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在昨日就已经给甜儿打过招呼了,所以她并不惊讶,但不可否认的是,她非常高兴。

&ep;&ep;胤禛能把钥匙交给她,便代表了正式认可她妻子的身份,认可了她四贝勒府女主人的地位。

&ep;&ep;所以比起钥匙,这份心意更加让甜儿开心。

&ep;&ep;“这些年劳烦嬷嬷了!”让珊瑚把钥匙接过来,她对着大嬷嬷正色的说道:“甜儿以后定当妥善管理好府务,让四爷无后顾之忧。”

&ep;&ep;大嬷嬷意味深长的看了甜儿一眼,片刻后,才轻轻地点了点头。

&ep;&ep;“福晋”大嬷嬷下去了后,珊瑚心有余悸的说道:“那位嬷嬷好大的气势。”

&ep;&ep;有些人,不用说什么或做什么,往哪一站,无形中便会有种迫人的气场。

&ep;&ep;“这位嬷嬷可不是一般人。”甜儿说道:“我听四爷说过,她原来是孝仁义皇后身旁伺候的嬷嬷后来皇后去世,她便来到了还年幼的四爷身边,可以说是一路伺候四爷长大的。四爷对她的信任非比寻常所以对待大嬷嬷,咱们一定要尊重、尊重、再尊重、切不可拿她当普通下人般看待。”

&ep;&ep;无论怎们说,单凭着她的这份“忠心”就值得甜儿的尊重。

&ep;&ep;“是!福晋,奴婢记住了。”珊瑚使劲儿的点了点头。

&ep;&ep;“嗯,明儿你带人去库房,把里面的东西清点一下,列个明细出来,还有眼见着天渐渐寒了起来该是时候准备入冬的东西了。”

&ep;&ep;“是,福晋放心,奴婢这就去叫人去做。”

&ep;&ep;珊瑚的效率确实很高,次日午后,就把东西都清点好了。

&ep;&ep;看着手中厚厚地一叠账本,甜儿满小嘴的哈喇子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ep;&ep;瞬间,一种傍大款的感觉犹然而生。

&ep;&ep;实在、实在、是太有钱了啊!

&ep;&ep;光是账面上的能拿的出的现银便有六七十万两,还有京郊的三百亩良田,五百亩旱田、四个避暑庄子、房产地契十几处,天啊……京城中最有名的酒楼“和福记”也是胤禛开的吗?呜呜……有钱人、真是有钱人啊!

&ep;&ep;甜儿一双热泪盈眶的大眼睛里,布满了“$_$”

&ep;&ep;胤禛、不!夫婿大人请允许我抱着您的大腿吧!!!、

&ep;&ep;被天降横财幸福砸中的某姑娘,整个人晕乎乎的,两只小肉爪子捧着自己的脸蛋,大眼睛眨啊眨、小身子扭啊扭,脑袋瓜里想的就只有一个念头:这些钱该怎么花尼唉呀,真的好烦恼哦!

&ep;&ep;甜儿这种狂热的败家冲动,直到三四天后,才渐渐熄灭了下去。

&ep;&ep;当然,对于最大“金主”的大方,她身为直接受益人,怎么地也得稍微表示一下才好。

&ep;&ep;于是在她的“大姨妈”走了后。

&ep;&ep;某姑娘把自己从头到脚洗的白嫩嫩、粉嘟嘟。

&ep;&ep;然后,换上了一身“男装。”在某个夜深人静之夜,悄悄的潜入了男人的书房。

&ep;&ep;于是,当胤禛放下奏折时,看见的就是灯火阑珊下,俏生生站着的“少年郎。”

&ep;&ep;。“童儿娇丽质,践童复超暇。羽帐晨香满,珠帘夕漏赊。翠被含鸳色,雕床镂象牙。妙年同小史,姝貌比朝霞。”这是梁简帝所做的《娈童》一诗,说的便是少年的无双美色,胤禛于多年前曾偶尔读之,当时心下还颇为鄙薄,认为这种扰乱人常,虚鸾倒凤之事令人恶心。

&ep;&ep;可是今天,他发现,书中之诗,大概还是颇俱真实的,如果真的有这种“妖艳绝世,举国趋之若狂”的人,哪怕他真是个少年之身,也会勾的男人魂魄,恨不得把其藏在雕床象牙中的鸳鸯被里,日日拥着才好。

&ep;&ep;“我给爷磨墨。”只着一身月白色宽袖汉式男装的甜儿,羞涩一笑。

&ep;&ep;因为刚刚洗过澡的原因,她缎子一般的黑发还是湿漉漉的,随着她的接近,胤禛甚至都能嗅到一股淡淡地清新的,带着香气的味道。

&ep;&ep;那莹白的小手,执起了一方磨石,在砚上一圈两圈的开始缓缓转动起来。

&ep;&ep;胤禛的喉咙开始发干。

&ep;&ep;“爷,甜儿磨的怎么样?”

&ep;&ep;她娇嫩的声音里充满了娇意,却让胤禛的理智渐渐土崩瓦解。

&ep;&ep;一种激烈的情感在心中不断攀升,把这个胆大妄为的女孩用力的按在桌子上,撕开她所有的衣服在那羊羔般纯白的上留下无数痕迹,他不会那么快的占有她,他要折磨她,让她叫、让她哭到了最后,她一定会哭喊着哀求他,那一刻,自己会用力地进入她,完完全全的占有她。

&ep;&ep;这样“j□j而狂勃”的想法无时无刻不冲击着胤禛的内心,他用力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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