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毁坏元嘉帝名声的一大利器。此事若是传扬出去,传到百姓耳中时,只会说那间别院中有皇帝的题字,谁管是先帝还是今上。

到时候,就更足矣让元嘉帝背上这一口黑锅。届时再煽动舆论,将皇帝的德行与年前源州的饥荒、年后宛州的雪灾联系在一起,引起群情激奋,到时候元嘉帝就只能下罪己诏。

登基不过百日,便下罪己诏,这样的皇帝,如何坐的稳皇位。一个国家帝位不稳,权力频繁更迭,那岂不是祸患的开始。

留今与盈笑一时间还没有想明白,李盛袭却在兴头上,一时没有解释,只是说道:“花鸟使之事,也该到收网之事,此事还需细细筹谋,我如今没功夫盯着容治,寻常人又盯不住。既如此,便将吴旸召回,让他带人盯着容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