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我帮你们做出来,除了我们自家吃,我保证外头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ep;&ep;张三壮还想要劝劝岳父,被孙老火瞪了一眼。

&ep;&ep;又是老丈人又是学厨的师傅,张三壮过去挨削的时候太多了,缩缩脖子不敢说话,只能眼巴巴看着乔盛文。

&ep;&ep;乔盛文见苗婉看着孙老火眼神发亮,心里好笑之余,清楚儿媳妇怕是动了条街酒楼的心思。

&ep;&ep;他起身跟孙老火见礼,“孙老哥听我一句如何?先前偷方一事,并未给我们和张家造成太大的损失,年前本来也不适合在摊子上继续卖卤货,这一百两银子还是太重了。

&ep;&ep;但我也理解老哥你想叫妻子长个教训,如此这一百两用来入股乔张两家的铺子如何?”

&ep;&ep;孙老火诧异极了,“铺子?你们赁好地方了?”

&ep;&ep;“还没有,所以得仪仗孙老哥帮咱们一把,年前赚些房租出来,年后把铺面开起来,就叫三壮做掌柜的,但他还年轻,少不得得有长辈帮衬着。”乔盛文冲孙老火拱手,看向他的眼神含着别样的笑意。

&ep;&ep;“听说条街酒楼的东家一直想让孙老哥交出自己的祖传秘方,还想让那位常师傅代替孙老哥的大师傅位子,咱就做不来这样缺德的事儿,也从来不会强人所难,再说我儿媳的外家还有许多食方可与孙老哥交流一番,到时若孙老哥愿意,大可以跟三壮一起,再创翁婿佳话。”

&ep;&ep;苗婉仔细品了品,公爹这话怎么感觉有点茶?

&ep;&ep;要是让她委婉把‘人和钱我们都想要’这么不要脸的话,说得如此清新脱俗,她不行,还是公爹威武。

&ep;&ep;孙老火一时没吭声,若是女婿做掌柜,他能舒坦掌勺,最重要的是食方互通有无,确实戳在他心坎上了。

&ep;&ep;可他拿了条街酒楼那么久的干利,于冒财即便放他离开,往后肯定还要干缺德事儿。

&ep;&ep;乔盛文眼神眼神犀利,看出孙老火的迟疑,“孙老哥若愿意,条街酒楼那边,咱自有法子能叫他们无瑕找麻烦。”

&ep;&ep;顿了下,他又笑道:“乔某不才,曾是两榜进士,为先帝钦点状元,若孙老哥是自己人,你家小子我可以指点一二啊。”

&ep;&ep;孙老火呼吸急促了几分,这特娘才是真正说到了他心坎儿上!

&ep;&ep;他俩闺女都嫁出去了,家里就一个儿子,不愿意学厨,偏偏从小还挺会读书,要不他也不至于起了收张三壮的心思。

&ep;&ep;结果后来发现张三壮不是那块料,咬着牙又收了几个徒弟。

&ep;&ep;孙老火当了那么多年大厨,按理说青砖瓦房该住上了,家里也不该缺银钱,之所以过得穷困,就是因为银钱大都给了儿子去郡城读书,走科举路子。

&ep;&ep;谁知道年年考,年年落榜。

&ep;&ep;要说他不会读吧,也不是,可一进考场他就怂,孙老火都快顶不住了。

&ep;&ep;可能老百姓们不明白两榜进士的分量,但只要家里有读书人的,没人不知道状元就是天花板。

&ep;&ep;乔盛文见孙老火更加意动,拉着孙老火去外头,“我一见孙老哥就觉得你面善,家里嫂子若得知你这样把钱都拿出来,少不得要为难你,家和万事兴嘛,我倒是有点心得不吐不快,咱们外头说,外头说。”

&ep;&ep;俩人出去后,苗婉偷偷问耿氏,“娘,爹有啥心得啊?”

&ep;&ep;难不成婆婆跟公爹闹过?

&ep;&ep;可平日里看公爹那怂样儿,想象不出来。

&ep;&ep;耿氏偷笑,掩着唇角跟儿媳妇说实话,“我婆婆是个泼辣的,她还在时,母子二人过招……甚为有趣。”

&ep;&ep;苗婉:“……”这是她不付钱就能听的八卦吗?

&ep;&ep;她抱紧耿氏的胳膊,“娘,想听!”

&ep;&ep;“回去跟你说。”耿氏就知道儿媳妇数狸奴的,好奇心格外旺盛,说给她听听也无妨。

&ep;&ep;这头孙老火被乔盛文一顿忽悠,半下午的他也没在张家吃晚饭,直接回了家。

&ep;&ep;孙娘子一直在堂屋门口给儿子做过年的衣裳,看见孙老火回来,赶紧迎过来。

&ep;&ep;一张嘴说话就叫孙老火想要骂人,“亲家怎么说?也不是甚大事儿,就当三壮两口子孝敬咱的不行吗?”

&ep;&ep;孙老火压着火气,想起乔盛文的话,冷笑,“我把师父留给我的金刀给卖了,卖了五十两,连同家里剩的五十两全赔给了张家。”

&ep;&ep;孙娘子浑身一震,整个人有些发晕,稍缓过神就哭喊出声,“你个杀千刀的!我才收了常沢五两——”

&ep;&ep;孙老火第二句话紧跟着打断她的哭嚎,“我给耀祖找了位京城来的先生,人家是圣人老儿亲封的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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