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飞经》,没有数年坚持,达不到这种效果。

&ep;&ep;卢辰钊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他踱步进去,大夫在案上写方子,道是风寒着凉兼内火旺盛,同时气血亏虚,简言之便是疲乏过度,需得调理滋补。

&ep;&ep;写完方子,呈与卢辰钊复看,上面写的都是些营养膳食,不乏人参燕窝雪蛤虫草等物。

&ep;&ep;卢辰钊点头,半青便跟着大夫去库房领物料。

&ep;&ep;李幼白还是昏昏沉沉,但知道面前站着卢辰钊,遂想坐起来,可身上虚的很,挣扎了几番,倒把头发弄得散开,湿漉漉地枕在身下。

&ep;&ep;卢辰钊回忆她说的话,换书堂,仿佛真的只是为了更好读书。

&ep;&ep;他往后退了步,正寻思开口发问,床上人却忽然起身,素白的指,用了全力,紧紧攥住那团花图案。

&ep;&ep;第5章

&ep;&ep;李幼白心里有话,见他欲走,便急急上前,没控制好力道,指甲勾上他袖口的金丝线,上半身径直扑了出去。

&ep;&ep;卢辰钊下意识屈膝,将人接住后往上一托,眼眸倏地对上。

&ep;&ep;李幼白怕是热糊涂了,见状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握紧了他的双臂,小脸也顺势往前凑来。

&ep;&ep;呼吸间,热燥燥的气息喷到卢辰钊面上,他蹙眉,想隔开距离,可李幼白却觉得他要走,遂不管不顾,厚着脸皮攥住那布料。

&ep;&ep;“卢世子,上回你说的话不对,你们书堂有女郎,我亲眼瞧见了。”

&ep;&ep;也不知哪来的底气,竟说的如此理所应当。

&ep;&ep;卢辰钊不好推她,也不愿与她挨着太近,便将脸微微侧开,沉声回道:“她与你不同,她是去读书备考,日后要进京的。”

&ep;&ep;李幼白觉得委屈:“哪里不同,我也是奔着这个念头来的卢家。”

&ep;&ep;想起可能被卢辰钊曲解,偏又解释不清,脑子一团乱的李幼白愈发着急起来,或许是病着胆量大,或许是觉得时机刚好,总之她抓着他的衣裳,就像抓着希望。

&ep;&ep;“卢世子,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是来读书的!我知道诸葛澜老大人在,想听他讲解国事杂论,我知道孟德庸先生的五经讲的透彻,若能做他的学生,做梦都要笑醒的...

&ep;&ep;我想去你们书堂,绝无半点杂念,我发誓。”

&ep;&ep;说罢,她怕卢辰钊不信,便腾出右手比指起誓。

&ep;&ep;秀气的小脸苍白虚弱,偏还透着股倔强气,仿佛卢辰钊不答应,她便不松手了。其实卢辰钊只要推她,凭着此时两人的差距,是能轻易挣脱开的,但他没有,因为外间那些字帖书籍,还有她用心写的各类心得,着实叫他松了防备。

&ep;&ep;“你读书为了什么?”

&ep;&ep;“做官。”

&ep;&ep;倒是没有丝毫犹豫,也够坦诚。

&ep;&ep;卢辰钊扶着她推回床上,自己坐在床沿处,她颈间全湿透了,衣裳黏在皮肤上,细长的眉蹙着,既紧张又佯装镇定。

&ep;&ep;“过两日先生要考我们,答卷方式跟院试一样,到时你跟我们一起考,若能考进前三,我便答应让你转学堂。”

&ep;&ep;“当真?”李幼白想动,脑仁都在打晃似的,疼的她跌回枕间。

&ep;&ep;便又要爬起来,卢辰钊抬手摁住她的肩,“我向来说话算数。”

&ep;&ep;“谢谢卢世子。”

&ep;&ep;连日来压在身上的巨石陡然挪开,李幼白说不出的高兴,这是个机会,只要考过,便能如愿进到对面书堂,与明年即将下场的学子一同听课。

&ep;&ep;她没这般笑过,月牙似的眼睛笼着一团水雾,看得出烧糊涂了,咧开的唇像一抹花瓣,牙齿白白的,反应却很迟钝,若不然也不会一直盯着卢辰钊傻笑。

&ep;&ep;他起身,瞟了眼屋内,不大像姑娘的房间,布置太过简单,唯独那桌案满满当当,都是些读书人常用的物件。

&ep;&ep;当年李沛是榜眼,其子李温书又考中三甲,虽不如李沛那般风光,却也是极难得的,想来书香门第,把读书看的比天还大。

&ep;&ep;这位小娘子,

&ep;&ep;瞧着也像有大抱负的。

&ep;&ep;“我走了,这几日你好生休息,若是缺什么,便只管叫丫鬟去找莲池。”

&ep;&ep;李幼白还在笑,当真呆呆的。

&ep;&ep;卢辰钊提步往外走,忽听她喃喃自语:“那夜真的有猫,我没骗你。”

&ep;&ep;卢辰钊心口动了下,扭头,看见她已然趴伏在枕上,青丝随意洒在肩膀,皙白的小脸贴着手背,竟睡了过去。

&ep;&ep;李幼白的病来的快去的也快,加上半青一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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