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夏一依的背心一片冷汗,嗓子里面就像火烧一样疼,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是直直地看着夏梦莹,眼中是刻骨的恨意,几乎可以燃烧一切。

&ep;&ep;这世上总有一个人,她就是看不得你幸福,看不得你快乐,一定要在你以为一切顺利的时候出来给你致命一击,让你承认你的人生就是那么的失败。

&ep;&ep;好好欣赏了一下夏一依伏在地上的惨状,夏梦莹才故作姿态地恍然大悟道:“哦,忘了,我给你们下的毒,重则昏迷,轻则无力,同时还会让人不能说话。”

&ep;&ep;说着她从衣袖里面掏出一个精致的鼻烟壶,蹲下.身,在夏一依的鼻下探了探。

&ep;&ep;这场复仇大戏,要是对方连话都不能说,那就太没意思了。

&ep;&ep;夏一依下意识就想躲,却完全使不上劲,只觉得一股非常刺激的味道直冲天灵盖,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ep;&ep;然而,却在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是她却依然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夏梦莹。

&ep;&ep;“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无色无味完全不让人察觉的迷药呢?’”夏梦莹蹲在夏一依的身边,托着腮,稳操胜券地看着她,就像在看什么落网且无处可逃的小动物:“没什么,其实就是苍羽门后山和前门分别有一种草,单独的时候没有任何作用,但是合在一起,再烧成灰,就是最最强有效的迷药。没想到吧?”

&ep;&ep;夏一依汗涔涔地喘出一口气来,艰难而沙哑地说:“不可能。”她在苍羽门这么久,从来没有发现过。别的不说,她不相信夏梦莹在医术上的造诣能超过她。

&ep;&ep;夏梦莹笑得妩媚,婉转中又带着一丝嘲讽:“我们两个再怎么也已经相识了两辈子了,你应该知道我的本事。我说有,就肯定是有。”

&ep;&ep;夏一依沉默了,因为她知道,夏梦莹说得对。

&ep;&ep;全知全能,学贯古今,甚至可以预知未来的夏梦莹。

&ep;&ep;什么人蠢笨如猪可以利用,什么事物信手拈来发挥极致,夏梦莹全都知道。

&ep;&ep;这种讨厌的感觉实在是太久违了。

&ep;&ep;面对此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情况,半晌后,夏一依才缓缓道:“我确实,是小看你了。”

&ep;&ep;夏梦莹嘴边的笑意淡了下来:“这办法原本,我也是不打算用的。但是谁让我这一世过得太过悲惨,这十年间都被关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没有半点修为。想要拿下你,只能用这种下作的办法了。”

&ep;&ep;夏一依看着她,扬起嘴角,嘲讽地笑道:“说得就好像,你做的其他的事情就不下作了。”

&ep;&ep;夏梦莹也不生气,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你就不想问问,是谁关了我十年?我可以友情给你排除一个错误选项,不是慕容轩。”

&ep;&ep;末了,夏梦莹又补了一句:“再给你一个提示,和你很熟。很熟。”

&ep;&ep;她故意连着说了两遍“很熟”。

&ep;&ep;一个名字在夏一依心中一闪而过,但是她却没有流露出一丁点感兴趣的样子,很平静地说:“不管是谁,总归都是功德无量的好人一位。”这是一句简简单单的实话。

&ep;&ep;这样的反应让夏梦莹心里很不是滋味。

&ep;&ep;她喜欢那种万事万物都在自己掌握中的感觉,但是眼前的这个夏一依,和她上一世的印象中已经不一样了。

&ep;&ep;她只记得上一世的最后,那个悲怆而绝望的夏一依。却不认识前面这个可以轻描淡写的夏一依。

&ep;&ep;什么人,什么事,悄然改变了她。

&ep;&ep;夏梦莹不明白,当一个人心中有了支柱,有了信仰,有了可以归去的方向,那些只会让人腐烂、发酵的仇恨就再也没有办法占据更多的地方了。

&ep;&ep;夏梦莹忽然觉得有些没有意思,非常没有意思。

&ep;&ep;她站起身,愤愤地一甩衣袖,说:“算了,我与你说这么多也没用。”

&ep;&ep;夏一依轻笑一声,道:“你说得对,我们之间,原本就没有那么多话可以说……”

&ep;&ep;话音未落,一个铁笼朝着夏梦莹兜头落下!

&ep;&ep;夏梦莹立刻就想躲避,但是谁曾想,铁笼的周围,无数根手臂粗细的铁箭暴雨般呼啸着落了下来!

&ep;&ep;不是被铁箭射成刺猬,就是进到铁笼中成为瓮中之鳖,这是一个很难的选择。

&ep;&ep;夏梦莹只是稍稍思考,一只铁箭就擦过她的右臂利落地撕掉了一层血肉!

&ep;&ep;“啊!”夏梦莹一声惨叫,跌倒在地上。不过她运气很好,刚好在铁笼的中间,避免了被射成刺猬的命运。

&ep;&ep;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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