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正好。

&ep;&ep;模样看上去一丝不苟,让人有些移不开眼睛。

&ep;&ep;楚拓风亦是目光深邃,让人猜不透。

&ep;&ep;沈青弦知道楚拓风在看着自己,但并没有去理会,只是继续自己该干的事情,直到手指在膝关节的两侧停了下来:“是这里了。我现在这么轻轻捏,王爷是不是有些刺痛?”

&ep;&ep;沈青弦的声音让楚拓风回了神,目光又变得极为平淡,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闭上了眼睛:“嗯,不过本王这里不用捏也会刺痛。”

&ep;&ep;“毒性比我想象的深,得先拔毒,再解毒。”沈青弦没看她,转过头回到桌子边,在药箱里捣鼓起来。

&ep;&ep;其实她根本不需要药箱,不过是将手放在药箱里,以此来掩盖她从手腕里拿出药剂的动作。

&ep;&ep;她将淡黄色的药剂倒入碗中,端过来,认真的再次跪在床边。

&ep;&ep;用小棉棒在他的双膝处涂抹起来,动作极为温柔。

&ep;&ep;这模样和楚拓风第一次见到她时完全不同,更为神秘。

&ep;&ep;“你可以坐着,亦或者说,你有跪着的习惯。”

&ep;&ep;楚拓风语气平缓了不少,恢复了以往淡漠的态度。

&ep;&ep;沈青弦正在认真的涂抹,勉强抽出时间回答道:“我可没有这么低贱的习惯,只不过客栈椅子太高,我操作不便,对于毒的事情,不能马虎半分!”

&ep;&ep;上辈子,她就是手抖多加入了一毫克的毒液,以至于试品爆炸,她丢了性命。

&ep;&ep;楚拓风从未想到,一个女人就算跪着也能有如此气势。

&ep;&ep;明明她的语气并不好,但还是头一次的,楚拓风并不想反驳。

&ep;&ep;冰凉的药剂让楚拓风的双腿难得舒服。

&ep;&ep;这种酥麻又清凉的感觉,许多年都不曾有过了。

&ep;&ep;清凉?

&ep;&ep;他曾经只会感受到寒冷刺骨。

&ep;&ep;而现在,他难得觉得有些享受。

&ep;&ep;沈青弦涂抹好药剂,一边捏着自己的膝盖,一边站了起来,语气中带着一丝诡异的淡笑:“王爷应该很舒服吧。”

&ep;&ep;楚拓风闭着眼睛,缓缓的点了点头,也就是同一瞬间,他猛然的睁开了眼睛,看向沈青弦正好转身的背影,视线带着震惊。

&ep;&ep;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