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麦坐的那车是板车,无遮无挡,车一翻,车上的吴小麦惊叫被甩飞了起来。

云诚马快,打马一纵而上,马未落地,马背云诚再腾身跃起,在空中将吴小麦抱住,两人一同落下麦田,摔下的瞬间,云诚一扭身子,让自己脊背着地,这才护住了吴小麦。

云诚摔得眼冒金星,低头一看吴小麦,发现她嘴唇发白,已经惊吓过度,晕了过去。

那群恶少此时却被那对面来的人马给围住了,他们正不知所措。

只听那群人喊着:“没错,没错,是我们的马,抢过来……”

原来是追马来了,那群恶少矢口否认,对面的人一声发喊,两边就扭打开了。

云诚心系小麦,也没有去关心那边的事。

他把小麦抱起来,看看那受惊的马到了路边,倒是不跑了,但马车轱辘掉了一只,已经不能用了,只得先在路边找了一块平坦一点的地方,将小麦放下,查看了一下,发现她并未受伤,才算松了一口气。

刚刚在吴小麦身边坐下,却突然听到一声暴喝:“云诚,你个登徒子!”

云诚一抬头,两个高大的身影打马走了过来,当先一人正是武定洋,才发现刚才对面而来的是武家民团。

只见那武定洋怒眼圆睁,两个铜铃相似:“云诚,你那日当街欺负我妹子,今日又来欺辱良家少女,无耻!”

云诚一怔知他误会了,正待解释,另一人突然喊道:“小麦,团长,那是我的妹子吴小麦”

云诚双是一怔:“你是吴小谷?进了民团啊,难怪打听不到……”

“你个老流氓”吴小谷急急下马,也不听云诚说话,直接冲了上来。

云诚还在想着为什么要在‘流氓’二字前加个‘老’字,就腾云驾雾飞了起来,感觉自己飞了好远才落地,虽然是落在一丛厚实的麦秆堆上,但也着实摔的不轻,他定睛一看,却是傻了眼。

这一下就连武定洋都没想到,吴小谷力气这般大,将云诚扔出足有十丈开外。

云诚正感叹他力气之大,却见他又冲了过来,自己这痛得骨头散了架似的,哪里还经得起他折腾,只得大喊道:“你不看看你妹妹怎么样了吗,跟我较什么劲,你妹妹重要还是我重要?”

吴小谷愣头愣脑,都冲到近前了,一想也有道理,又折回去查看吴小麦去了。

云诚这才哼哼唧唧爬了起来,运气吐纳了几口,发现无碍,才放下心来。

刘仲达这个时候才追上来,道:“少爷,那边三拨人马掐起架来了。”

“三拨?”云诚正要过去看看,武定洋往前面一站挡住二人。

云诚慌道:“这是误会,武团长,刚才我们碰上……”

“我来给我妹子讨个公道,这个不是误会吧”武定洋冷冷道

“这个……我们一时情难自禁……”云诚无话可说,又耍起了无赖

“王八蛋!你私自报备,又辱我妹子,我今天不教训你,我就不姓武!”

“要打架?好啊,你辱我父亲的场子我还没找回来呢,今天就来比试比试。”云诚看着他也不爽。

武定洋拔出长剑,云诚低头一摸,惊道:“剑呢”

这次出门,居然没带剑,刘仲达将七寸短剑往他手中一塞:“没带长家伙”

云诚举着这把七寸短剑,再瞧了瞧武定洋手中的三尺长剑,心中突突了几下,这怎么比,武器不对等啊!这要不比吧,架势都拉开了,面子往哪搁?

他眼视前方,口中却找着借口:“仲达,我们的车坏了是吧?”

刘仲望了望散架的板车,嗯了一声,云诚心中大乐,准备以修车为理由,今天就不跟他比了,虽然攻击敌人虽然要猛,但是处于劣势的时候,也要知道回避。

武定洋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得意是扬了扬长剑:“你莫不是怕了吧,要是不敢比试,就当前我团民兵的面,乖乖跪下来道个歉。”

“笑话,我会怕你?”云诚硬了一句,又吞一下口水道:“我若不是身有要事,就得好好教训教训你!”

“少爷,你好好教训他吧,我去修一下车试试看。”刘仲达完全没有领会到云诚的意思,径自去看那板车去了。

云诚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下台的机会溜掉了,气得在心中大骂刘仲达。

看着武定洋举剑扑来,一缩头闪了过去,无奈只能以短剑先应付着,突然想起回春舞中有近身搏头,反手握剑的招数,正适合这柄短剑,于是将短剑反手握住,冷静下来,定定地看着武定洋。

武定洋发现云诚的气质明显不同了,并不像以前一样头脑发热便猛冲上来,而且他的摆出的架式也是用于贴身博斗的,于是停住脚步,想要拉开距离。

但已经晚了,云诚揉身而上,一手用短剑架住他长剑,一手专拿他手腕,武定洋双手一摆,长剑兜头便刺。

云诚也不跟他硬碰,经过姚姬这几天刻苦训练,他懂得了沉着应战,每次拿他不住,便贴身一转,短剑划向他身体。

云诚这些日子在回春舞上可没少下功夫,这时总算显出作用来了。

武定洋不擅长贴身近战,一再退开,想拉开距离,云诚总能膏药一般粘了上来。

武定洋应付的有些慌乱,只能一退再退,一个退,一个进,他的动作不如云诚快,被云诚捡了个便宜,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划破了好几处。

武定洋惊诧不已,这才段段几日,这家伙就学会了在对战中保持冷静,他的武道也到了三段初悟境界了?怎么会如此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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