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左知年在一起,要么和画板过一辈子?”

&ep;&ep;系统沉思数秒,痛心道:“我觉着吧,你就算不和大佬在一起,他恐怕也不会让你抱着画板过日子。”

&ep;&ep;卿衣:“……草。”

&ep;&ep;系统:“???”

&ep;&ep;不是不准说草吗,为什么我不能说你能说?

&ep;&ep;浑然不觉自己也错重点的系统把这个疑惑问出口。

&ep;&ep;卿衣面不改色地答:“我说的草是一种植物,不是动词。”

&ep;&ep;系统:“哦……”

&ep;&ep;莫名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ep;&ep;很快卿衣又说:“你说的有道理。他那么小气,肯定不能容忍我只要画板不要他。”

&ep;&ep;系统叹气:“唉,是。认命吧,谁让他是大佬中的大佬。”

&ep;&ep;卿衣:“我不,我还要再挣扎一下。”

&ep;&ep;系统:“咸鱼翻身依旧是咸鱼。”

&ep;&ep;卿衣:“那也是翻身成功的咸鱼,你不能否定它为翻身付出的努力。”

&ep;&ep;系统:“那就继续挣扎吧,出什么事我给你担着。”

&ep;&ep;卿衣:“好。”

&ep;&ep;话虽如此,总之经过这么一段,卿衣是彻底对左知年服气。

&ep;&ep;以致于她现在变得十分清心寡欲,谁的身材都不看。除去必要的出门,她基本不是宅在寝室就是呆在画室,认认真真搞艺术。

&ep;&ep;这一搞就搞到随着越来越多的作品问世,卿衣也慢慢累积起不小的名声,甚至有人开始收藏她的作品。她没在意这些,只老老实实地继续画,修满学分毕业,又接着读研。

&ep;&ep;在这期间,她隐隐约约能感到左知年一直没怎么离开。

&ep;&ep;问系统,得到的回答果然是左知年在国内毕业后,也来了这里读研。

&ep;&ep;左知年选的学校和卿衣的不是同一所,但据系统猜测,他住的地方应该离卿衣现在租的地方非常近,近到只要卿衣往小阳台上一站,或者卿衣下楼出门,他绝对能一眼看到她。

&ep;&ep;卿衣更服气了。

&ep;&ep;她甚至问过系统她能不能报警。

&ep;&ep;系统:“?”

&ep;&ep;道理我都懂,但我怎样都没想到你对大佬竟会是这种态度。

&ep;&ep;看来你是真的不喜欢大佬。

&ep;&ep;系统这么一说,卿衣疑惑道:“以前不是讲过很多次了,我本来就不喜欢他啊?虽然他身体能在我这里加很多分,但我现在还处在腻他的阶段,我不想见到他不是很正常。”

&ep;&ep;顿了顿又说:“什么时候我想见他了,那应该就是我什么时候又想念他的身体了。”

&ep;&ep;她的态度理所应当,不能更自然。

&ep;&ep;系统好一会儿说不出话。

&ep;&ep;最后才回答,左知年这一不构成跟踪,二不构成偷窥,三不构成威胁人身安全,充其量也就跟她住得近了点,还真没法报警。

&ep;&ep;“真的,认命吧。”系统说,“我觉得你是逃不出大佬的手掌心了。”

&ep;&ep;卿衣没接这话,只冷冷哼了声。

&ep;&ep;这边美术生读研是两年制,两年期满,卿衣顺利毕业。

&ep;&ep;在这个文艺之都已经熏陶足够久,卿衣婉拒了导师让她留下来的建议,准备回国。

&ep;&ep;花了些时间搞定一系列相关流程后,卿衣总算开始收拾行李。系统帮她规划好需要带走的物品清单,才问她回国后有什么打算。

&ep;&ep;卿衣答:“先读博,然后看什么时候画够多,办个人画展。”要处理的东西太多,卿衣停下歇息,回忆道,“我刚开始学画画的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能办个人画展。”

&ep;&ep;系统说:“可以的,要不了多久,你肯定能办起来。”

&ep;&ep;卿衣说:“承你吉言啦。”

&ep;&ep;这天卿衣去找导师告别,她明天回国的航班。

&ep;&ep;过马路时,没注意鞋带松了,旁边的人一脚踩中,正好卿衣抬脚要走,就被绊了下。

&ep;&ep;她一个趔趄。

&ep;&ep;即将要摔倒的时刻,有谁一把托住她。

&ep;&ep;顿时整个人都被某种熟悉的气息所笼罩,肩胛触碰到的地方,更是熟悉的紧实和温热。

&ep;&ep;卿衣一愣。

&ep;&ep;系统则已经在她心里嚎开了。

&ep;&ep;“五年了!大佬终于现身了!”系统激动得不行,“还是这种现身方式,我就问问你动心不动心?”

&ep;&ep;卿衣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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