说她有个冷漠无情的爹,但她爹是她爹,她是她,也不知她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虽说张德胜已经解决了那条怪物,但却不知究竟能不能帮她找回丢失的魂儿。

&ep;&ep;我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便睡着了,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已经九点二十。

&ep;&ep;不过今天我反正不用去学校,陈大麻子昨晚说过,会帮我请一天假。

&ep;&ep;我也懒得洗漱,穿好衣服,穿上一双人字拖便出了门,我得先去玛利亚医院骑我的单车,然后再去移动营业厅去买台手机。

&ep;&ep;当然,到了玛利亚医院,我还可以顺便去看看凌馨儿。

&ep;&ep;我打车到了玛利亚医院,看到单车还在,心里松了口气,不过就我那破单车,就算再放十天半月,估计也没人偷。

&ep;&ep;我没急着骑单车离开,而是乘电梯直奔六楼。

&ep;&ep;到了昨晚凌馨儿所住的病房一看,却发现病房内并没有人在,我正感到纳闷,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你找谁?”

&ep;&ep;我扭头一看,原来是一名医生,不过并不是昨晚值班的那名医生。

&ep;&ep;我忙冲他问道:“请问医生,昨晚住在这里的病人哪去了?”

&ep;&ep;“你是说凌小姐?”

&ep;&ep;我立刻点了点头。

&ep;&ep;得知我是凌馨儿的朋友,医生的语气变得客气了许多:“凌小姐今天早上已经回家了。”

&ep;&ep;“回家了?这么说她已经醒来了?”我微微一怔。

&ep;&ep;医生点头道:“昨晚上就已经醒了,各种生命体征都已经恢复了正常,所以今天一大早,董事长就把她接回去了。”

&ep;&ep;听了医生所说,我既有些失落,又有些欣慰,失落的是没能见到凌馨儿,不知为什么,发生了这件事,我心里很想见她,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想。欣慰的是她终于没事了,由此看来,那张德胜的确是有两把刷子。

&ep;&ep;我离开了医院,去移动营业厅买了台一千二的手机,便迫不及待地拨打凌馨儿的电话,但仍然处于关机状态,看来只能明天去学校看看了。

&ep;&ep;当天下午,我又把自己关在家里看了一下午的《奇门遁甲》,两顿饭还是靠方便面解决,真的是吃得要吐了,但这书仿佛有一种魔力,一看进去,我就感觉自己无法自拔,也许,我真的就是天注定的遁甲传人。

&ep;&ep;第二天,我破天荒没有迟到,不是因为新手机的闹铃好使,而是我有点期待见到凌馨儿。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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