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陆令晚正色看着木香和石青二人:

&ep;&ep;“日后再不要提什么世子爷,听到了没有?日后有谁再提他,从此便不必在我身边伺候了。”

&ep;&ep;木香石青对视一眼,见小姐竟发这样大的脾气,忙都乖顺的应下来。

&ep;&ep;陆令晚这才挥退了二人,揉了揉额脚。安平伯为什么此刻会来求亲,况且她除了今天从未与此人照过面。

&ep;&ep;陆令晚隐隐觉得此事与齐昭南有关,这是逼自己呢,逼着自己去求他,同他低头。

&ep;&ep;可是这也说不通,齐昭南和她的大伯两人算是政敌,齐昭南是用什么办法让大伯答应她嫁给早已没落的安平伯,除非……

&ep;&ep;陆令晚想到了一种可能。

&ep;&ep;她回想今日大伯的神色,在送走安平伯后,转眼间就收起了笑意。除非安平伯手里有什么把柄,逼着陆茂松不得不答应这门婚事。

&ep;&ep;陆令晚外的眉头深深蹙了起来。

&ep;&ep;第12章

&ep;&ep;猖狂

&ep;&ep;陆令晚将木香叫了进来,让她去给曲掌柜带个话。

&ep;&ep;“你告诉他,查查安平伯最近接触的人,尤其是忠勇侯府的人。务必要将安平伯此人的喜好、经常出入的地点、常接触的人等调查个清楚。”

&ep;&ep;***

&ep;&ep;第二日陆令晚刚吃过了午膳,便借着出去买首饰的名头去了杜仲茶馆,同曲掌柜会面。

&ep;&ep;午后树影婆娑,浓荫匝地,杜仲茶馆临水向南,地角绝佳。馆后植了一丛枝干遒劲的凤尾竹,凉风拂过,沙沙作响,jsg推窗而望,有种‘独坐幽篁里’的风雅。

&ep;&ep;陆令晚由木香扶着,下了马车,从茶馆后门而入。

&ep;&ep;一直以来曲掌柜都是她最信任的人,此人早年遭难,曾蒙她救助,后来便留在陆府中当了管事。

&ep;&ep;之后,她渐渐发觉此人才干过人,极善交际,便又任他做了大掌柜。

&ep;&ep;这曲掌柜果然不负期望,将他所调查到的事一一讲来。

&ep;&ep;“安平伯此人喜好酒色,嗜赌成性。他如今无官职在身,只靠着伯爵的俸禄和变卖家产过活。最常去的便是青楼和赌坊,特别是最近他迷上了万花楼中的牡丹姑娘,为她一掷千金。也正因为此最近去赌坊愈发的频繁,冒的风险越来越大。”

&ep;&ep;陆令晚听着脑中转的飞快:

&ep;&ep;“这位牡丹姑娘是何性情?”

&ep;&ep;“聪慧颖悟,最是善解人心,是万花楼中的头牌。”

&ep;&ep;陆令晚抬眼:

&ep;&ep;“可有办法接触到她?”

&ep;&ep;徐掌柜想了想:

&ep;&ep;“这倒不难,可以花钱请她出个局子。哦,对了,她倒是常来咱们陆家的店铺上挑首饰。出手倒也阔绰,只是人恹恹的,听说她想赎身许久而不得,也是可怜人。”

&ep;&ep;陆令晚握紧了手中的茶盏,目光变得坚定:

&ep;&ep;“好,此事交给你去办,三日之内我要见到此人。”

&ep;&ep;曲掌柜连忙应是,正要催一下,陆令晚却忽然唤住他:

&ep;&ep;“慢着,还有一件事,你到近前来。”

&ep;&ep;***

&ep;&ep;果然曲掌做事极为稳当,不过第三日便将这牡丹姑娘请到了杜仲茶馆来。

&ep;&ep;陆令晚此刻戴着面纱,见牡丹姑娘来了,她隔着面纱仔细打量面前的此人。

&ep;&ep;脸蛋圆润而小巧,下巴尖细,举手投足间媚态尽显,头梳堕马髻,侧边里簪一朵带着晨露的牡丹娇花,也不多施脂粉,白腻腻的皮儿上滑亮清透,虽不算是顶顶的绝色,却自有一股绝代风华。

&ep;&ep;她能在万花楼这种地方能混到头牌,除了品貌,也必有过人的本事。

&ep;&ep;牡丹一进来便发现约见自己的竟是个女人,她虽微微有些讶异,不过她在万花楼中混迹了这么多年,也算见过了世面,瞬间便将那讶异压下,恭敬地行了一礼道:

&ep;&ep;“不知姑娘找奴有何要事,但请说来。”

&ep;&ep;陆令晚对她的反应还算满意,看得出来她是个极聪慧的,而她所需要的就是这么一个聪明的美人。

&ep;&ep;陆令晚不想与她多做什么周旋,单刀直入道:

&ep;&ep;“我知姑娘一直苦于赎身之事,你是有不少银钱傍身,但万花楼的妈妈却一直不肯放你离开。”

&ep;&ep;她从怀中取出一张户籍和路引以及几张银票,摊开放在她面前:

&ep;&ep;“只要姑娘肯答应帮我一个忙,我便将这户籍和路引赠给姑娘,银钱也给姑娘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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