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像是从酒里捞出来一般,这个时候,他仍有心思在问她。

&ep;&ep;叶琬沂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经被剥了个干净,浑身上下透着胭脂的红,陈徵还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只是手作恶地带着她的放在那里律动。

&ep;&ep;叶琬沂手都是抖的,有些抗拒,不愿回应,却完完全全被他带着节奏,或轻或重地包裹着他的分身摩挲。

&ep;&ep;陈徵一口咬在她的颈间,忍不住闷哼一声:“叶律师,嗯,怎么不说话了?”

&ep;&ep;“到底做不做?”

&ep;&ep;叶琬沂的尾音都是颤的,她无比庆幸此时停了电,能稍微挽回一丝颜面。

&ep;&ep;明明记得两人这么多次肌肤之亲,人生重开,一切重来,她还这样被动,实在丢脸。

&ep;&ep;“这里没套。”陈徵低低地笑了,咬了咬她耳垂,又说:“叶律师,让你吃药,是不是不太好?”

&ep;&ep;叶琬沂趁着他放松警惕赶忙把手收回来,搂住他的脖子吻上去,双脚勾上他的窄腰,化被动变主动,细细撩拨:“这样了,你不做不难受么?”

&ep;&ep;皮带扣解开,接着是裤子被丢下床,外头的雷声更响了,叶琬沂忽地眼睛一热,竟有点想哭。

&ep;&ep;她无比庆幸,她还能和他,重新有这样安稳的日子。

&ep;&ep;陈徵没做什么前戏,直直捅了进去,叶琬沂感觉自己一瞬间被劈成两半,一下子她真哭了出来,轻轻地啜泣,带着呻吟,竟是别样的媚。

&ep;&ep;“啊……轻点……”

&ep;&ep;她拽住他的胳膊试图让陈徵停下来,可这不上不下的,陈徵也不好受,半截还晾在外头,肉壁无规律地绞缩,他差点交代在这儿。

&ep;&ep;陈徵轻拍了下她的臀部,示意她放松,额角的汗珠直直掉落在她的胸上,带着骇人的烫,“别夹这么紧。”

&ep;&ep;手附上她的嫩乳,指间夹住她的一颗乳尖拨弄,另一颗被含在嘴里吮咬着,没一会儿,两颗粉樱桃都硬挺起来,底下的人浑身战栗,发出无措的呻吟。

&ep;&ep;“嗯……陈徵……”

&ep;&ep;底下更湿了,陈徵缓缓地继续推入,冲破那层薄膜的时候,他竟有些恍惚,“第一次,嗯?”

&ep;&ep;“啊嗯……好胀……太痛了……”

&ep;&ep;叶琬沂痛得痉挛,胡乱地扭动着腰,试图挣脱,却徒劳,陈徵捞过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开始挺动腰身。

&ep;&ep;淫水不断分泌,夹杂着几缕血丝,顺着她的股间流下来,穴口撑开,被巨物填得满满当当,没几分钟,叶琬沂就缴械投降,陈徵抽出来,她瞬间就像失禁了一般,不断地往外吐着水,大腿根部都止不住地颤抖。

&ep;&ep;陈徵看着性器上亮晶晶的淫液和血丝,眸子更深了,还未等她缓过来,又抬起她的一条腿插了进去,奖励性的舔了舔她干涸的唇角:“叶律师,爽吗?”

&ep;&ep;叶琬沂想推开他,却软绵绵地,像是变成了欲拒还迎:“太痛了,我不做了。”

&ep;&ep;陈徵一记深顶,问:“是吗?你夹我这么紧,真的不做吗?”

&ep;&ep;“哈啊……太……太凶了,啊啊啊……慢点……”

&ep;&ep;他抽插得越来越快,叶琬沂抱着他脖子尖叫,泪已经爬满了脸,无尽的快感代替了痛苦,她满脑子都是烟花炸开。

&ep;&ep;陈徵把她拉起来,做在自己怀里,这个体态进得更深了,叶琬沂差点没缓过来,陈徵每一下都往她最深处顶,她没一会又有了要尿出来的尖锐快感。

&ep;&ep;“叶律师,你好紧啊。夹得我好爽”

&ep;&ep;“多操几次,会不会好点?嗯?”

&ep;&ep;“叫出来,我是谁?”

&ep;&ep;“啊哈……慢……慢点……”叶琬沂抱着他,双峰随着他的抽插上下抖动,时不时刮在他的胸膛,她竟升起异样的渴望。

&ep;&ep;重一些……

&ep;&ep;使劲咬一咬……

&ep;&ep;好喜欢……哈啊啊啊……

&ep;&ep;可是她说不出口,她快要到了,但陈徵死活避开她的g点操弄。

&ep;&ep;叶琬沂手悄悄放至两人交合的地方,准确地找到那颗阴蒂,重重地压捻着,她彻底浪叫出声,靠在陈徵的肩上泄了。

&ep;&ep;淫水浇在性器上,又烫又热,陈徵舒服地轻叹,他似笑非笑地问:“叶律师,怎么能自己玩得先到了?”

&ep;&ep;“啊……我好累……”

&ep;&ep;陈徵顺势躺下,变成了女上的姿势,他拍了拍她的臀,又重重揉了把,摸到她股间,带出一些淫水,放在她的后穴上试探:“叶律师,想更爽吗?”

&ep;&ep;叶琬沂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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