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处决吧,留个全尸明日挂到长郡的城门上去。”帝长渊淡淡的道了一句转身就走了,敛起那双阴暗的眼神,他似乎并没有多少情绪的波动。

&ep;&ep;“是。”卫峥拱手道了一句。

&ep;&ep;“大人,不如让小的来如何,保证留全尸。”卫峥正准备把人拖下去的时候,凌香寒的话打断了他的动作。

&ep;&ep;“允了。”

&ep;&ep;帝长渊话音刚落,凌香寒就直接将赵骁从卫峥的脚下拖了出来,她的面色平静,赵骁刚刚得了自由,想要挣扎,但是在对上凌香寒那微微眯着的眼眸的时候突然失了神色。

&ep;&ep;一旁的卫峥并没有离开,反倒是看着凌香寒,他不大明白为什么国师大人会让她一介女流动手,这未免太过儿戏了一些。

&ep;&ep;但是很快,卫峥的脸上就挂上了一丝惊讶。

&ep;&ep;“当日追杀之仇,今日也该报了。”凌香寒说完,卫峥只看到冷光一闪,还没有看清楚凌香寒的动作,她就已经放开了赵骁,原本被他提着的人这会儿直接瘫软在了地上,就像是一团肉一样。

&ep;&ep;赵骁还在挣扎,但是也只是睁大了眼睛带着满脸的惊恐朝着卫峥这边看了过来,他想要挪过来,但是不管他怎么想动,他也没有机会了。

&ep;&ep;他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已经被凌香寒击碎了,这会儿就像是柔若无骨的幼儿一般。

&ep;&ep;没有流一滴血,也没有任何一个伤口,但是卫峥却是知道全身的骨头被打碎,那感觉比在身上拉一条口子还要疼痛,这手段,实在是太残忍了,偏生全身痛的要死,赵骁还留着一口气,感受到自己像是蚯蚓一般的身躯。

&ep;&ep;“不错,还能抬脖子。”凌香寒话音刚落,一掌下去,直接将赵骁的颈椎骨打断,清楚的声音传来,赵骁抬起的头颅直接瘫软在地上。

&ep;&ep;他的喉咙里咕咕作响,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他现在连口都不能开了,喉咙里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ep;&ep;卫峥睁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相信,眼里除了不相信还能是什么,他只当她是一个乐官,却没有想到手段竟然会是这般的残忍……

&ep;&ep;“司乐大人!”卫峥实在是忍不住的开口道了句。

&ep;&ep;“卫大人,劳烦您将赵将军挂到城门上去了。”拍了拍手,她一脸平静的说道。

&ep;&ep;卫峥原本还想要说什么,但是凌香寒并没有给他机会,在卫峥那复杂的眼神之下,一脸坦然的走了出去。

&ep;&ep;卫峥站在屋子里久久不能回神,脚下还有鲜血,是赵骁带来的人,二十个人,无一生还,每个人身上都有好几个血窟窿,但是唯独赵骁一人留了个全尸,但是卫峥知晓,这全尸估摸着也就这层皮肉了,骨头都成了碎渣子了。

&ep;&ep;她,到底是谁?为何出手就是这般残忍的手段?

&ep;&ep;帝长渊不喜欢这血腥的味道,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就看到凌香寒走了出来。

&ep;&ep;将手中的暖炉递了过去,他并没有说话,凌香寒接过他手中的暖炉,捂了捂。

&ep;&ep;“国师大人,托您的福,我可是把家底儿都暴露的差不多了。”走了几步,凌香寒突然转过头来感叹的说了一句。

&ep;&ep;“如此倒也好。”他自是知晓她的意思,他从来都不是没有担当的人,就算是暴露了又如何,他自是能够护她周全。

&ep;&ep;凌香寒闻言,只是笑了笑,却也并不多说,有些事儿,自己知道就行了,不必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至于卫峥能不能接受,那可就由不得他了。

&ep;&ep;从粱帝放手让卫峥上战场的那一刻,卫峥就已经是他们船上的一条蚂蚱了,由不得他逃脱。

&ep;&ep;今晚的夜并不漫长,反倒是短暂的让人心慌。

&ep;&ep;第二日晨间,赵骁的身躯就被挂在了长郡的城门之上,麻绳箍着他的头,因为悬挂着,无骨的人被拉的老长。

&ep;&ep;后来,见者都道,从来没有见过死的这般惨状的人。

&ep;&ep;隔日,长郡巡抚归降大梁,亲自开城门恭迎大梁军队。

&ep;&ep;齐旭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喝的烂醉如泥,怀里还抱着两个美人儿,衣衫半脱,俨然是一副昏庸的模样。

&ep;&ep;在听说长郡的周易主动归降之后,齐旭出手就将手中的酒杯摔了出去,正中那前来禀报的侍卫。

&ep;&ep;“饭桶,简直是一群饭桶,长郡怎么会失守,不可能!不可能!”连连道了两声不可能,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直接将身边的两个女人给踢了出去。

&ep;&ep;“传北宫!朕要她们马上觐见!”掀翻了桌子,一把将衣衫拉拢,面红耳赤的齐旭朝着金銮殿走了去。

&ep;&ep;周易那个贱人,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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