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华云思看着眼前的雪儿,心想,或许,想要知道莫轩的消息,也并不难。

&ep;&ep;只是……冷染怕猫这件事,该怎么解决呢?

&ep;&ep;“算了。”

&ep;&ep;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文敬公主忽然开口,华云思一怔。

&ep;&ep;“怎么了?难道你不想知道晋王的消息了?”

&ep;&ep;文敬公主摇了摇头,“如今,既知道宫中的王兄是被人顶替,而且,这件事莫言到现在都还没有发现,也就是说,王兄现在人在宫外,亦是安全的。”

&ep;&ep;“所以我想,王兄既然这么做了,那么就必定是有他的考量的,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帮王兄一起隐瞒这件事,而并非揭穿。”

&ep;&ep;华云思闻言,亦是赞同的点头,“你说的不错,若我们执意查清楚,难免露出破绽,倒是我唐突了。”

&ep;&ep;“你亦是为了我,又何须自责。”文敬公主抓着她的手,想到她刚才说的话,“况且,你不是说那钟无期始终想要得到雪儿吗?不如便将它留在身边,哪儿也不要去,才是安全的。”

&ep;&ep;华云思点了点头。

&ep;&ep;是夜,华云思就留在了乾圣殿与文敬公主一同照顾风临皇。

&ep;&ep;到了同样的时辰,那曲《广陵散》再次响起。

&ep;&ep;文敬公主没有内力听不到,华云思却是听的一清二楚,而且,这里比听澜阁听的还要清晰。

&ep;&ep;而乾圣殿正好有琴,她便将琴拿到院子里,重新弹奏一曲《将进酒》。

&ep;&ep;至少,这样也能叫冷染知道她如今在乾圣殿的消息了。

&ep;&ep;到了夜里,华云思正伏在桌子上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觉得一旁有什么东西在拽她的袖子,半梦半醒的睁开眼睛,见到竟是雪儿。

&ep;&ep;雪儿正用嘴巴用力的撕扯着她的袖子,而且,似乎十分急切的模样。

&ep;&ep;一瞬间,华云思清醒了大半,雪儿从未如此过,瞧着眼前的模样,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ep;&ep;见她醒来,雪儿终于舍得放开她的袖子,华云思站起身来,便见雪儿似乎要引她去什么地方。

&ep;&ep;她隔着屏风看了看里面睡着的文敬,而后随手拿了件披风,正打算随雪儿出门,然而却没想到,雪儿竟一跃跳进了屏风那边。

&ep;&ep;心中猛地一沉,难道,雪儿要她看的是风临皇,难道说,风临皇出了什么事!?

&ep;&ep;披风从身上滑落,她忙也越过屏风。

&ep;&ep;屏风的这边,文敬公主许是疲累了许久,半个身子半跪在地上,半个身子趴在床边睡的正沉,而床榻上,风临皇不知什么时候早已醒了过来,此时此刻正睁着一双眼睛,眼睛里饱含热泪的模样。

&ep;&ep;看见华云思进来,他的眼珠子转了转,而后又落在文敬公主的身上。

&ep;&ep;华云思猜想他是要自己叫醒文敬公主,于是忙唤了两声,文敬公主虽然疲累,但这几日也总是保持着警惕的,所以很快就醒了过来。

&ep;&ep;只是看着她眼中遍布的红血丝,华云思有些心疼。

&ep;&ep;文敬公主看了看眼前的模样,反应过来是风临皇叫醒了她,便忙关切道。

&ep;&ep;“父皇,您怎么了,可是有哪儿不舒服?”

&ep;&ep;说完,她便认真的盯着风临皇的眼睛,想要从中寻求答案,这些日子以来,他们父女俩始终是这般交流的。

&ep;&ep;顺着文敬公主的视线,华云思也朝风临皇的眼睛看过去。

&ep;&ep;然而,令所有人没预料到的是,这一次,风临皇没有眨眼,只是定定的看着文敬公主,片刻后,忽地闷哼一声,竟吐出一口血来。

&ep;&ep;事发突然,血迹染红了风临皇的半边唇角。

&ep;&ep;华云思和文敬公主吓了一跳,文敬公主忙那这帕子小心翼翼的擦拭,与此同时,眼角不可自抑的流出泪来。

&ep;&ep;父皇这几日都没有任何反应,唯独今日竟吐血,文敬公主第一时间以为,风临皇的病情怕是恶化了。

&ep;&ep;然而,华云思却不这么认为,因为风临皇此时的模样,她有些熟悉,就像……练武之人不慎冲断了经脉似的……

&ep;&ep;想到这里,华云思眉心忽地一跳。

&ep;&ep;果然,下一秒,在文敬公主不可思议的目光中,风临皇的手竟缓缓的抬了起来,而后,亲手帮她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ep;&ep;文敬公主的眼睛瞪得老大,甚至连眼泪都忘了流出。

&ep;&ep;她猛地抓住风临皇的手,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起来,“父,父皇,您能动了,能动了……”

&ep;&ep;“云思,父皇她能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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