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是黄了,必然是要有人出来承担的,那自然只能部推给李锦。

看到龚浩沉默不语,李锦心寒至极。

忙里忙外,都是她,钱银没少从娘家拿,热脸没少往外贴,辛苦没少半点,赚的钱银还不都是他龚氏的?现在到好,出了事,倒是让她出来承担,这伪君子,当真是可恨。

这边吵闹之下,突然看到章綡走了出来,李锦心中即便在气愤,也只能赔笑。

“哟,章家三郎,厅里坐呀。”

听到李锦地话,章綡十分不屑,鄙夷说道:“行了,别打肿脸充胖子了,还钱银太多,存了官号?不嫌臊的慌,之前还倒是有所怀疑,是流言蜚语,可是眼前,已经证明,你们存心践踏我章氏,这婚约,必定作罢,我章氏也记下这份羞辱,他日我若回归朝堂,必定叫你龚氏知晓,什么叫世家底蕴。”

章綡说完就走,李锦与龚浩也慌了,这仇要是结下了,以他们章氏的底蕴,别说让他龚氏倒霉了。

只怕她母家李氏也要跟着牵连啊。

两人急忙去追。

“章兄,流言蜚语,你莫信,再耐心稍后,必然会有的。”

“章家三郎,我家小厮真的去取库银了,稍后耐心,一定会有的。”

这边两人追赶,那边章綡气愤至极,给了两名府兵使了个眼色。

两名府兵立即抽刀,那刀出鞘地声响,顿时惊的李锦哆嗦了一下,龚浩也吓的大气喘不上来。

两人即便心中再怎么不甘心,也不敢跟兵家争个长短,那长刀可真是不长眼的呀。

这边,朱冲架着马车,在尾巷耐心等着呢,突然听到庭院里的响动,立即知晓,火候到了。

于是急忙架着马车,冲入龚氏门宅,这边一到,便看到一名威武地官人,以及发难的府兵。

他当下急忙跳下马车,将准备好的文银取下来,而且故意的装作力不从心,将箱子摔到地上。

那一瞬间,钱银洒的满地都是。

朱冲立即着急地趴在地上去揽,还告罪地呼喊道:“家主饶命,小的办事不周,家主饶命啊。”

看到朱冲慌里慌张,狼狈地模样,心中急切又惊惧的李锦,立即喜上眉梢,心里没有半点怪罪朱冲,还暗自为朱冲的做派叫好。

而憋了一肚子的怒火与惊惧。

也都一并挤上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