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萧灜揶揄一句,“怎么没见着姑娘,这样好的房间,怎么说也该来个花魁罢。”

&ep;&ep;“阿灜不就是姑娘?”

&ep;&ep;符胜朝她逼近。

&ep;&ep;“有阿灜,哪里还稀罕花魁?”

&ep;&ep;察觉到危险,她步步后退,直到被他扑倒在身后宽阔的圆床上。

&ep;&ep;不知触动哪个机关,床下掉出一个雕花锦盒,符胜起身去捡那锦盒。萧灜于是寻到空子也起了身,绕到床榻与他相对的那边,自顾脱卸外衣,又去了鞋袜,钻入纱帐里,拥一条锦被,躺卧在榻上。

&ep;&ep;符胜打开锦盒,看到里面的东西,霎时耳根红透。

&ep;&ep;他本来该看不懂里面是什么东西的。

&ep;&ep;同阿灜爱爱以后,徐礼给他找了几本小册子。他看到那些东西就想起了小册子上的图景。

&ep;&ep;这锦盒有好几层,分别陈列着缅铃、玉势之类助兴的物什。

&ep;&ep;他拿着锦盒挨到萧灜身旁。

&ep;&ep;萧灜瞅了眼盒子里的东西,登时便将盒盖重重阖上。

&ep;&ep;“你想对我用这些东西?”

&ep;&ep;见她神色不善,他连忙否认。

&ep;&ep;“用也无妨,只是我会认定你不行。”

&ep;&ep;“要借助工具才能弄湿我,就是你不行。”

&ep;&ep;“再者,天晓得这里的东西被多少人用过,你对我用着试试。”

&ep;&ep;种种威慑之下,符胜打消了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也对,能睡她就足够开心了,旁的花样可有可无。

&ep;&ep;然而很快他就发觉,仅仅睡她似乎也仅仅是幻想。

&ep;&ep;她已裹紧锦被,阖上双眸,“另外,我困了,别的事来日方长罢。”

&ep;&ep;身上却忽然一重,符胜隔着被子压了上来,伏在她耳畔哈气,“不要只睡觉,回宫后再睡好不好?”

&ep;&ep;见她无视自己,强行扒开被子,自她身后抱紧她,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乱摸起来,一会儿摸摸脸,一会儿捏捏腰,甚至滑落至她腿心,隔着衣料揉摸柔软的花穴。

&ep;&ep;萧灜只恨自己没片时即入睡的能耐。正气恼间,感觉自己后颈被一个温润的小东西擦到,没忍住好奇转过头,摸上符胜的脖颈。

&ep;&ep;纤手自颈窝一寸一寸滑到锁骨,酥麻之意漫上相触的肌肤,进而直抵心口。

&ep;&ep;又主动“调戏”他?

&ep;&ep;“这啥?”

&ep;&ep;她只是从他衣领里摸出枚墨色的平安扣,细细察看。

&ep;&ep;“这个可以摘下来给我看看么?”

&ep;&ep;符胜不免有些失望,她唯二的主动,上次是拿他当工具人,这次是误会了,不过还是乖乖把扣子自颈上摘下,递给她。

&ep;&ep;平安扣这种东西,一般不会用墨玉,除了特别好这口的,比如萧灜,她爱极了墨玉。

&ep;&ep;她在扣子里孔内壁看到个小小的“灜”字,是自己的手笔没错了。她刻好东西后习惯打上自己的印记,若是自己留着或赠亲近的人之物,会刻一个“灜”字,其他则刻一个“萧”字了事。

&ep;&ep;五年前她给要出征的父亲做过平安扣,用的便是墨玉,父亲之后遣她又刻了一个,她以为父亲是丢了原先那个才问她讨新的,便仍旧留“灜”字,原来是送了符胜。

&ep;&ep;这是什么孽缘?

&ep;&ep;“这个可以送我么?”她问,不想把刻了她的名的东西留他那儿。

&ep;&ep;“阿灜想要朕自然给,只是这物件来自朕一个紧要的故人。”

&ep;&ep;还算他讲义气,萧灜心道。

&ep;&ep;“拿更好的跟陛下换。”

&ep;&ep;“朕不要,除非是阿灜亲手做的。”

&ep;&ep;他已经盘算起别的好事来,遂随口道。正常的女孩子不会刻石头吧。

&ep;&ep;“好,送你我亲手刻的东西。”

&ep;&ep;“你会啊?”

&ep;&ep;“我为什么不会。先前那对黄玉如意就是我做的,陛下不信可以跟尚制局的掌事确认一下。”

&ep;&ep;竟然还是个中高手。

&ep;&ep;“不行……”他虽想要她亲手做的东西,但眼下有更迫切的事。

&ep;&ep;“你到底想怎样?”

&ep;&ep;“咳,用一个亲亲来换,要你主动亲朕。”

&ep;&ep;他脸微红道。

&ep;&ep;“好。”

&ep;&ep;萧灜勾住他的脖子,抬头轻吻在他唇上,一触即分。

&ep;&ep;“东西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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