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日服用两粒,症状减轻的话可改为一粒。”

&ep;&ep;从木盘上拿起,打开后凑上前嗅了嗅,鼻间仍弥漫着苦涩的药味。但比起之前苦的和胆汁似的汤药来说,这味道已经好太多了。

&ep;&ep;将药瓶收起,符嫣从妆匣里拿出几块碎银,温声道:“这几日你们辛苦了,除去药钱,余下的你们分了便是。”

&ep;&ep;她不清楚这个时代的物价,只知身边大丫鬟兰玲的月俸为一两,二等丫鬟秋月则是半贯。她得的是风寒,药应该不会太贵,刨除药钱,应当还余下不少。

&ep;&ep;果不其然,接过碎银,兰玲面带喜色道:“奴婢替秋月和元宝谢过主子!”

&ep;&ep;“这几日我生病,你们侍候的尽心,这赏钱是你们应得的。”

&ep;&ep;“小姐说的哪里话,这些都是奴婢们该做的。”兰玲笑着答道。

&ep;&ep;对于兰玲的反应,符嫣还算满意。

&ep;&ep;她没纠结这件事,而是佯装漫不经心的试探道:“我昏迷这几日,京城内可有发生什么事?”

&ep;&ep;因记忆残缺不全,符嫣知道的不多,只知道这个朝代名为‘楚阳’。

&ep;&ep;以及再过半月,宫里要准备春日宴,为太子殿下选妃。

&ep;&ep;起先,原主是想借这个机会搏一搏。但兰玲打听到国公府嫡女也会参选,便知这条路走不通,很快就放弃了。

&ep;&ep;后来遇见国公府世子,便将心思放在丰神俊逸的世子身上。

&ep;&ep;可惜,原主遇上柳欣岚这个疯子,还没来得及行动,就断送了性命。

&ep;&ep;兰玲不知自家小姐心中所想,想要取药时听到的消息,犹豫片刻,还是走到小姐俯身轻声道:“之前奴婢出去取药时,听到有人在议论太子殿下...“

&ep;&ep;“他们议论什么?”符嫣好奇道

&ep;&ep;“说是今日早朝太子殿下不知犯了什么错,陛下当着众位大臣的面好一顿斥责。反倒是刚刚入朝议政的二皇子得了陛下夸奖,他们都在说朝中风向怕是有变...”说到最后,兰玲刻意压低了声音。

&ep;&ep;虽没把话说完,但话中未尽之意符嫣却听明白了。

&ep;&ep;思及镇国公府是皇后母家,太子外祖家,符嫣心里莫名不安。

&ep;&ep;“可知陛下因何斥责太子殿下?”

&ep;&ep;“这...奴婢就不知道了...“兰玲有些愧疚,早知小姐这般在意太子殿下,她就多打听打听了。

&ep;&ep;符嫣垂眸细细思索,总觉得此事怕是没那么简单。

&ep;&ep;※

&ep;&ep;事实证明,自己心底的不安并非毫无由来。

&ep;&ep;夜间,符嫣原本已服药睡下,却骤然被人推醒。

&ep;&ep;“小姐,醒醒,出事了。”

&ep;&ep;“出什么事了?”乍一醒,符嫣还有些懵,下意识问道。

&ep;&ep;“奴婢也不知,只是不久前外面好像有马蹄和甲胄声。”

&ep;&ep;“小姐先别急,奴婢已经派秋月和元宝去前面打探了,说不定很快就能得到消息。”那怕心里着急,兰玲依旧沉稳的安抚着自家小姐。

&ep;&ep;符嫣瞬间清醒过来,任由兰玲帮她穿衣,同时大脑快速运转。

&ep;&ep;想起白日兰玲听到的消息,符嫣暗道不好。心想皇帝该不会真打算对太子动手吧?

&ep;&ep;可若非皇帝授意,又有谁敢在皇城根儿下直接对太子外祖家下手?!

&ep;&ep;穿好鞋袜,符嫣直奔妆台,取出里面所有碎银、银票以及金叶子,都装进一个荷包里,放入内袋中。

&ep;&ep;看着铜镜里披头散发的自己,顺手拿起桃红色绸带将及腰的长发挽成便于行动的马尾,想了想又把里面的簪子都收起来,然后直奔大红木箱。

&ep;&ep;旁边的兰玲瞠目结舌,这样的小姐有些陌生,她不由得楞在了原地。

&ep;&ep;她亲眼瞧着小姐抱起藏在红木箱里的木匣,眼神始终未曾落在不远处的衣柜上,心底疑窦丛生。

&ep;&ep;兰玲自小跟在小姐身边,两人可以说是一同长大,她心知自家小姐个性谨慎。

&ep;&ep;来镇国公府前,陈伯私下里将木匣交给小姐,说里面的东西对符家十分重要,让小姐务必亲手交给镇国公。

&ep;&ep;只是镇国公忙碌,小姐又只是一介孤女,始终没能找到合适的机会把东西交给国公。

&ep;&ep;担心自己不小心将钥匙弄丢,小姐便把钥匙放在了衣柜的夹层里。这件事只有她和小姐知情,秋月和元宝很少有机会进小姐的屋子,他们甚至不知道木匣的存在。

&ep;&ep;可如今小姐带走了木匣,却遗忘了开启木匣的钥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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