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沈青弦刚一走,楚拓风就从床上窜了起来,自顾自为自己穿衣。

&ep;&ep;其实那碗汤药的药效早就过了,只是他想看看,这个女人究竟会怎么做。

&ep;&ep;楚拓风看着遗落的布袋,眼中闪过沉思。

&ep;&ep;终于,还是拿起了一颗,放入口中。

&ep;&ep;恰好辰肃有事禀告,敲门而入,见自家王爷的动作,浑然一愣:“王爷这是在吃糖?若是王爷喜欢,属下这就让红莲去买京城最好的糖果。”

&ep;&ep;楚拓风双目一暗。

&ep;&ep;“糖?”

&ep;&ep;这女人竟然敢用糖果来搪塞他!

&ep;&ep;果真是胆子越来越大。

&ep;&ep;将布包丢下,楚拓风面上表情莫测,盯着来者:“何事?”

&ep;&ep;辰肃连忙低头作揖道:“抓住了!探子的消息是准确的,咱们的人在东渡口把人给抓住了!只是犯人不肯认罪,咱们手中有确凿的证据,王爷您看要不直接定罪?”

&ep;&ep;楚拓风目光一寒,嘴角勾起了阴狠的笑意:“既然有确凿证据,那本王就不急。恰好本

&ep;&ep;地牢内,惨叫连连。

&ep;&ep;楚拓风带着几分笑意坐在刑房正中间的太师椅上。

&ep;&ep;翘着腿,单手撑着脑袋,听着受刑之人歇斯底里的喊冤。

&ep;&ep;眼神里充斥着不屑和嘲讽。

&ep;&ep;“申冤?我倒不知陈大人竟有冤屈。”

&ep;&ep;楚拓风朝着辰肃瞥了一眼,辰肃立刻点头,将张家公子张白从牢房中拎到了刑房,绑在了一旁的架子上,威胁恐吓道:“好好看着你爹受刑,你不说,你爹遭殃!等你爹死了,下一个就是你!”

&ep;&ep;楚拓风最喜欢这种残暴又摧毁别人意志的方法,他给辰肃使了个眼色,辰肃便十分熟练的将一柄匕首浸入辣椒油中,火红的辣油沾满了刀刃,那张忠义还未来记得求饶,就已经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ep;&ep;“啊!!”匕首毫不留情的朝着张忠义的大腿刺去。

&ep;&ep;鲜血与辣油的混合物滴在了地上,这已经是他们牢房见怪不怪的事情。

&ep;&ep;张白缩着头躲在角落里,自己父亲的惨叫让他彻底失了魂。

&ep;&ep;拿手捂住耳朵,疯了一般的嚎哭,毫无风度可言,可即便如此,拿一声声惨叫依旧清晰入耳,怎么也挥之不去。

&ep;&ep;辰肃咬牙笑着,就想一个刽子手,将刀子在张忠义的大腿上扭转,就在他准备用钉子钉张忠义的膝盖时,张琦突然大吼道:“我招!我招!我什么都招!”

&ep;&ep;看戏看的正精彩时突然招供,楚拓风嫌弃的瞥了张白一眼,小声冷嗤:“没意思。”

&ep;&ep;张白哭着沙哑道:“这些毒药不是我们研制的,我们陈家既非医宗也非毒宗,我和我爹不过是想跟着捞一笔钱,但我们真的不是主谋,我们甚至连他们箱子里藏的是什么、运往何处都不知道。”

&ep;&ep;张琦哭的声音沙哑,嘴里冒着血水道:“是沈家!是沈家的人指使的!我们张家那里敢跟医宗的人作对啊!”

&ep;&ep;“哦?沈家?如今沈家的家主叫什么来着?”

&ep;&ep;辰肃皱眉,思索道:“苏,苏立城!”

&ep;&ep;楚拓风哼笑:“派人盯紧了,不许出岔子!”

&ep;&ep;“是!”辰肃点了点头,却并没有离开,斟酌了片刻后,才低头说道:“听说柒姑娘还在王府等着,属下这就给您准备马车。”

&ep;&ep;“不必了。”楚拓风冷道:“本王今日睡客栈,让府中人好生招待柒姑娘。”

&ep;&ep;楚拓风步行离开,而沈青弦此时才回到房内。

&ep;&ep;累了整整一天,本以为可以睡个好觉,却又听见门外响起了动静。

&ep;&ep;“公子,老夫人会怪罪的!”胆怯且又颤抖的声音在门口低声响起。

&ep;&ep;沈青弦立刻停住了所有动作,竖起耳朵听着门外所有的动静。

&ep;&ep;沈傲寒那十分自以为是的标志性声线突然想起,带着几分得意,小声道:“怕什么!平日里我才不回府住,她出事了也想不到我。再说了本公子是沈家唯一的男嗣,孰轻孰重,是个人都知道。”

&ep;&ep;然而小厮还是怕极了,声音里带了几分哭腔:“咱,咱们还是回去吧,万一被发现……”

&ep;&ep;“放心,都这么晚了,以大姐的性格,早就睡死了。”

&ep;&ep;沈青弦冷冷一笑,还好她改道去处理了注射器和药剂瓶,浪费些时间,要是真按时回来,说不定自己真的难逃一劫。

&ep;&ep;不过既然让她撞上了,她倒要看看,沈傲寒究竟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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