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见萧灜服了软,萧寰就放她安稳睡了一夜,只是在她睡前,扼着她的脖颈子胁迫她叫了好多声“哥哥”,大有幼稚地把她这么多年欠的“哥哥”都讨回来的架势。一晚当然讨不全,横竖能治住她了,以后慢慢跟她算十四年没大没小的帐。

&ep;&ep;天渐渐热下来以后,清早萧寰穿一件素白的薄衫在庭前练剑,出了汗薄衫被浸透,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萧灜在一旁刻石头,没看过他一眼。他剑练完了,她正好也刻完了,抬起眼之后就眼巴巴跟在了他身后,直跟到净房门口。

&ep;&ep;“我要沐浴,你……”

&ep;&ep;萧寰长眉敛起,这场景怎么似曾相识。下一瞬他就被萧灜抵墙上。

&ep;&ep;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小疯子要不长记性了。

&ep;&ep;果不其然,萧灜朝他放肆地一笑,一腿勾住他后腰,仰头够到他下唇张口咬住。

&ep;&ep;她皱皱鼻子,他现在身上汗味儿有点重,不过阿寰就算是汗都是好闻的,勾人的气息。

&ep;&ep;他俯下脸,双臂抱紧她,让她能亲到的地方多点,也去回吻她,回咬她唇瓣,吻开她两排齐整的贝齿,把她的小舌勾入自己口中肆意戏弄。

&ep;&ep;不过当她手滑入他衣衫里,还不安分地沿着他腹侧线条下移,将他下腹的欲火撩拨地更盛时,他打掉了她的小咸猪手。

&ep;&ep;“不行。”

&ep;&ep;“为何?”

&ep;&ep;“不长记性是吧,你会受伤。等你年岁大点后再说。”

&ep;&ep;“等我年岁大点。”萧灜忽然就往后退了几步,“等到你成亲么?届时我就遁入空门。”

&ep;&ep;“我何时说要成亲?要娶也是娶你。”

&ep;&ep;然而她并没理他,“嗳你说我到时候是剃了头做姑子,还是就蓄着头做坤道?我更好释教的东西点,可是我想要我的头发,要不在释教带发修行罢。”

&ep;&ep;他逼近她,一把攥住她腕子,“你是在欲擒故纵么?”

&ep;&ep;故意激怒他,让他主动干她。

&ep;&ep;“不是,我是在认真打算。你怎么娶我?我是我爹的女儿,你是我爹的儿子,是你自毁前途,还是我六亲不认?等同你腻了,我就去带发修行。”

&ep;&ep;“你懂什么叫认真?同我腻了,你倒是说何时敢腻烦我?”

&ep;&ep;他把她摁回去墙上。

&ep;&ep;“现在就腻了。”萧灜想从他怀里挣脱开,不出意外被他禁锢得死死的,她真不是欲擒故纵,只好把声调放软些:“不闹了,你去沐浴吧,我去等饭吃了。清早起来陪你练剑,你不饿我饿。”

&ep;&ep;“你先把出家的事解释清楚。”

&ep;&ep;“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就是那样想的。”

&ep;&ep;裂帛声陡地响起,他撕烂了她的下裳,怒与欲交织在一起,未及试探桃源洞津是否足够濡湿,硬挺如同凶器的性器便一举闯入,顶到深处。

&ep;&ep;一时间萧灜疼得声音都颤抖了,这次肯定比上次好不了多少。

&ep;&ep;“你是更不想我死,还是更不想我出家?”

&ep;&ep;“我宁肯把你干死在身下。”

&ep;&ep;萧灜别说被他弄得,气得要撅过去了。她方才主动勾引,他一意怕她受伤,现在居然说要干死她。恐怕这还是疯得轻了,倘若没有兄妹这一层情谊在,不定还要把她折腾成什么样。

&ep;&ep;所以她奉劝人不要打萧寰的主意。不要招惹上他,会变得不幸。他自己无心的时候寡欲像个圣人,药物也能忍,有了能把你干死过去。

&ep;&ep;他要得是她服软,她这会儿偏不,咬着牙闷声忍着,双臂无力地搭他背上,下颌抵在他肩上,疼出的泪水很快顺着脸颊滴落他肩头。

&ep;&ep;感受到肩头的湿意,他也忍住不心软,这次势必让她长个记性,继续发狠地往深里顶她、撞她,把她干得身躯颠荡不休,直把她弄得哆哆嗦嗦泄了好几回身,才将性器自她体内抽离,抵着她腿根将大量浊白射在她小腹上。

&ep;&ep;虎口捏紧她下巴抬起她的脸,“还胡思乱想么?”

&ep;&ep;“不了。我再也不想你了。”

&ep;&ep;她还在置气,冷声说。

&ep;&ep;“小疯子!”

&ep;&ep;他骂出声,手没忍住打了她屁股一下。是他掉以轻心了。在这回事上他的确能治住她,但顶多是要挟她守规矩叫声“哥哥”这等不痛不痒的事,要紧的事上这小疯子固执得一批。

&ep;&ep;而他打她屁股那一下时,她似乎活了过来,瞪他一眼,“爹都不曾打过我,你就是这般照顾我的?”

&ep;&ep;身躯也自他怀里滑走,软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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