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芸儿她清醒了?”齐琮站起身子,逼近管家,确认道。

“是呀,小姐她清醒了。正在找您呢,您快去看看吧1管家高兴的说道。

齐琮向张谦拱手道:“张大人,小女病愈,我得去看看,张大人见谅。”

张谦扯了扯脸皮,说道:“呵呵,齐老爷多礼了,是好事,是好事。”

齐琮笑呵呵的说道:“不如张大人随我去看看,说不定小女便知道凶手的线索。”

“啊...呃...如此甚好。”张谦的眼角不由抖了抖,依然笑道。

西厢房。

齐琮与张谦匆匆赶到,一进入房间便看到女儿坐在床头:“芸儿!芸儿!你没事了吧?”

那憔悴的少女闻声转头,喜道:“爹1

齐琮赶忙上去查看,见齐柳芸没了之前醒来后就抓狂疯癫的样子,顿时大喜:“芸儿,没事儿了,太好了1

齐柳芸欣慰的点了点头,发现房内还有一人,于是遗疑惑的看了过去。

“这位是渝昌县县令张大人。”齐琮摊手向张谦,随后严肃的问道:“芸儿,那日到底是谁?张县令就在这里,他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齐柳芸看向强颜欢笑的张谦,点了点头,说道:“王虢,是王家二少爷,王虢1

完了。

齐琮瞪大了眼,对看着女儿再次确认:“芸儿你仔细想想,可不能胡说啊1

齐柳芸想到伤心之处,潸然泪下,却还是不停的点头道:“没错的,是王虢。”

齐琮震惊的看着齐柳芸,傻在了床前。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明明那王虢与芸儿就有婚约,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在齐琮还处于震惊之中时,齐柳芸哭腔中带着些崩溃的声音继续说道:“还有李家大少,李盛,袁家,袁启灵,袁启方。”

那一个又一个名字,如同一道又一道雷,劈到齐琮身上,齐琮迟迟没有反应过来。

而齐琮身后的张谦,脸色越来越难看,再也笑不出来,脸色跟死了老母亲似的。

“芸,芸儿,你是不是太累,你歇息歇息,张大人还在呢,不要乱说胡话啊1齐琮扶着齐柳芸的瘦弱的双手,傻傻的安慰道,不敢相信女儿所说的事实。

齐柳芸猛的摇摇头,双目通红,两行泪不断流下,紧紧的抓着父亲的手:“那晚他们闯入我房中,要对我做那不轨之事,我死命叫喊,可那王虢有一个法宝,将房间内的声音全部隔绝了,我喊破了喉咙,也没人过来。爹,我好怕......”

齐琮听女儿哭诉着,不禁红了眼眶,粗吼的喘着气。随后站了起来,怒吼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一群畜生,不为人事,竟当我齐家好欺负1

齐琮猛然回头,看着张谦,说道:“张大人,你,你也听到了,那王家王虢,李家李盛,袁家袁启灵,袁启方。欺我爱女,竟敢在我齐家做出那禽兽不如的事。张大人,你要帮我,你要帮我。”

张谦的袖口被齐琮死死的抓着,一阵慌乱。

“不行,不行,我要找赵知府,我要赵知府帮我主持公道1齐琮想了想,那王家在渝昌县能与他齐家并存那么久,背后自然也是有人,只靠一方县令就想扳倒,显然是不可能。

张谦闻言,脸色惨白,若是让赵知府知道他下面那点龌龊事,他的乌纱帽定然是留不下了,要是发现自己和王家那些勾当,怕是人头也得落地。

张谦紧忙安慰齐琮:“齐老爷,何必劳烦赵知府,本官马上派人去王家调查。”

还不等齐琮回绝,外边一个仆人匆匆赶来:“老爷,赵知府来渝昌县了1

繁华的街道上,小商贩不停的在叫卖着,边上茶楼也很是热闹。

顾清与苏逸生早已从齐家逃了出来。

“没想到啊,除了王虢,居然还有那么多人。啧啧啧,真是蛇鼠一窝。”苏逸生怒道。

顾清也很是气愤,在苏逸生将齐柳芸救治得差不多的时候,两人就躲在了西厢房后边,偷听着室内的对话,当听到齐柳芸说出了王虢的名字,两人都有了心理准备,可当齐柳芸一连串的报出一堆公子,少爷的名字时,两人都傻眼了。情报掌握得差不多,就给溜走了。

“一群畜生,难怪齐家大小姐给变得疯疯癫癫的,那张谦肯定知道什么,这群王八蛋简直该死。”顾清气愤的说着。

“可是,那齐家大小姐,好像......”苏逸生摸着下巴沉思。方才给助齐柳芸消化丹药时,药力好似被什么东西吞噬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前街忽然一阵骚动,小摊贩们纷纷探头望去,四周的游客也凑着热闹走了过去。

“嗯?赵金龙?”顾清探头望去,见一个人骑在马背上,慢慢向衙门行去。而身后跟着一个轿子,旁边随着一群从卫,各各魁梧雄壮,声势浩荡。

苏逸生也跟着望了过去,皱了皱眉头,道:“是赵知府,他来这儿干嘛?”

“赵知府?赵金龙他爹?难道?他也......”顾清细思极恐,惊道。

苏逸生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情就难办了。”苏逸生叹了口气。

若是连知府都是他们的人,那为今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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