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在高全记忆中,抗战时期可是有许多的官员大将都是听见鬼子的枪声腿都软的。只要能打仗,只要面对鬼子不害怕,高全现在就能用他。另外一个排长是在三排原有的军官中选出来的。高全对这些人不熟悉,有人熟悉呀!王大柱就对这些人熟悉,这六十三口人,王大柱最少能叫出五十个人的名字,再加上钱四喜,高全迅速对这支部队的人员基本情况了解了个透彻,对他今后将要对部队进行的改造,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ep;&ep;三月二十二日,日军第六师团进攻冷口。商震的三十二军与敌激战。

&ep;&ep;罗文峪,日军已经退去,却没有走远,守军与日军形成对峙局面。冷口的战斗牵连着守军的心,每天都有战情通报。到四月,商震终于抵挡不住第六师团三万多鬼子连续多日的持续攻击,三十二军损失惨重,被迫后撤,冷口失守。

&ep;&ep;冷口一失,二十九军立刻面临前后夹击、腹背受敌的窘境,奉命撤往通县以东,沿运河布防。

&ep;&ep;长城抗战至此结束。

&ep;&ep;第二卷加入二战区

&ep;&ep;第001章县城门口

&ep;&ep;民国二十二年,五月的最后一天,民国军事委员会北平分会代委员长何应钦委任停战协定全权、华北中国军代表、北平分会总参议、陆军中将熊斌在塘沽与日寇冈村宁次签订了臭名昭著的《塘沽协定》。

&ep;&ep;协定签署之后,国内一片骂声。虽说听着不太好听,国内终究还是赢来了短暂和平时期。

&ep;&ep;河边一块荒地,现在被改建成了一个训练场,铁丝网,壕沟,独木桥、草靶,百余名士兵正在训练场上挥汗如雨的操练。

&ep;&ep;一排士兵手上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对着戴着鬼子军帽的草靶子正在练习刺杀。“杀!杀!杀!”伴随着每一声大喝,战士们手中的刺刀都深深地刺入草靶中间的靶心位置,仿佛他们刺的是真正的鬼子一样。这一张张或稚嫩、或憨厚的脸上一片严肃,伴随着旁边教官的一声声口令,认真的刺出每一枪,样子老道之极,熟练地就好像是多年的老兵一样。

&ep;&ep;“停!”刺杀训练场上的教官举手喊了一声,整个训练场上的士兵全都停了下来,直直地看着这位教官。“已经练了两个钟头了,休息半小时。”高全一挥手,训练场上刚才还如临大敌的士兵们立刻神情一松,虽不至于欢呼出声,也能看出这些士兵们眼中的喜意。连座没有张嘴骂人,那就说明他们刚才的训练算是达到标准了。

&ep;&ep;高全这是因陋就简,就在连队驻扎地附近找到这样一块荒地,按照他对军队的理解,建了一个训练场。这年月,荒地到处都是,只要在边上派上几个哨兵,这块地就算是他的三连征用了,根本不会有人向他提出什么征地索赔之类的东西。

&ep;&ep;训练场边,有个不太协调的人影引起了高全的注意,这家伙鬼鬼祟祟的,好像要窥探军事机密的间谍一样。高全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这个钱四喜,自从那天晚上自己带着他干了一回侦察兵,这家伙就慢慢变成了这幅模样!侦察兵可不是间谍,更加不是小偷!瞧这家伙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像个正经人。高全已经不知道和他说了多少次了,劝导全然无效。想不到自己培养一个侦察兵,却培养出一个这样的人。

&ep;&ep;钱四喜看见高全往这边走了,他本来就是来找高全的嘛。

&ep;&ep;“连座。”钱四喜凑着脑袋就往高全耳朵上趴。

&ep;&ep;高全一把推开他,“往后站!你这家伙,几天没刷牙了?嘴里一股子味儿!”钱四喜往后退了一步,脸上就略微露出了点尴尬的样子,不过很快这种不正常的表情就消失不见了,心理承受能力倒真是过硬。

&ep;&ep;“你说你,”高全伸手指着钱四喜的脑门,想要说他几句,忽然又没了情绪。这家伙的样子虽然看着让人不喜,还是挺能办事儿的,前段时间侦查到的几个情报,对部队的帮助还是挺大的。现在来找自己,肯定是有要紧事儿,还是先听听他有什么要说的。“啥事儿?”

&ep;&ep;“报告连座,”钱四喜往前伸了一下脖子,看见高全一脸的不耐,终于有把脖子缩了回去,不敢造次了。“玉田城里的刘福贵粮站运了一批粮食,柳七说这批粮食是给鬼子运的军粮。”

&ep;&ep;柳七是刘福贵粮站里的活计,听说以前还有点黑道背景,鬼子来了之后,城里的黑道势力也遭受了打击,柳七现在老老实实的在粮站里做他的小伙计,不久前被钱四喜发展成了暗线。高全有意打造一支侦察兵部队,三连设了一个侦察排,钱四喜就成了侦察排长,只是这家伙现在的这样子,怎么看也和英勇机智的侦察排长不搭界。

&ep;&ep;一听这个情报,高全心中的不快立刻飞到了九霄云外,拉着钱四喜到了旁边开始谋划针对这批粮食的行动方案了。

&ep;&ep;“柳七是怎么知道粮食是鬼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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