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许诗回到房间时,高文婷正捧着手机躺在床上。听到门响后,她耳朵动了动,但没出声儿。

&ep;&ep;这时,许诗主动打了个招呼:“你没出去玩儿吗?”

&ep;&ep;“啊?噢——逛了一圈儿觉得没意思就回来了。”高文婷说着,眼神一路跟着许诗从门口到沙发,看着她从背包里拿出半瓶水,拧开。

&ep;&ep;一股很微妙的感觉突然冒出来,她是不是对许诗有点过于关注了?

&ep;&ep;想了想,她将这种状态归结于前一阵子养成的习惯,为了缓解尴尬,她开始寻找话题,“那个,你知道蔡老师为什么找我哥吗?”

&ep;&ep;通常来说,女生之间可以谈论的话题,从学习到八卦到追星甚至美妆护肤都可以。然而她觉得和许诗谈论这些会显得很突兀,权衡之下,围绕钟选展开话题好像更适宜些,毕竟许诗今天救了钟选,应该对他印象深刻。

&ep;&ep;许诗喝了两口水润了润嗓子,听到高文婷这么问,她便轻描淡写地说道:“大概是担心他的身体吧。”

&ep;&ep;“害,不用担心!我哥从小国|防体质,几年难得感冒一次,我估摸着他肯定是昨天熬通宵了。”

&ep;&ep;“偶尔一次应该不会这么严重吧?”许诗说。

&ep;&ep;见许诗有兴趣和自己聊下去,高文婷有些开心,顺着话题将钟选从小到大的糗事吐槽了一遍。

&ep;&ep;当然,她挑的都是些无伤大雅的事情,什么小时候尿裤子、被人当成女孩儿之类的。这些糗事可能大部分人小时候都遇到过,说出来既显得亲切,又不会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ep;&ep;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ep;&ep;许诗听得认真,偶尔也附和几句,除了高文婷提到他哥从小到大运气贼好外,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ep;&ep;运气这个东西她以前没有特别在意过,可自从她有了美术馆软件后,也不得不承认,确实有那么一些以现在的科学理论无法解释的东西。

&ep;&ep;“我倒是知道有些人运气特别好,之前看新闻有人中了一亿彩票。”

&ep;&ep;高文婷不赞同地说道:“彩票什么的背后很容易搞小动作。我跟你说,真正的好运气是你考试头一天随便看的内容,第二天考试全中,我哥每次考试都这样!”说到激动处,她脸颊晕红,“你还记得两年前堆玉山发生的塌方事故吧?原本我舅舅一家要去度假的,结果我哥临时起意改去了别处,就躲过那一劫。像这种事情不知道出现过多少次,后来我舅专程去问了一个高人,人家说我哥天生福运绵长,一辈子走好运的命。”

&ep;&ep;说到最后,她自己都觉得玄乎其玄,难以让人信服,只好笑着止住话头,“我就随便说说,你听过就算了啊。”

&ep;&ep;许诗笑了笑,不置可否。

&ep;&ep;巧合太多,让她觉得事情越来越有意思。

&ep;&ep;第二天,集训正式开始。语数外三门属于文理科共同的科目,所以都是合上的大课。上午安排的语文,在宾馆七楼的综合培训室进行。

&ep;&ep;许诗、蔡一真还有勉强被捎带上的高文婷一进到教室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ep;&ep;虽然都很面熟,但传闻中的五朵金花有三人并肩出现,还是挺让人惊艳的。

&ep;&ep;有同学远远地朝高文婷招了招手,她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们班同学叫我,我先过去了。”

&ep;&ep;“好的,我们坐这边。”许诗指了指身边的座位。

&ep;&ep;培训老师姓范,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据说退休以前是全国特级教师。她很时髦地在课前放了音乐,不过曲子却是颇有年代感的《一枝梅》。

&ep;&ep;距离开课还有十五分钟,教室里陆陆续续坐满了人。许诗今天借了高文婷的粉底来遮盖脖子上的红痕,也就没有同学再来询问。

&ep;&ep;这会儿他们讨论比较多的是两大名校今天入住的事情。

&ep;&ep;海棠一中和海师大附中,素来有联合举办‘竞业’大赛的传统。所谓‘竞业’就是指学业竞赛,不单单考察考试成绩,还有学生的学习、动手和思辨能力。

&ep;&ep;几年下来,这样的联合夏令营在海棠市引起了极大的关注和认可,虽然不断有学校和机构效仿这样的模式,但顶尖中学的实力摆在那里,站在高山之上的人自然也看得更远。

&ep;&ep;“我今天能见到海棠市的最强大脑齐昼哥哥吗?”

&ep;&ep;“滚!不要随便cue我未来老公。”

&ep;&ep;“我咋听说齐昼小哥哥是基呢?”

&ep;&ep;“卧槽……不是吧?”

&ep;&ep;“哈哈哈哈,太好了!虽然是我得不到的男人,但也不能便宜了小姐妹们。齐昼哥哥注定是国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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