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蒙了,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事情太过于突然,她也没想到楚拓风的裤子竟然会成为最后的败笔!

&ep;&ep;“我想穿男装不行么!”沈青弦咬牙,她已经黔驴技穷了。

&ep;&ep;但这样的解释就像是借口,谁也不会信。

&ep;&ep;沈黎咬牙声音狠厉:“让姑姑看看,若是你床上没有人,姑姑就给你道歉,但若是有人,就别怪姑姑不客气!”

&ep;&ep;沈黎一把掀了床帘,与沈青弦四目相对。

&ep;&ep;一看到那床上不自然拱起,沈黎已经肯定,床上藏着一个男人。

&ep;&ep;沈黎想要掀开被子,沈青弦死死用脚压着被子。

&ep;&ep;嘴角都被自己咬破皮了,她也不肯松开。

&ep;&ep;楚拓风现在没穿裤子,若是真让沈黎掀开,那可真就出大事了。

&ep;&ep;如果是单纯的藏男人,她可能最多被关祠堂,狠狠打一顿。

&ep;&ep;若让这些人看到楚拓风的隐私,只怕整个沈家,今晚都得死绝了!

&ep;&ep;就在被褥拉扯之际,沈青弦明显的感受到身边的男人动了。

&ep;&ep;她能感受到楚拓风的手划过了自己的身体朝着被子的边角靠过去。

&ep;&ep;吓得沈青弦顿时阻止:“住手!”

&ep;&ep;可一切还是晚了。

&ep;&ep;楚拓风掀开了被子。

&ep;&ep;顿时房里的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仿佛一个石像一样立在原地。

&ep;&ep;而片刻后,老夫人晕倒,沈黎立刻命人将老夫人送了出去。

&ep;&ep;沈青弦彻底绝望了。

&ep;&ep;她抽回被子的一角将脸给遮住。

&ep;&ep;有羞愤,有不甘,更多的是懊恼。

&ep;&ep;楚拓风下半身还在被子里并未露出来,但脸色已然阴沉到极致,看上去就像是随时能将人吃掉的恶鬼,深黑色的瞳孔好似要投射出刀子,将面前的人撕碎。

&ep;&ep;“滚!”

&ep;&ep;简短的一个字从齿缝间挤出,吓得在场所有人跪倒再低,脸色苍白的退了出去。

&ep;&ep;紧接着便是支离破碎的声音,花瓶茶碗碎了一地。

&ep;&ep;楚拓风穿好了衣服,站在床边,并没有掀开被子去看躲在被角下的女人。

&ep;&ep;他的声音低沉可怕,就连随身携带的佩剑也已经抵在了沈青弦的胸口处:“明日,你去地牢谢罪,如果不来,本王就亲自派人请你过来,那时候会有什么待遇,我想你心里清楚。”

&ep;&ep;紧接着便是一声巨响,房门被整个踹掉在地上。

&ep;&ep;沈青弦不知道这一晚上她是怎么过的。

&ep;&ep;不知道自己是睡了还是晕了,她知道院外是嘈杂的声音,但等到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是第二日上午。

&ep;&ep;奶奶只是气急攻心晕过去,吃了汤药也就好久,只是现在并不愿意见她。

&ep;&ep;很意外的,沈黎也没有因为这件事来找她的麻烦,必然是楚拓风交代了什么。

&ep;&ep;整个沈府上下,将她完全孤立,她就像一个局外人。

&ep;&ep;院子里的大树倒了,猜也猜的到是谁的手笔。

&ep;&ep;但也难得的,让她的屋子前晒到了日光,但此时的日光并不足与驱散她内心的阴霾。

&ep;&ep;这都什么事儿啊!

&ep;&ep;沈青弦无奈冷笑。

&ep;&ep;她好心给楚拓风拔毒,到头来自己却里外不是人。

&ep;&ep;偏偏这个男人她还得罪不得,这地牢,她还是要去的。

&ep;&ep;沈青弦洗了个澡,让自己的脸看上去不那么疲惫,又托人给学堂告了假,这才朝着地牢走去。

&ep;&ep;隔着老远,她就看到了辰肃。

&ep;&ep;辰肃直接将她带进了她熟悉的刑房,离开前还不忘提醒道:“王爷很生气,沈小姐自重。”

&ep;&ep;沈青弦浑身打了个激灵,点了点头。

&ep;&ep;一推开门,就看到楚拓风翘着腿坐在刑房正中间,一席黑衣让他看上去与整个刑房融为一体。

&ep;&ep;就更当初沈青弦所形容的。

&ep;&ep;这个男人比刑具还要恐怖。

&ep;&ep;就在她盘算着如何脱困的时候,楚拓风闻声侧头,眼底透着怒意与不屑:“来了?自己手往镣铐里放,别让本王亲自动手。”

&ep;&ep;沈青弦纵然是脾气再好,也有忍不住的时候,她站在了楚拓风面前,居高临下道:“王爷,你不觉得你这样很过分么?”

&ep;&ep;楚拓风仿佛在一听一个笑话,气得他顿时站起,将沈青弦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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