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本分,你才刚刚成亲便是如此,若是她是个不宜受孕的,你当如何?”

&ep;&ep;赵琮再作一揖,就笑道:“儿子并非太子,若是好好不能受孕,儿子也觉得并无不可。”顿了顿,又笑了笑,“况且,好好嫁我,乔家怕是早就做了这个打算,至于儿与好好的亲事,想来母亲也清楚缘由。”

&ep;&ep;赵琮说起这件事,皇后眼眸渐渐敛起,她看着赵琮站在那里,虽无什么动作,明明身量看着单薄,但如今逆光而立,却有一种隐约的压迫感。太子是储君,自先皇后逝后就一直养在了她的名下,然但太子性格浮躁,远没有赵琮的沉稳内敛。她过去总觉得赵琮比起太子省心的多,眼下看着,却莫名的感觉有些不一样。

&ep;&ep;和她想象里的孩子,有什么不一样了。

&ep;&ep;刚刚说到这里,外头就慌慌张张跑来了一个侍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皇后,长公子,向姑娘忽然晕倒了。”

&ep;&ep;皇后缓过神来,微微一顿,又连忙问:“乔县主呢?”

&ep;&ep;侍女小心看了皇后一眼,有些瑟缩:“长乐公主过来,县主那时候就和公主过去了,向姑娘有些不舒服,就留在了树荫下歇息,只是不知……怎么会忽然晕倒了。”

&ep;&ep;皇后蹙眉头,她那时让向寄芙和乔悦留在外头,却不想长乐正好过来,只留了向寄芙一人在外。这会又莫名其妙晕倒,边上也无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事已至此,她不好再和赵琮说什么,只能暂且把此事打住,立刻就让人喊了太医过来,出去看看情况。

&ep;&ep;向寄芙虽然看着柔弱,但是身子并不差,断没有忽然晕厥的道理。

&ep;&ep;乔悦和长乐这会就等在房间外头,乔悦也有些纳闷。她们那时候才离开不久,转眼向寄芙就晕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她这时候实在庆幸自己和长乐出去了,否则向寄芙在她眼前晕倒,皇后或许还会把事情怪在她头上,对她有些不满。

&ep;&ep;长乐不着急,陪着乔悦站在外头,手里拿着边上侍女送上的零嘴,边吃边等。过了一会,长乐就拍了拍乔悦的手,挑了挑眉,示意她看前面。

&ep;&ep;乔悦抬眸一看,发现皇后和赵琮正好过来。

&ep;&ep;赵琮面色淡淡,看不出什么,但是皇后形色有些匆忙,脸色虽然极力掩盖,但是看着却还是有些沉。此刻,里头的太医也恰好从里头出来了。看见了皇后,行礼之后,便询问金嬷嬷:“向姑娘现在已经并无大碍,敢问皇后,寻常这个时间,向姑娘身上是否有什么变化?”

&ep;&ep;金嬷嬷立刻就道:“有的,有的,向姑娘去年这时候的确有些不适,不过也一直在吃药……”她犹豫的再望了望里头,“那是也没有晕厥……”

&ep;&ep;太医了然:“向姑娘只是花癣,原本并没有什么大概,只是这几日有些劳累,所以昏了过去,静养几日便好。”

&ep;&ep;太医这么一说,乔悦就恍然了,原来是花癣。这种病症乔悦到听过,听说一些人,在某些季节,闻不得一些花香,不会要命,只是浑身上下会起一些疹子。没想到向寄芙有这么一个倒霉的病,至于劳累……乔悦琢磨了一会,难道是自己的原因?

&ep;&ep;乔悦这立场不能说什么,长乐却听明白了,她拍了拍手,又从侍女手中拿过绢帕慢悠悠的擦了擦手指。面上却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刚刚真的是吓到我了,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既然如此,皇后便先不要让她学骑马了,缓一缓也好,现在嘛,不急。”

&ep;&ep;听到骑马一事,太医也赞同:“即便向姑娘求学心切,此时的确不可再劳累了。”

&ep;&ep;皇后听到这里,面上一顿,脸色便更沉了几分。赵琮这时候已经站在她边上,乔悦悄悄打量他了一样,这会心里头有些发痒,实在好奇赵琮到底和他娘说了什么。居然皇后这会脸色这么难看。

&ep;&ep;之后太医再和金嬷嬷交代了几句,开了药方离开。

&ep;&ep;长乐瞧了瞧太医离去的背影,叹着气看向皇后,一副劝慰的、善解人意的口吻:“向姑娘体弱,皇后若要让她学骑马,也不能这样急于求成,再说宫里找个人教她骑马还不好,虽然我觉得不太好,但是向姑娘若有需要,长乐也愿教一教,何许麻烦嫂嫂?”顿了顿,她看了看天色,“时辰不早了,夏苗快到了,我也先回去练箭,告辞。”

&ep;&ep;皇后脸色有些难看,但是长乐这话端的一副好心肠,她也挑不出什么错,只能勉强笑了笑,让人送长乐离开。

&ep;&ep;一时附近除了几位嬷嬷。便只留下了他们三人。

&ep;&ep;沉默之下,倒是赵琮先开口了,作揖道:“这几日儿照顾不周,有负母亲所托,向姑娘还是留在母亲这里,过会儿便差人送些药品过来。”

&ep;&ep;皇后看了赵琮一阵,目光明明暗暗,似乎想穿透她似的,过了好一阵,她才笑了笑:“琮儿自成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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