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睁眼说瞎话的梁志!二师兄的事情,我还未找你算帐,今日,你倒先来惹我?!

&ep;&ep;我是与成瞑关系非同一般没错!是妖族之人没错!可是,我何时成了妖族派来天宫探察的奸细了?师父又何时像你说的那般以势凌人过?

&ep;&ep;“梁志!你休在这里含血喷人!”

&ep;&ep;叶相思突然甩出长鞭,死死勒住了梁志的脖子。

&ep;&ep;突然胸前一阵撕裂般的疼,她再也顾不得梁志,慌忙撤了泣血,捂着胸口连连后退。

&ep;&ep;天帝缓缓收掌,气定神闲:“怎么,难道你还想杀人灭口不成?”

&ep;&ep;向修和漠尘飞奔而来,一左一右将她扶稳。

&ep;&ep;“哇”地吐出一大口血,她已气衰力竭,连站都站不稳,再无余力争辩。

&ep;&ep;向修急忙上前一步,向天帝拱手求道:“小徒虽性子顽劣,却并非是什么妖族奸细,也并非有意要冲撞天帝和龙族使臣,望天帝可以网开一面。待向修将他带回去严加管教,日后绝不会再有此类事情发生。”

&ep;&ep;天帝冷哼一声道:“就是因为你一直护着他,他才敢如此的肆无忌惮,无法无天!今日,我就是要让他知道知道,他到底错在了哪!你莫要再横加阻拦,否则,休怪我连你一起怪罪!”

&ep;&ep;“众位仙官,可有何良策,来惩戒这妖女?”

&ep;&ep;一位颧骨突出,唇薄嘴小的仙官,故意大着声音与众人谈论道:“若真如这位梁志小仙所言,他是妖族的奸细不假,那此时若不及时处置,恐怕日后,会给我神族带来许多的无端之祸啊!”

&ep;&ep;“是啊。”

&ep;&ep;“是啊,仓迟真人说的对啊!”

&ep;&ep;“听说,寻白真人的炼妖壶,可以将世上一切妖魔炼化,若将此妖锁进炼妖壶中,待有朝一日妖性尽除再放出来,或许不致对天宫造成太大威胁......”

&ep;&ep;众人纷纷应和。

&ep;&ep;仓迟的唇边泛起一丝奸笑。你和顾漠尘在行竹的飞升宴上,肆意欺侮我二弟时,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会落到我手里?

&ep;&ep;炼妖壶?叶相思在心底将这几个字又重复一遍。

&ep;&ep;我已是寻白的眼中钉肉中刺,若真将我锁进了她的炼妖壶,哪里还有命可以活着出来!

&ep;&ep;炼妖壶威力巨大,凡是经过此壶炼化的妖魔,虽说的确是妖性尽除,但也已同废人无异,入了轮回亦生生世世痴傻呆笨。你们此举分明就是要将我置于死地!

&ep;&ep;天帝却略微点了点头,似乎对此提议甚为赞同。

&ep;&ep;叶相思心下一慌,望向师父的眼里充满了无助。

&ep;&ep;向修剑眉紧锁,抱拳上前正欲再度求情,突闻身后有人开口。

&ep;&ep;“帝父......”

&ep;&ep;顾漠尘提步上前。

&ep;&ep;“帝父,儿臣认为,寻白师叔与叶相屡有过节,若将叶相交给师叔教化,恐他心有不服。而且,我们并无证据证明他确是妖族奸细,若贸然将其处罚,恐会遭人诟病……”

&ep;&ep;漠尘有意无意望龙族丞相一眼。

&ep;&ep;天帝循着漠尘眼神望去,神色微变。

&ep;&ep;“如仓迟真人所言,若帝父担心的是他妖性不除,将来为祸天宫,不如,就由儿臣亲手将她的妖骨都剔了。他若有命活着,便可以安心的做一个只有仙骨的仙人,若不幸身亡……也只能说是他气运不佳......”

&ep;&ep;他说……他说什么了?

&ep;&ep;叶相思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刚才亲口说出要剔她妖骨的人,竟是那个,在数月前还口口声声说着“只对你一人如此”的翩翩少年。

&ep;&ep;不过是误伤了青青而已,你竟就要剔了我的骨!顾漠尘!你好狠的心肠!

&ep;&ep;若果真被剔了妖骨,而没有仙骨植入,她一样是必死无疑!什么“若有命活着,便可以安心的做一个只有仙骨的仙人”,都是借口!

&ep;&ep;此举与她而言,不过只是换了一种死法而已!可对神族来说,却可以得个宽待妖族奸细的美名。

&ep;&ep;他顾漠尘献上此计,既可以避嫌,又可以让龙族的人大赞他虚怀若谷,气度不凡,顺便替自己的未婚妻报了一鞭之仇。

&ep;&ep;相思不由感叹,你为了你的锦绣前程,真是不可不谓煞费苦心!

&ep;&ep;猛然间想起当日的灵甫。他因爱慕顾漠尘,便被陷害偷食仙丹,堕入魔道,最终被顾漠尘亲手了结。

&ep;&ep;还有二师兄......直到下山时他还一直坚信,顾漠尘是为了他好,只是迫于天帝淫威,万般无奈才出言请求将他贬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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