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的,钱啊!

&ep;&ep;虽然要是乔瑞臣需要,她也愿意支持。

&ep;&ep;但这挡不住她心窝子滋啦滋啦的疼,地窖里已经放满了做好的货物,香胰子有两千,肥皂六千有余,香皂四千有余。

&ep;&ep;这是俩月攒下的,一万多块,一百多两银子的货呢!

&ep;&ep;外头乔瑞臣正监督装车,耳尖听到动静,一扭头就看到东屋窗户开了道缝儿,露出一双幽幽的大眼睛,哀伤瞪着他。

&ep;&ep;说实话,大半夜的都是提着灯笼干活儿,此景此景略有点渗人,得亏旁人没瞧见。

&ep;&ep;乔瑞臣倒是反应良好,他疾步过去,“夜里冷,赶紧把窗户关上,我们一会儿就走,你继续睡吧。”

&ep;&ep;苗婉用睡醒后还沙哑的声儿轻哼,说得跟她还睡得着一样。

&ep;&ep;她睡眠大部分时候都特别好,唯独算着自己失去多少钱的时候会格外清醒。

&ep;&ep;“你这是要把东西拉去哪儿呀?”她没忍住,抠着窗台小小声问,“能把明天卖给客人的三百块留出来吗?”

&ep;&ep;乔瑞臣眼神软了些,这些东西算起来,是苗婉的钱,跟嫁妆无异了,她明明心疼银子,却什么都不说。

&ep;&ep;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ep;&ep;乔瑞臣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与视线都带上了从未有过的温柔弧度。

&ep;&ep;“只拉走一半,剩下一半还留在麻辣串摊子上卖。”

&ep;&ep;咦?等于她还能赚到五·六十两银子?那没问题了。

&ep;&ep;她打了个哈欠,困劲儿又上来了,冲乔瑞臣挥挥手,“那你小声点呀,我再睡会儿。”

&ep;&ep;说完她毫不犹豫关了窗户。

&ep;&ep;这大冷的天,前两天又下了大半天雪,冷得咧,抠窗户缝儿抠得她手指头都冰了。

&ep;&ep;被关在外头的乔瑞臣:“……”

&ep;&ep;出了家门,他破天荒在心里寻思了下,孩儿他娘到底是个什么性子。

&ep;&ep;在他的印象中,苗婉长得秀美娇气,但性子其实很软,也没什么脾气,很胆小,怕他却也不敢说什么,总是怯生生的。

&ep;&ep;到了西北后,苗婉容貌倒是没变,憔悴的时候他没机会多看,再回来又跟过去一般乖巧娇美了。

&ep;&ep;就是这性子还是很软……应该算。

&ep;&ep;没什么脾气……好像也是。

&ep;&ep;胆小……似乎也没变。

&ep;&ep;这么说起来好像跟过去一样,可乔瑞臣总觉得她跟脱胎换骨了似的。

&ep;&ep;应该是因为没那么怕他了?

&ep;&ep;乔瑞臣不傻,能感觉得出,媳妇很喜欢给他安排活儿,还喜欢赚钱,比以前活泼不少。

&ep;&ep;等到巴音的帐篷前,乔瑞臣才失笑摇了摇头,也许苗婉自始至终都不曾变过,只是现在她真把乔家人当做自己的家人了。

&ep;&ep;这个结论令乔瑞臣格外愉悦。

&ep;&ep;同时,这个结论在他带着一个五十两银子到家后,得到了充分的证实。

&ep;&ep;“哎呀呀,五十两的银锭子哎,我只在阿姆那里见过,唔……好看!”苗婉捧着乔瑞臣交回来的银锭子,眼神灼热,看得乔瑞臣顶不住,偏开了视线。

&ep;&ep;“相公你太厉害了!每一次见到你我都更……欢喜!”

&ep;&ep;她想说更爱你来着,这话在后世就跟爱你哟,么么哒一样没啥特殊含义,在这里就太出格了,所以她把热情表达的委婉了些。

&ep;&ep;可就是这样委婉的,乔瑞臣也没听过。

&ep;&ep;尤其是乔盛文和耿氏都一脸姨母笑看着小两口,乔瑞臣感觉自己耳根子烫得几乎能煎鸡蛋。

&ep;&ep;他轻咳几声,紧抿着唇角保持冷静,“这是拿你的奶豆腐方子换来的便利,还是娘子你更厉害。”

&ep;&ep;苗婉不害羞地把夸奖收下,“咱这就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当然不能拖后腿呀!”

&ep;&ep;乔盛文和耿氏被逗得直笑。

&ep;&ep;苗婉没发现乔瑞臣的不自在,只好奇问他,“爹说即便是定北将军的人发现咱们卖香皂那些,也不会引起什么麻烦,你是怎么做到的呀?”

&ep;&ep;其实苗婉早就想过这个问题,所以她早准备好了一些莫须有的折腾法子,加到材料里啥作用不起,又能提高成本到这些东西几乎是成本价卖出去。

&ep;&ep;比如羊奶和牛奶一遍遍熬煮,再烘干捣碎,研磨成细粉再往铁釜里添。

&ep;&ep;至于猪油则只能用猪板油萃取,还得用香料水来除味,而后再用皂角捣汁提纯,反正怎么折腾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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