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乖乖顺从。”

十名黑衣人相当不客气地紧握着莫里瑞拉的躯体,巨大的握力让他感受到浑身的压迫与受到拘束的不适感。

“给……给我等等!我可没有答应啊!营……营长!请您三思后行啊!”

“我很感谢你从军以来的贡献,你不也对死去的第三分队弟兄们感到愧疚吗?现在正是你赎罪的最好机会,也为你所尊崇的政府奉献忠诚吧!”

“不……不!这并不是我想要赎罪方式啊!”

莫里瑞拉死命挣脱着黑衣人的压制,同时也愤恨的哭喊着。

“在此——我替政府向你道谢!我也会照顾好你的家人,你就放心去吧。”

“不——————!”

无奈十人的力气自己实在无从挣脱,自己也被当作待宰的猪只被抬了起来。

眼眶都被愤恨的泪水打湿了,视线因为泪水而模糊,然而——

那道将自己推入地狱的仇人依旧清晰的烙印在视线中央。

那副故作不舍的脸庞掺杂真实的邪笑,嘲讽着身为弃子的自己是如此愚昧。

目送自己离开的嘴脸竟然是如此的丑陋。

从心头萌生出的怒火将那副嘴脸融化,宛如蜡烛缓缓溶解时呈现的歪曲。

歪曲的仿佛魔鬼般寒蝉。

心中的愤恨已经无法控制。

待宰的羔羊停止了呼救,只剩下抖动的身躯仍在挣扎。

那并非是对于痛苦的求饶,而是因为怨气而积蓄的力量,是打从心底想要杀死营长的欲望,更是痛恨自己无能改变现况的气愤。

也许因为情绪崩溃而昏厥,营长的身影逐渐消失。取代的,是不明的黑暗垄罩着自己的视线,四肢神经失去了对外界的感应,已经感受不到丝毫寒冷。

一道恍惚的身影从黑暗深处显现。

正在失望与愤怒徘徊的莫里瑞拉已经听不到外界的声音,然而——

耳边出现了熟悉且令自己感到恐惧的声音。

《这么快就再次见面了吗?》

是谁……?

不清楚是因为阖上双眼抑或是视觉被剥夺,莫里瑞拉就像只无头苍蝇,无助且无奈的在黑暗中摸索着声音的来源。

到底是谁?

虚弱的意识反问着自己。

不等莫里瑞拉的意识恢复正常,那道身影有了行动——正在往莫里瑞拉靠近。

纵使害怕,莫里瑞拉却无力远离,甚至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任由神秘的身影靠近自己。

宛若亲临死亡般的沉重,莫里瑞拉屏气凝神的死盯着身影。

不过随着身影的靠近,神秘的答案最终揭晓。

莫里瑞拉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惊讶,好像早已猜测到身影的真面目。

但有明显的不满写在脸上。

榨干快要虚脱的体力,莫里瑞拉辛苦的挤出一句充满疑惑与愤恨的问题——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这家伙?”

迎来海风的是仓库的东南方,夜晚中能够明显看见一台巨大的混沌仪。

装置旁边安置了五名魔导兵,徘徊在混沌仪周围。

被传达的工作除了要保护混沌仪的安外,还要随时注意白面恶魔的动向。

不过五名魔导兵却不完都这么尽忠职守。

其中一名魔导兵已经忍受不了孤寂且枯燥的站岗。

明显是中年男性的厌世面容留有满满的胡渣,男人将怀中细长的元素猎枪平放地面,略显疲态的随意选了一盒大货箱,将其当作椅子的坐了下来。

这附近的货箱大部分都装着渔货,只有极少部分是政府私藏的军火。

就这么坐在上面似乎也不会有杀身之祸吧。

无奈的眼神慵懒的眺望着今夜的满月。

虽然现在的月亮仍然被云朵遮住大半,不过已经能感受到那皎洁动人的月光。

吹着只有海港才有的冰冷海风,空气弥漫着淡淡的海水味,周围静谧的只有铁甲靴行走时发出的清脆脚步声,现在非常适合规划人生的漫长路途。

然而这位中年士兵丝毫没有半点闲情逸致思索着多余的事情。

反而叹出充满倦怠的一声长气。

“唉—————今晚难得是个漂亮的满月夜晚……结果被迫叫来这里巡逻。”

这番抱怨似乎戳中另外一名魔导兵的痛处。

接着又是一名同为中年的魔导兵不禁无奈的自嘲道:

“来这边欣赏满月也算是别具一番风味吧?”

“哈哈哈哈……!你可真会苦中作乐。”

最初抱怨的魔导兵跟着无奈的笑着。

两位大叔就着么同病相怜的抱怨着,完没有士兵的威严与敬业的精神。

也不完是每位魔导兵都这么懒散——剩余三位魔导兵没有跟着起哄。

与前两位魔导兵的年纪不同,三位都是新进不久的菜鸟兵。

各个都怀着保家卫国的伟大情操。

在稚嫩的无畏面前,这份无奈只被肤浅的视为堕落的慵懒。

必须跨越年纪的将其更正——三名年轻魔导兵如此想着。

面色严肃的纠正两人的言行。

“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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