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安娜把她往自己方向一拉,魔掌一伸,梅叶浑身一个激灵,迅速撤退,想、想爆粗口。

&ep;&ep;妈妈,这里有人耍流氓,她、她袭胸。

&ep;&ep;安娜哈哈大笑,用蹩脚的俄式英语表示她是想确认一下梅叶的性别,不过还是没确认成功。

&ep;&ep;梅叶:没胸怪我咯???

&ep;&ep;一旁的阿芙拉也靠近,大笑,原来安娜这女流氓的性子在众选手之间也是知名的,还好花滑选手基本平胸,没什么豆腐可吃,不然她要被当变态抵制了。不过袭平胸听起来怎么变态程度不减。观众们只见几位选手在热身时公然聊天,可惜坐得太远了什么都听不到。当大屏幕给到三人时,她们就散开各自热身了。

&ep;&ep;总之,这就是三位未来女单一线选手的诡异初相识。

&ep;&ep;第十七章

&ep;&ep;第一组第五人,基本是女单选手实力垫底的参赛选手。因而梅叶前面几个表演颇为寡淡,好几个选手三周跳空,场子都没热起来。

&ep;&ep;她脱下外套,伸展了一下手脚。姚英闲接过外套,叮嘱道:“就当平常训练。”

&ep;&ep;“那怎么行,要比训练更好。”梅叶应下,把额前的刘海往后撩了撩。

&ep;&ep;“喂喂,比完再耍帅吧。”姚英闲不满道,“记得,用脑子滑。”

&ep;&ep;梅叶眼带笑意,点头,走向她的战场。

&ep;&ep;场上座无虚席,却能感受到视线飘忽在各处,没有专注、只有急切,要是手里有遥控器恐怕他们就要快进、跳过直到高潮部分了。

&ep;&ep;喂,作为观众就好好看节目啊,这么想跳过吗,作为选手可高兴不起来。这种不受期待的感觉,真让人不爽啊。

&ep;&ep;梅叶虽然在国内粉丝不少,但多半是cp粉和颜粉,有能力出国观赛的人并不多,因而在场的观众只有寥寥几个在期待她的表演。

&ep;&ep;小花坐在观众席上,擦了擦眼镜,紧张地搓着双手,叮嘱旁边的助手好好拍摄,自己就可以专心看表演了,完美!

&ep;&ep;翻了下粉丝群里的聊天记录。

&ep;&ep;“嘤嘤嘤妹妹在莫斯科比赛,我等却没到场助威。”

&ep;&ep;“穷学生无力支付机票。”

&ep;&ep;“吸颜就满足了,感觉出国门拿奖牌无望。”

&ep;&ep;“同颜粉,不过妹妹以后要是能去冬奥会赛场,倾家荡产也要买票看现场。”

&ep;&ep;“哇哇哇,这是不是想的有点远了。”

&ep;&ep;哼,一堆颜粉,没看过现场不知道妹妹有多强,以后一定用实力征服你们。

&ep;&ep;音乐响起,是《cotined’unautreété:l’après-di》(另一个夏天的童谣:在午后),选自电影《天使爱美丽》,观众一听,哎呦这音乐我熟啊,这部法国文艺片在世界范围也颇有知名度,也不是常见选曲,顿时产生好奇心。

&ep;&ep;裁判们一挑眉,这音乐,确实熟悉让人起好感,新鲜、有趣,但这选曲,又有一定缺陷,没有叙事性、没有画面感,只有零零碎碎的电影意象,又不宏伟,又不像肖邦那样经典,格局就小了,明明是新人选手,听都没听过,胆子却不小,他们一下子来了劲儿,跃跃欲试想挑刺。

&ep;&ep;梅叶一甩臂,就起范儿了,像一阵清凉的风,在炎炎夏日、尤为沁人心脾。轻松一个结环步起手,蹬冰加速,自在的模样,仿佛周围观众都消失了,只她一人,拥抱迎面而来的风雪。

&ep;&ep;怎么说呢,这位选手的姿态,未免太过于轻松了。身体高度倾斜,与冰面形成小于45°的夹角,如同一片叶子,在风中飘落,向东又向西。瞧着明明快摔倒了,又受到外力的支撑,偏要稳稳滑行,在冰面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弧线。

&ep;&ep;放缓了速度,一套圆形接续步,以冰场的短边为直径画着美妙的弧线,一圈,又回到起点。用刃之深,核心力量之强,简直不该在这个赛场上见到,滑行功底与青年组选手根本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外行人也一眼就能看出来。大屏幕上显示的清清楚楚呢,别的选手换刃换足磕磕绊绊,左脚右脚互相妨碍、像要打起来,这个选手,简直让人感叹,真就如履平地?真就这么丝滑?

&ep;&ep;观众们你戳我我戳你,互相示意,这位选手好特别。

&ep;&ep;花滑这个项目跟别的运动区别就在于它的技术性非常强,意味着非常看天赋。有天赋的选手巅峰期来得极早,他们在十几岁就能完成各种高难度动作,比如三周、四周跳。别的运动如同跑步、速滑,不仅需要技术也需要体力,一般巅峰期都在成年后,那时候他们的体力上升可以冲击更高的成绩。

&ep;&ep;于是这种滑行就格外独特,更像是一名老将。不,这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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