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房间里光线的变化,我知道房间的灯灭了,接着床头的白灯笼亮了。我还是闭着眼睛,要不会丢脸的。这种时候,就假装我很累睡着了好了。

&ep;&ep;江黎辰的手在我身上轻轻滑过。也轻轻掐在了我的脖子上,合着我前几天被勒的痕迹。他的动作很轻,伤也不疼了。他的手继续往下。我的睡衣很宽松。他低下头,含住了我的唇,轻声说着:“装睡?”

&ep;&ep;我不做声,还就是装睡了。

&ep;&ep;“那就装着吧。别醒来。”

&ep;&ep;他什么意思?接下来我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江黎辰能跟自己子孙提出要娶阴婚这种变态要求,那么他的思想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ep;&ep;他让我继续装睡,就是化身花藤,缠在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就好像我被他这个人吃掉了一个。上下左右,里里外外全是他。我想要叫,他的花塞进我张开的嘴里。我只是吃到了一嘴的花粉。就算我睁开了眼睛,却发现,我根本动弹不了,空气中全是他的花香。那种花香或者是白灯笼肯定有什么特别的成分,让我动不了。让我的身体……那样。

&ep;&ep;我甚至感觉到,那些花藤把我托举到床的上方,悬空的感觉,让我紧张又兴奋。我扭动着身体,他在我的身体中喷洒花粉。

&ep;&ep;我是被累昏倒的!绝对!我坚决不承认,我是被那种特别的感觉,而兴奋昏倒的。

&ep;&ep;老天!江黎辰不用上班,他有一大群优秀有钱的子孙孝敬着,我却要苦逼的去上班。那么一大早,根本起不来。昨晚的事情,还有种恍惚的感觉。洗澡的时候,才发现,身上好多花粉,就是真的花粉。就连嘴角都有。

&ep;&ep;我刷牙,拼命不让自己去联想花藤和江黎辰之间的对应器官,要不我非自己恶心吐死在那院子里。

&ep;&ep;我还很不客气地把刷牙的水,扑在院子里那棵小花上。也不知道江黎辰和这小花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联系。昨晚看它的时候,还是个花苞,今天早上就已经开得一大簇了。

&ep;&ep;去到学校的时候,早读都已经下课了。一年级的孩子们,还在地上玩着我昨天教他们玩的跳格子。跳格子至少不会滚泥地上那么脏。我还计划着,在没有捐赠的情况下,就做几个沙包,用村里那种井绳来做跳绳,用几根小竹子来做打击的游戏。反正,在这山村小学里,加油吧!

&ep;&ep;我是正能量满满的走进教室上课的。课间也听那些老师说,昨天发现尸体的事情。事情已经基本清楚了。就是大乱买来的媳妇,前段时间跑出去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在市里长途汽车站,给拐卖她的人看到了,就被抓了回来。大乱他们家还出了五百辛苦费。

&ep;&ep;女人第二次到他们家,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三个男人直接就上。就想着按老规矩,做多了人没力气,就跑不掉了。

&ep;&ep;谁知道,大乱这才刚开始,女人就挣开了,就直接摔下去,后脑勺就出血了。他们家也不敢送医院。其实就算是送去医院,这女人那么重的伤也是死。

&ep;&ep;那天一大早,女人的亲属来了。女人的家其实并不是很远,坐动车也就三个多钟头。

&ep;&ep;听到这里的时候,我真不知道她当初怎么跟江黎辰要两千块的路费。

&ep;&ep;女人亲属来,看了骂了,还把大乱给打了一顿。要不是警察拉着,大乱非被打死不可。今早上,也不知道是谁给大乱家出了主意,说想办法找钱,这件事钱能摆平。

&ep;&ep;我听到这里,大声叫了起来:“怎么可能?这是"强奸"未遂,外加意外致人死亡。这种,就算不判个枪毙,至少也十几年了吧。”法律我不懂,也就是自己觉得而已。

&ep;&ep;老校长在那白了我一眼:“银老师,你不懂这些。”

&ep;&ep;我还以为老校长学过法律要给我普及一下呢,谁知道他说:“那女人现在这么死了,他们家里人肯定也不会要她回去的。又没结婚,没孩子的,还是这种丢脸的事情死的。要不就是路边随便找个地埋了,还要给人家几千块钱买地。要是会城里,那就是几万块买地。他们家里人,才不会带她回去呢。现在,只有一条路,就是直接把女人嫁给大乱,算是他们已经结婚了。已经结婚了,那就是死在自己家里,还是自己摔倒受伤了自己死的。大乱他们三兄弟,就是没及时送医。他们家也没钱,而且送去也是死。这种自己在家摔死的,判什么判?你别去当搅屎琨棍!”

&ep;&ep;我惊讶得一时间都说不上话来!“那明明就是"强奸"杀人,怎么就成没事了呢?”

&ep;&ep;“你要非这么说,害了大乱不止,就连那女人,那女人的家里人都被你害了。”

&ep;&ep;“可是也不能让那女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