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萧王虽是大景朝的唯一异姓王,也是当今皇帝慕容信除了慕容尚之外的异姓兄弟,但在朝中却未有实权……除了先帝钦赐给他的这半部分麒麟符。

&ep;&ep;在大景朝,数十万的将士都必定会听麒麟符的调遣,哪怕是违逆皇帝,这,便是慕容信哪怕登基为帝,都不得不忌惮着萧王的地方。

&ep;&ep;哪怕萧王在朝中并无任何实权,哪怕萧王也无任何朋党,哪怕他每日连朝都可以不上,只顾着谈诗论画,闲情雅致,但他手中有着这半个麒麟符,便就是任何人都耐他不何,即便是至高无上的皇帝。

&ep;&ep;所以,慕容信才迫切想要得到另外半个麒麟符,这也成为了前些日子他不顾朝臣反对一举灭了定北将军府阖府的原因之一。

&ep;&ep;想起前些日子定北将军府的惨状,众人不由的脊背发凉。

&ep;&ep;不过,现下他们更好奇的是,除了偶有上朝的时候,萧王不是大部分世间都呆在王府么?更遑论会去参加谁家的宴席,可今日,怎得会出现在了这里?

&ep;&ep;华明德也十分的纳闷,他甚至以为这是因为自己气极了所以才出现的幻听!

&ep;&ep;怎么会!?

&ep;&ep;萧王是何等人物?

&ep;&ep;他可是连前些时日的帝后大婚都敢缺席的人物啊!如今竟然会屈尊降贵来到他这小小的相府?

&ep;&ep;况且,方才在前院的时候自己都没见到他,怎么现在家里一出了事他便神鬼一般的出现了?

&ep;&ep;华明德即便是十分的郁闷,但在顺着那声音的方向看到那抹清冷的身影时,腿不由自主的一哆嗦,便堪堪跪了下来。

&ep;&ep;“萧王殿下驾到,臣有失远迎,还请殿下恕罪!”

&ep;&ep;见到华明德下跪,身边的所有人仿佛也才反应了过来,纷纷的朝着萧王恭敬行礼。

&ep;&ep;“众位免礼,本王今日也不过是到相府来喝杯小酒罢了。”萧镜尘随意的朝着众人摆了摆手。

&ep;&ep;众人这才起身,同时心中却愈发纳闷了,喝杯小酒?难道这位今儿是转了性了?

&ep;&ep;其实,在萧王出现的一刹那,华云思也特别好奇,她总觉得,这个人的面孔长得极其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

&ep;&ep;不过,回想起来,无论是前一世,还是如今身为华云思,脑海里却都没有有关于这个人的任何印象啊?

&ep;&ep;萧镜尘却并未注意周围人好奇的目光,只是走到华明德身边,又重复了一遍方才说过的话,“本王只是有些好奇,华相是怎得教出这样的女儿?”

&ep;&ep;他的声音淡雅,却有着一种仿若天生的威严,再加上他的身份,华明德自是不敢不答。

&ep;&ep;只是,回答什么呢?他如何教女儿,如何也轮不到他来管吧?所以,他问出这句话,又是何意呢?

&ep;&ep;华明德思忖了片刻,才颤颤巍巍道,“回殿下的话,臣确是教女无方,让殿下见笑了。”

&ep;&ep;说着,便给身后的两个女儿递过去眼色,“云思云凝,你们在殿下面前失了礼数,还都快不过来认个错?”

&ep;&ep;呵!华云思心中冷笑,华明德这话说的还真是不偏不倚,让她们两个一同去认错?

&ep;&ep;罢了,大不了再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华云思心中打定了注意,反正,她没错。

&ep;&ep;只是,她去“认错”的步子还没迈开,那萧王竟又淡声笑了起来,“华相玩笑了,本王哪里会僭越华相的家务事,本王方才说了,本王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ep;&ep;“她二人同为华相的女儿,怎么这行为品性,确倒像是天壤之别呢?”

&ep;&ep;萧镜尘看了一眼尚在哭哭啼啼的华云凝,随后,目光便落在了华云思身上。

&ep;&ep;看着他的眼神,华云思陡然一怔,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样的眼神似有些意味深长。

&ep;&ep;华明德也看到了这一幕,不过此刻他的脑子里却只有四个字,天壤之别?

&ep;&ep;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个可恶的萧王,莫名其妙横插一脚不说,还要说一些莫名其妙让他听不懂的话!

&ep;&ep;今日这宴会砸了,自己还有一堆事没处理呢,眼下还得应付这位天降大神,真是头疼啊,头疼!

&ep;&ep;华明德此刻心里正如此这般想着呢,却不料,下一刻就被这位号称聪慧无双的萧王给说出了心里话。

&ep;&ep;“罢了,以华相现在的心情,怕是没工夫应付本王了,如今这宴会应也举办不下去了,那本王便先行一步了。”

&ep;&ep;说完,萧镜尘也不等华明德应声,抬脚便走。

&ep;&ep;后脚,华明德还没反应过来什么跟什么呢,便立刻长出了口气,连忙送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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