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你可是一个心理学家,怎么能这么情绪化……”

&ep;&ep;打中下巴、前额就能救?也就是说,他也清楚地知道,当时在飞机上,稍微出点意外,自己就会死,立刻马上。陆沅离忽然又听到“心理学家”这四个字,实在压抑不住情绪道:“心理学家就要随时保持理智克制理性,就不能有一星半点被感性支配的时候吗?焦旸,我不是一台上满发条,随时精确到分秒的测验机器!”

&ep;&ep;“不是沅离,我不是这个意思!”

&ep;&ep;焦旸也觉得自己脱口而出,说的有些过分了。他小心翼翼地斟酌着措辞道:“抱歉,沅离,真的,我很难过打伤了你。但是当时,我确实也别无选择,甚至在那一瞬间,我根本也没有思考的余地,只是一种本能反应。我知道是我伤害了你,请你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